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的大官人需要帮里的谋士们拿出个方案来,找到盟友,但是,这又谈何容易?
赵魏是他们的死敌,就是专为对付齐国而结盟的,当然考虑都不会考虑。
楚国之前就是可以跟齐国一较高下的大国,如今又有了燕国弟,当然对齐国敬而远之了,并且看着原本跟自己同一层次的强国渐渐陨落,楚国绝对是乐见其成的。
至于梁吴蜀三国,更是因为梁国受辱的关系而不可能同意让齐国加入到他们这个大家庭当中来。
这样以来,齐国的结盟对象就只可能是秦、越两国。
但偏偏现在这一强一弱的两国正在眉来眼去,齐国这个后进分子的渗透难度无疑就大了许多,但西门的大官人知道自己就算拉下面子来也得这么干了,必须结盟,否则下次针对赵魏的国战齐国必败无疑,因为他们是主动发起国战的一方,西门的大官人在上次失败后为了平息民众的怒火立即申请了对赵魏两国的国战,下周开打。
齐国人倒是再一次群情激奋,誓要奋斗一周然后杀过去复仇,但西门的大官人及一众齐国高层却十分清楚,在自己地盘上都不是人家对手了,如果打过去的话,自己没有了箭雨的支援,人家却可以动用护国神术,那根本就是找虐的!
但他别无选择,也因此,这个结盟就十分关键,这七天的时间,他甚至什么事都不干,也得努力促成跟秦越两国,或者是其中一国的盟约,所以西门的大官人已经让手底下的情报人员去打听秦、越两国国王现实中的电话号码了。
也就在这样一个背景之下,聂纵收到了云子非的添加好友的申请,并主动邀请聂纵打个本。
而他选择的副本也很有意思,是当前王者归来服务器中被开发出来的唯一一个99级的副本——水牢平叛
聂纵现在刚好九十九级!
并且他快升级了,预计在水牢的过程中就能升到100级,而一旦到了100级,他要做的事就立即多了,并且极度重要,包括游戏与现〖■〖■〖■〖■,$.c∧o。
“诸位都到了啊!让大家在这等,真不好意思。”
骑着千里马一路狂奔到太湖水寨的聂纵打着哈哈,赶紧道歉,他是真的心有歉意,因为这太湖地图非常有名,几乎够级别的玩家都提前来开放了,第一次必须从千江镇往这边跑,过地图边,换地图,然后一直跑到太湖驿站,跟驿站伙计对话,才能开启太湖地图,以后就能从千江镇直接传送过来了。
聂纵哪有功夫来开这个,他这些天他每天十二个时禁闭,剩余十二个时则是带着家族的人刷暴力街区和邪猿山崖等他们开过荒的副本,如此高强度的刷怪,导致装备耐久掉得飞快,简直就是一天一修,所以聂纵的级别才能升得这么快,否则的话,90+往上升的话,每升一级,都是以周为单位的,尽管有刷棋的超高经验,尽管有中央集权的1%经验加身,聂纵也不可能在五天时间后升到99级。
所以这一路上聂纵当真是跑来的,幸亏骑的是千里马,也幸亏他的马有马跃特技,跳过了几个河和山涧,抄的近路,否则的话,估计还得再过半时才能到。
聂纵对面的六人组当中,除了云子非的神色仍旧充满兴趣而热情之外,其余人的神色都已经是不太好看了,镜面边缘声名在外的两大美女副帮主都来了,另外还有三个护法,都是镜面边缘帮会中一等一的人物,实力高强,自然也是心高气傲,让他们在这里等个藏头露尾的人物半个时,他们心里当然极度不爽。
为何聂纵是藏头露尾,很简单,除了自己人之外,他现在仍然是蒙面巾示人的。
三个护法之一的叫做上帝用来撸的手的霸战阴阳怪气地道了一句:
“面子还真大啊!幻影杀神?你是不是觉得那个视频出来之后,你就成了所有霸刺的希望和指路明灯了?你是他们心中的上帝了?”
聂纵淡淡一笑道:
“嗯,你是这个。”
他伸出了左手,做出了几个花样。
“什么意思?”
众人都看不懂了。
聂纵不以为然道:
“手啊!我是上帝,你不是上帝用来撸的手么?所以你是这个。”
然后聂纵又上前两步,在上帝用来撸的手那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拍了拍他的臀部,认真道:
“但我的手可不单单可以用来撸的,比如拉完翔擦腚什么的啦,万一擦腚的时候卫生纸戳破了话,那免不了还得沾上一些翔的,至于这翔是稀薄还是粘稠的话呢……”
“够了!”
呕!
冷玉兔和冷月牙这两个冷艳的美女副帮主再也无法保持刚刚的如同高傲的白天鹅一般的冷艳形象了,俏脸突变,转身干呕。
冷月牙气不过,气呼呼地转过身来,一边捂着嘴,一边指着聂纵,怒目而视。
上帝用来撸的手彻底羞怒了,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体验过这种该死的感觉了,自从当上了镜面边缘的护法,谁见到他不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一声声“手哥”的叫着,在王者归来服务器的齐国,有很多个名字中带“手”的号,但提起手哥的大名,谁都知道是在他上帝用来撸的手!
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事情。
但是现在,眼前这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竟然让自己这些人在等他?齐国第二大帮的高层在这里等一个仅仅存在于视频中的貌似高手,连真假都无法断言的霸刺?
这霸刺本来来晚了就是不对的,自己只不过了句话,他就直接反击回来,还是用得如此恶心的内容?
而这个时候,旁边一直憋笑憋得很辛苦的另一个护法初阳则是终于忍不出冒出了一个语气词:
“噗!”
他笑了,这瞬间燃了上帝用来撸的手的怒火,他手心中光芒一闪,黄金大刀握在手中,对着聂纵就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