“叶嬷嬷,你是不是刚吃药,还没好全,只是记起来一部分,就推测出来…要不再等等,不定等你把药都吃完了,兴许就想起来自己真正的儿子在哪了?”轻歌道。
夫妻两个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配合真默契,轻歌在心里默默给自己赞。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管是为了王爷,还是为了叶嬷嬷自身的安危,还请叶嬷嬷不要告诉他人才好。”轻歌嘱咐过后就喊进来了红梅和银杏,让他们把叶嬷嬷先送过去,好好照料。
但是红梅进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另外一大一两个人:“九玄道长和子琪怎么来了?”
“真是没有想到,我把你当成好友,你竟然偷听了我和子琪的谈话,跑到这里冒充我的身份来认亲?”九玄和叶嬷嬷一样,来的时候干脆忽视了轻歌在这,直接严厉的对着叶嬷嬷呵斥。
“九玄道长什么?我做人坦荡,何曾做过偷听墙角额事情?”叶嬷嬷不客气的回击。
轻歌看红梅和银杏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赶紧挥手让她们退了下去,不管这事是谁搞出来的,都不能流传出去,无意间知道的人也讨不了好处。
“难道不是吗?昨天你你喝了几天药就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情,我问你你还不告诉我,我就觉得有问题,试问即使是神医,怎么可能只喝了几天你的记忆就恢复了,我看你根本就是装模作样,装不下去了,提前露出了真面目!”
“如果不是在和子琪话的时候,子琪告诉我你和王妃起自己儿子年幼时淘气的事情和她哥哥那么像,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是打着这样的主意!我如今虽然已是方外之人不管俗事,却也容不得我的儿子认了心肠恶毒的女人为母亲!”
天了噜,沈渊一下子跑出来了两个便宜娘亲!这下可好看了,果然轻歌扭头看沈渊,他的脸色一片铁青,自己寻找失散母亲本来是很有孝心的行为,却被政敌和别有用心的人用各种方式狠狠的戳他心里面最软的那块肉,把他最深处的伤疤揭起来看,沈渊也是要脸的!
“你!我还从未受过别人如此羞辱!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但是我儿并不是好糊弄的,我看在往日我们交情的份上,你还是早日出是受谁指使来欺骗我儿,不然后果自负!”叶嬷嬷掷地有声的道,好似真的摆出了当年宠妃的架势。
“哼!我不和强词夺理之人讲话。”转头面对轻歌和沈渊的时候马上又换了一张脸:“我自从有了子琪之后就总是想着这辈子子琪过好我就死而无憾了,总是想着我的儿子是那么尊贵的人,如今又长大了,听他还极为能干,我并没想过要和你相认,这次无意间遇到你们,我认出了之后心里极其欢喜,却觉得若是出了实情,不得我会成为你们的拖累,所以一直默默的跟在你们身后,只想着把子琪的病治好了,我就带着子琪好好过日子,等她长大了,给她寻个好婆家,我这辈子就圆满了。”
“却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这等人,竟然偷听我和子琪讲你时候的事情,她便拿了来冒充我和你们相认!我当时在大火中,危急关头出宫,身上并没带什么贵重物品,就是带了这些年为了给子琪治病也都换取银子了,只剩下了这根簪子,是我极喜欢的,想着以后留给子琪做个念想,我想王爷也是认识这根簪子的吧!”
沈渊接过九玄递过来的簪子,仔细看了看道:“倒是和母妃的簪子有些相像。”然后便放进自己手中,不再还回去。
九玄见了心中一动,道:“既然今天认了你,我就把簪子给你,至于子琪,我人陪着她就足够了。”
“道长,簪子我收下了,但是身份的事情还需再核查核查,这些年总有不少人拿着母妃的信物什么的上门攀亲,还请道长谅解。”
九玄眼神一黯,然后道:“也罢,只是这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还希望以后你能多多看顾于她。”
“且慢!”轻歌眼睛一亮,过来拉着子琪的手:“既然九玄道长子琪是你的女儿,和阿渊是兄妹,那就是有血缘关系的,听子琪身上的毒一直需要血亲之人的鲜血为引制作药丸才能压制,那就只需要几滴血便可证明子琪是否是阿渊的妹妹了。”
九玄突然一愣,然后道:“不可!如今子琪一直在服食神医开的药方,突然再次用以前的药物,可能对子琪的身体不利,况且,那是以前,如今子琪的身体经过调理,已经好了许多,也不知道那药丸能否奏效,若是有个万一,岂不是……”
“道长的有理,只是这事我们也只是个推断,我们不如把这件事告诉墨谷主,问问他的意见,墨谷主为人信义,想来应是不会吧这件事往外的,九玄道长也不必担心暴露身份,怎样?”轻歌道。
“这样……也好。”九玄无奈的同意。
这种事情显然是等不了的,轻歌和沈渊马上就带着九玄和子琪一起过去了,叶嬷嬷也要跟着过去,轻歌好奇的看着她。
“我…我要过去看着,我要去看着,万一她使了什么手脚怎么办?”叶嬷嬷不放心的道。
“好吧,那你跟着一起吧!”轻歌。
这件事情机密,他们并不准备让多余的人知道,所以墨城规看着他们几个不请自来,且神色都不自然的样子,奇怪的问道:“这又是有什么事情了?”
沈渊走在最前面道:“又要麻烦墨谷主了。”
轻歌道:“九玄道长子琪和阿渊有血缘关系,但却不能拿出有力的证据,子琪身上的毒不是一直需要血亲的血来压制吗?请墨谷主为我们做一个见证吧!”
子琪听不太懂大人们的话,刚才太乱了,这会轻歌她和“王爷”有血缘关系,血缘关系她还是懂一的,所以顿时满是濡慕之情的看着沈渊,这是自己的父亲吗?她从都没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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