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水流般的感觉,从头到脚浇灌下来。
没错,龙江心里一阵激动,随即紧握着光脑屏蔽仪,就是这感觉,这是圣城光脑!正在进行入城检查新!
随即听到一个久违十分熟悉的机械女声:
“欢迎您到伊甸圣境圣城来,正在检查身份,核实生物波,请您配合。”
龙江内心碰碰大跳,一动不敢动,心里可是七上八下,一也没有底气,也不知道七和老禽做的玩意,到底好不好用?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几乎是一瞬间,龙江又深深吸了口气,镇定下来。玛德,人死鸟朝上,拼他嘛一次!
“核实完毕,没有异常,欢迎任安回到圣城。”
龙江紧捏仪器的手臂终于松了下来,耶!我爱七,我爱老禽!这一刻,他快活地几乎要喊了出来!
龙江长长出口气,轻轻把那件仪器,心翼翼塞进马甲深处,一个最结实的口袋里,又用绳子牢牢系好,尼克已经为它提供了足够的能量,保证龙江在圣城呆上一年,都不会被那个该死的光脑发现的。
月门慢慢消失,龙江抬眼四望。
原来两人出现在一个繁忙大厅中。大厅四面开着巨大的窗户,能看到周围似乎是白天蓝天,很高的样子,看来,安的没错,他们应该是到了黑塔内部。
月门开在大厅的一个角落,因为堆积着很多木箱和包裹,并没有太多人看到。
“大人,您在吗?”安眯着眼睛,心翼翼避开脚下凌乱的杂物,步法十分熟练。
龙江卷丝成桶,放到安晶莹的耳垂边,声道:“我在你身边,你放心走吧,先带我去找副组长,为你请假!”
收获节还没召开,救阳痿不急一时,倒是答应安的事情龙江不抓紧办,心里感觉稍微有愧。
龙江跟着安的脚步,刚刚转过一个拐角,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阴沉的吼叫:“任安,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就见一个矮墩墩眼睛留着山羊胡子的家伙,穿着套黑塔独有的灰色袍子,袖子绣着根黑线,背着手走了过来。
两边忙忙碌碌的杂役们纷纷弯腰向他问好:“副组长您好。”
显然,这个家伙就是什么劳尔了。
可这家伙鼻孔朝天,根本看也不看这些人一眼,臭屁哄哄地走了过来,三角眼里看到安的胸脯,立刻露出一副贪婪的模样,干瘦的手指一挑,立刻伸到安白嫩的下巴上。
安吓了一跳,连忙躲开那根不安分的手指,勾着头声道:“我提前采完药,搭乘别人的月门回来,我,我想向您请假一天。”
“提前?谁让你提前回来的,我不是过,不许提前回来吗!”劳尔张嘴大骂,露出黑黄牙齿,唾沫几乎喷到安的脸上。
就见他指着安的鼻子骂道:“请假,请什么假?不行!收获节今天中午就要召开了,黑塔上下忙的要死,到处都缺人,请假统统不行!”
周围忙碌的杂役们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谁也不敢吭气。
安紧紧咬着嘴唇,大眼睛里立刻蓄满了泪水,几乎就要滴了下来,哀求道:“可是,人家父母被抓了,我想去看上一眼啊,求你了。”
“求我?”劳尔立刻露出一副不坏好意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着安凹凸的身材,哼了一声道:“到我的办公室吧,我给你个求我的机会。”
罢,轻轻向安勾了勾手指,转身走了。
“跟上他,别怕,有我呢。”龙江悄然吩咐。
安没有办法,只好抱着药筐,咬着细密的白牙,眯着眼睛,亦步亦趋跟上了劳尔的身影。
“呸!”一个杂役大妈,悄悄向安身后吐了口唾沫。
安的头垂的更低了。
“不要脸!”另一个大婶悄声道,安的头几乎垂到了高高的胸前。
龙江斜眼看了看这些落井下石的家伙,挥了挥手,大妈大婶好像同时踩到西瓜皮一样,脚下一滑,哎呦一声摔倒,一个磕青了头,另外一个碰坏了脸,再也骂不出一句话来。
劳尔兴奋地关上了房门,银笑着搓了搓手,看着站在办公室雪亮地板上的安,这个大胸妮子已经惦记好久了,可这家伙仿佛吃了秤砣一般,一下也不让碰,今天终于找到机会,能够实现夙愿,他如何不兴奋?
“想要请假?可以,不过嘛,不过我有个要求,希望你能做到。”老家伙流着口水,呲着黄牙无耻道。
我靠,龙江差摔倒,这句台词好熟悉啊,我安怎么上来就脱衣服呢,原来都是这老家伙搞的鬼!
安捂着衣襟,左顾右盼,就是不话。
“哈哈,还害羞呢,要不,本副组长替你脱了吧!”劳尔死死盯着安白嫩的胸脯,裤子支起老大一个帐篷,急色攻心,开始动手动脚。
“大人,你在哪啊,大人!”安急了,捂着前胸叫了起来。
“哈哈,妹妹,你叫吧,这里隔绝了光脑扫描,就是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听到的,你还是乖乖脱衣服伺候本副组长吧,哈哈哈!”
忽然,这家伙腿部一麻,感觉身体突然不能动了,刚要伸手去摸,手臂也是一麻,同时也无法动弹了,就这样支着腿间的帐篷,手臂前伸着,一动不能动,姿势极其古怪。
“怎么回事?”劳尔大惊失色,声音变了调子。
“怎么回事,你先你是怎么回事吧!”周围突然有人低声话,吓的劳尔副组长几乎跳了起来。
“你是谁?有鬼,有鬼!来人啊!”
安拍手笑道:“大人,你到底是来啦!”
“大人,他是谁,骚蹄子,你带谁来了?”劳尔愤怒了,一边惊慌四处打量,可惜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什么也没看到。
“哼!”
龙江一声冷笑,声音就在劳尔耳边,沉声道:“我是哈里森大人身边隐形监察使,跟踪了好久了,你的案子犯了,你知道吗?”
劳尔吓的腿间立刻软了,哗啦一声,一泡黄尿流了出来,打湿了裤子,惊呼道:“使者大人,饶命啊,我真的没干什么,饶命啊!”
“饶命?”
龙江嘿嘿一笑:“你自己干的坏事还用我一一重复吗?你自己算自首,要让我,那可算是罪证,怎么,你自己看着办。”
不等龙江完,劳尔立刻绝望了,圣城光脑无处不在,刻意收集一个人的罪证,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没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监察使,偏偏盯上了自己这只得不能再的苍蝇。
他马上痛哭流涕交代道:
“别了,我交代,我交代,我全交代。我贪污了1万伊钱币,还有,我偷偷玩了1个杂役女工;还有啊,我都,请您宽大处理;有1个女人玩大了肚子,我就找个理由告发她们,送去了黑岛流放;还有,我,我弄死了柯察组长,那也是我干的。还有啊……”
还有?
“好了!”龙江越听越怒,忍不住想一下捏死这个人渣,不过却被七劝阻了:“龙江哥哥,你不能马上杀他的,圣城光脑没了他的生物波,就会立刻启动检查功能的。”
“不能马上杀?”龙江转眼露出了一丝恶趣:
“现在我给你个机会,马上出去,公开宣布给安假期,马马虎虎先给一年吧!”
“什么,一年假期,老天!”劳尔立刻苦了脸,不过马上同意:“我给,我给。”
“还有啊 ,出去,让安抽几个耳光,骂几声老涩狼,恢复人家名誉,听到没有?”
“行,行,我办,立刻办!只要不把我送走。”
龙江挥了挥手,劳尔不敢怠慢,一溜烟跑了出去,安和隐形的龙江跟在后面,七扭八拐,进了大厅。
安一出来,全部的杂役各色的目光,纷纷偷偷瞥了过来,大家心里几乎都在转着同一个龌龊的念头:
这么快,不会吧?
望着呆呆站在大厅神情沮丧的劳尔,龙江推了安一把:“去,上去抽他老大嘴巴,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啊,真的?”安有些不敢。
“怕什么,有我在!”
安终于鼓足勇气,眯着眼睛上去,狠狠一巴掌扇去。
劳尔旁边一捆药草应声倒地!
这眼神!龙江捂着脑袋叹了口气,命令劳尔:“伸头让她去打!快!”
副组长没有办法,只好苦着脸,伸着脑袋到了安手前,终于,噼里啪啦耳挂声总算响起。
龙江长长叹了口气,一边教安几句话,一边让安跟着大骂起来:
“老东西,姑奶奶好欺负吗?看你再动手动脚!给不给假,到底给不给?我打死你个老色狼!让你占姑奶奶便宜!人家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我打死你!”
起先她的声音很,可是好像被耳光上传来的手感鼓励一般,安一想起平时所受到的欺负,声音就变得越来越大。
劳尔被打的鼻青脸肿,连忙躲避告饶:“别打了,我给,我给一年假,啊不,两年假还不成吗,哎呀!”
全部杂役亲眼看到,平时柔弱总挨欺负的近视眼安,此刻正兴奋地脸通红,手脚并用,噼里啪啦,狠狠暴打着平时嚣张跋扈的上司劳尔,见到这一幕,所有人惊讶地几乎要窒息,三观顷刻间都被颠覆了!
更奇怪的是,平时凶悍的劳尔,居然此刻一不敢反抗,还一个劲地求饶!
那位鼻青脸肿的大妈和大婶更是瞪大了眼睛,死死用手捂着嘴巴,圣主啊,难道我们这是在白日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