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缅甸贡榜王朝的攻势基本上被击溃了,但是这北边的老毛子也有些不大安分,虽然这表边上是一片和平的景象,但是这实际上周边的矛盾可是激烈的不得了啊,最近这几年,这周边的起义造反可是一波接着一波,可以说是这边刚给按下去,那边开始蠢蠢欲动了。【.新.思.路.中.文.网. Www.SLZWW.Com手打首发】√看这架势,这大清朝乱起来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了。”顾炎武面色凝重地说道,心情有些沉重。
张寒越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顾炎武的看法,但张寒越却没什么感觉,因为这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作为一个穿越者,还是一个历史爱好者,这段历史基本上可以说是烂熟于心。
“对了!主公,还有一件事情比较奇怪,也就是在前几个月,有个小孩将一封信交给我,打开一看,竟然是来自南方的花教的一封求救信!”顾炎武紧接着说道。
“什么?南方的花教?”之前的一些事情像放电影一样在张寒越的脑海中闪现,特别是那个花教的妹子,让张寒越记忆犹新,像一颗小辣椒一样。
“后来呢,那个送信的人抓到没有?”张寒越一语中的地问道。
顾炎武摇了摇头,答道:“等我拿到这封信带上队员去找人的时候,人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但能看的出来,这封信是拼死才送出来的,因为信封上全都是泥土,脏兮兮的,还带着斑驳的血迹,整一封信都是皱巴巴的,像是被人捏成团然后再打开一样。”顾炎武一丝不苟地描述着这封信的细节。
“信呢?在哪?给我看看!”张寒越不禁皱了皱眉头,只说到。
“恩,这封信一直都放在我的身上,喏!”说罢,顾炎武像变魔术似的送自己的衣服内侧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
张寒越结果这封信,不禁皱了皱眉头,只见这封信又脏又皱,就好像是放在地上无人问津的废纸被捡起来一样。
打开信,上面的字迹却是出乎意料地娟秀,细小的字迹,宛如王妃的细腰,盈盈一握,这一个一个的字,工工整整地排列在纸上,就像一个个的小精灵,让人让人欢喜不已。
“……除少林外,我教乃中国第一大教,或即以此,我花教被冠之危,而其中之三清九流之教乃合围我教,今日已过数年,然围如故,至今而止,花教之急袭,如此,花教必溃。我等虽有一面之缘,然吾观张君之人必非不救,若助吾度此难,日后必有重谢!……(……除少林之外,我花教乃中原第一大教,也许就是因为此,我花教遭受史无前例的危机,就所有的中原的三教九流的教派竟然联合起来围攻我花教,现在时间已过好几个年头,然围攻依旧如故,到现在为止,花教的粮食危机愈演愈烈,长此以往,花教必然崩溃。我们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我观张先生必然不是见死不救之人,如若助我度过此难关,日后必有重谢!……)”张寒越随意翻了一段,娟秀的字迹布满了整张纸。字迹虽然老练娟秀,但有些地方却有些歪歪扭扭,隐隐有种无力的感觉。有些地方还有颤抖。
张寒越将手上的纸缓缓放在桌子上,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片刻之后,张寒越抬起头看着顾炎武,问道:“这个花教到底是什么来头?”
听罢,顾炎武抬头看向天上,说道:“在这武林之中有大大小小好多宗教,像白莲教,还有倭岛那边的崇穆岛,诡门,九门八卦,这些就是比较大的,有资格参加年度会议的教派,因为这个年度会议不受政府控制,所以这个**组织白莲教也能参与其中,而清政府一直想控制这个会议,根据那些个来这里消费的一品二品的官员的消息,清政府有意那这个花教开刀,以此为契机,其中,花教确实是这之中最大的佼佼者,但是,据我所知,因为花教的掌门是一个女人,还是特别厉害的女人,在这种男尊女卑的风气之下,特别是武林之中的宗教,这种风气更加夸张,再加上花教又是最强大的宗教,这也就引起了其他各派的嫉妒,久而久之,花教便成为了众矢之的现在的情况,估计不会太乐观,主公这是要出手相救?”顾炎武问道。
“恩,既然花教是武林之中的出了少林之外的第一大门派,如果我们有恩与她的话,那我们在南方就相当于有了一个帮手,这样我们的势力又会有一个极大地拓展,既然这个年度大会于清政府多有矛盾,就算不是清政府的敌人,也至少不会是清政府的帮手,这不是与我们的目标恰好一致,,这个世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顾炎武喃喃自语道。
“恩,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是这个道理没错,所以,主公要亲自带队前去救援吗?”顾炎武转身问道。
“恩,初步是这样确定的,事不宜迟,明天我们就出!”张寒越眉毛一挑,望了望窗外的太阳说道。
为了能够更好地欣赏美景和瞭望敌情,这间潇湘楼顶端的房间特意被设计成了前前后后全部都是窗子的造型,只要一抬头,便仿佛置身于银河之中。
皎洁的月光,散着银白色的光芒,静静地照射在张寒越的脸上,倏地,这朦胧的月色,月光零落,若隐若现,听着雅尼的钢琴曲---夜莺,眼中似有波光点点,轻轻眨动,一滴泪轻轻的滑过腮边,品尝一下,原来苦涩中还有一丝甘甜。此刻所有的无耐、伤感和思念,尽都融化在心里面……
月光朦胧,象隔着一层薄雾,撒落一地冷清。苍白的月光使人感到阵阵凄凉意,望着不再如水的月光,思绪穿过心情的那片温柔象雾一样点点漫延,徘徊许久许久,似乎,是逝去者的亡灵,久久不愿意离去。(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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