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打给孟双锦和云平竹,发现他们也不知道李玄尘在哪里。
李玄尘到底在哪?
他父亲去世地突然。
想起李玄尘在李父去世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癫狂,她就有些担心。
她一定要找到他。
她仔细地想了想李玄尘可能会去的地方。
便向孟双锦要了李父所住的地方。
孟双锦将信息给她发了过来。
她接到信息之后就立马救按照短信中的地址开车赶了过去。
心中一直在想,李玄尘这货千万别想不开啊!
他平时应该是对他父亲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和他交流甚少,但是这个人是毕竟是他生他养他的生父啊,一个人就那么没了,对他的打击肯定很大。
他现在一定很需要有人陪。
唐芝芊赶过去的时候。
李玄尘正在与孙灵在门外话。
“阿尘,我见到了他,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并亲自送走了他,我人生之中已经没有了遗憾,以后要好好地生活,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我也该回去我该回属于我的地方了,保重身体,等你结婚的时候我会再来祝福你的。”孙灵拍了拍李玄尘的胳膊。
她回转过身,眼中的泪水无声地低落了下来。
这是一种不舍的感情。
她抬头看到唐芝芊,想要对她笑,但是笑起来却比哭还难看。
她在走过唐芝芊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阿尘是个好孩子,你也是一个好姑娘,喜欢一个人不容易,相互喜欢也不容易,相互喜欢又能和睦共处更不容易,希望你们都能彼此珍惜对方。”
唐芝芊头:“谢谢阿姨,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目视着孙灵离开,朝李玄尘的方向看了过去,发现他也正在看自己。
……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等将唐家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
唐芝芊为了防止老爷子又要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来要挟她当那个麻烦的继承人。
她分别给老爷子和她大伯留了一封书信就离开了。
老爷子得知这封书信的时候已经开过祖祠大会确定了唐芝芊为唐家下一届的家主,他看到这封书信,顿觉得满腔胸怀消失。
一拳打在了棉花之上。
这是先斩后奏的节奏啊!
能担当大任者本就少之又少。
出众的青年才俊除了唐芝芊,他再也挑不出别的人了。
可是唐芝芊却一走了之了。
“爷爷,我知道您对我的期望,但是我真的不合适啊不合适,再我的心底还装着事,我失踪坚信钰她还活着,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让我救她,我会周游世界寻找办法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坚持下去,爷爷如果想要继承人的话,大伯就挺合适的啊,他天赋极高,就是不太喜欢麻烦,爷爷可以适当地给予他一些压力,不让他离开,有大伯在,唐家一定会发展地更好……”
解救了唐家之后,唐大伯就打算暂时离开了。
但是他却先收到了唐芝芊的书信。
他看到书信的内容完全懵了。
他好想不顾自己在长辈的形象救唐芝芊怎么办?
“大伯,我走了,唐家的事情全都拜托您了,若是您想要问我何时回来?好吧,我就告诉你吧,可能一年,也可能两年,也可能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但是不管多久,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在外会想念你们的,也会经常给你们联系,给你们捎一些比较珍稀的吃的用的东西,不过回去是不可能的,大伯,我知道您现在很想吐血,但是在吐血之前还是要先吃颗养心丹,千万别伤及肺腑啊,不然爷爷该心疼了,我也会于心不安的……”
“这个唐芝芊,就知道来狠的,断定了在唐家恢复之初最需要人的时候我不会扔下唐家这个烂摊子不管,不过这都写的什么跟什么嘛?”看完之后,唐大伯既然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有一可以确定的是唐芝芊真的走了。
她将唐家所有的重担都交给他了。
唐大伯放佛能看到有无数座大山正朝着自己这边压了过来。
他压力山大啊,压力山大。
唐芝芊背着自己的一个旅游包、提着一个行李箱坐上了火车。
火车虽然没有飞机快,但是沿途上却是看风景最好的乘坐方式。
她如今放下了所有的重担,终于可以好好地放松放松了,心中轻松不少。
火车在众人的等待观望中停了下来。
唐芝芊手持车票进了车厢。
她这次的旅行决定地很仓促,却也是她想了很久的了,她才意识到她长这么大,每天除了修炼就是工作,从来没有好好地欣赏一下这个世界的风景。
在走之前只和李玄尘打了一个电话。
告诉他自己要走了,但是并没有告诉他自己即将去哪里。
还是在她来往火车站的时候打的。
她以为李玄尘来送自己都没有机会了。
她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他。
但是就在她进入车厢的时候。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带着墨镜坐在窗台的男子。
他穿着赶紧的白衬衫,留着清爽的短发。
唐芝芊想,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李玄尘做的位置就是她旁边的位置。
放佛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
李玄尘的视线朝他看了过来。
摘下墨镜。
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个笑容有勾人。
还有坏坏的,痞痞的让人又爱又恨的那种感觉。
唐芝芊就那么站着看着他,直到后面的人上来让她让路才反应了过来。
唐芝芊在坐上火车之前心中还有些空荡荡的。
此刻心底才像是被什么所填满。
唐芝芊坐了过来,语气淡淡:“要杀我的那个人,真是好巧又碰到了你。”
“这个我真可以解释。”李玄尘一噎,他没想到唐芝芊又开始重新旧账了。
虽然他没有想要伤害唐芝芊,但是他的身体确实存在了伤害唐芝芊的行为了啊!
“这个真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唐芝芊冷淡的话语切断了他所有的后路。
“所以你是不打算原谅我了?”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谢谢!”突然被李玄尘拥抱了一下,又在她的耳边着温情的话,唐芝芊一时不知道自己的手该往哪里放了。
李玄尘经过了他父亲的创伤,唐芝芊也不敢太刺激他,就一直僵着身体没动。
李玄尘发现了唐芝芊的僵硬的姿势,放开了她,笑了笑道:“笨蛋,都不知道放松一下。”
他看向窗外,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我从到大见我爸爸的次数屈指可数,我对他的印象也并不深,我以为他讨厌我,嫌弃我,但是直到他去了之后,我才发现他是那么地爱我,而我对他的感情也不像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浅,他将自己的所有的财产和公司都留给了我,还写了很厚很厚的一本指导我的书,是他亲自写的,一笔一划地写的,他为****碎了心,但是他从来不表达出来,也许就像是他的,他在看到我的时候会想起我妈妈,所以才不愿意见我。”
“都过去了,以后会更好的,”唐芝芊伸手握住他的手,“你还有我啊,还有你妈妈啊!还有你一帮兄弟们,你永远不会是一个人。”
“你愿意重新与我在一起了?”李玄尘突然眸光闪闪。
“……”唐芝芊。
她松开李玄尘的手。
好吧,她还以为李玄尘还没有走出悲伤,原来却是他故意设的局让她产生同情心引她上钩呢。
“我可没。”
唐芝芊低垂下头,继续看她从墓棺之中带出来的那本竹简。
这里记载的是一个故事。
一个关于有着和唐芝钰面容长得相似的墓棺主人的故事。
可以这本竹简就是墓棺主人亲自写的关于她自己的自述。
唐芝芊凝眉深思。
墓棺主人与唐芝钰长得相似或许并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唐芝钰能够被带入那墓穴之中也不是偶然。
如果再继续追溯,她是被李玄宁带进墓穴之中去的。
那是不是可以明李玄宁其实最感兴趣的就是那墓棺的主人了?
突然眼前一亮,她感觉自己简直被亮瞎了眼。
她慢慢地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颗镶嵌着蓝色宝石的钻戒。
这颗钻戒不算大,但做工足够精致,在一般的环境中或许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但是只要再阳光下就会散发出晶亮耀眼的光芒。
上面还刻着两个字,非常之,如果不仔细瞧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有两个字的存在。
若是细看的话会发现那两个字一个是“芊”字,一个是“尘”字。
但整体看上去也华丽炫目。
价格不会便宜,很显然李玄尘是用了心的。
她从上往下看。
李玄尘半跪在地上,伸出他拿着钻戒的手,目光温柔深情地看向她,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她,他的声音如同最夏夜最美的歌声:“芊芊,以这枚钻戒为证,嫁给我好吗?“
他在求婚!
意识到这个想法,唐芝芊心中莫名地开始胡乱地跳动。
心中有丝丝甜甜的感觉随着四肢五骸散开。
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目光看向窗外叹气:“某些人,一旦得到了就会不珍惜,抛弃糟糠之妻不下堂之事自古可不少见。”
她手被李玄尘拉住,有东西被一股脑地塞进她的手中,他注意到唐芝芊的目光,笑着解释道:“这些是我的所有的财产,房产证,银行卡,我名义下的公司……知道你不在乎,但是我将除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足以证明我的诚意了吧?”
“我要这些东西干嘛?”唐芝芊将塞进她手中的银行卡房产证又推到了他身边,“人呢,若是有能力,钱财乃身外之物,他就算没有一分钱,也能依靠自己的本事得来财富,所有这些身外之物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
“好,那这样。”他道,俯下身来,吻住唐芝芊的唇。
唐芝芊睁大眼睛,根本就没有料到他会在火车上做出这么大胆的动作。
她尚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喉间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吞进了她的肚子之中。
她忙将李玄尘推开,在一旁咳嗽了起来:“你喂我吃了什么?”
李玄尘轻描淡写:“我的内丹啊。”
唐芝芊转过头瞪他:“你疯了!没有内丹你会死的。”
李玄尘面上露出轻松的笑容:“我知道啊,你有我的内丹,我就不能离开你太久,否则我自己就将面临死亡的威胁,现在诚意够了吧?”
他抓过唐芝芊的手,将钻戒戴到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被我给牢牢地套住了,亲爱的姑娘,你想好如何回答我了吗?”
唐芝芊简直哭笑不得,她晃了晃自己的左手:“你都已经给我戴上了,还问我意见?不过看在你诚意足够的份上,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了啊!”
她低垂着头微微一笑,做出了一个让李玄尘惊呆的动作。
双手捧起李玄尘的头,在李玄尘的唇上迅速地亲了一下,然后快速地撤掉离开:“这便是我的答案!”
……
“哎呀,我的妈,好痛!好痛!”唐芝钰慢慢地睁开眼睛,她看到自己的身边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这些人的死状各有不同,有些人的尸身已经开始腐烂了,她吓了一跳,原本还不怎么清醒的意识一下子彻底清醒了过来。
她忙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里。
可是这一动之下牵扯到了伤口。
她应该受伤挺重的,只走了一步就感觉要倒下去的样子。
她意识到什么。
看到那些堆在一起的尸身一眼。
她眼睛瞪圆。
妈呀,这些人都还穿着古装。
血腥味挺重的,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应该是真的死了,而不是演戏。
应该是少数民族地区吧?
她怎么会跑到这个鬼地方?
迎面走过来两个拖着一具尸体的穿着士兵服饰的男子。
“请问……”唐芝钰正想问他们这里是哪,岂料他们看到她,眼中露出杀气。
让她感到震惊的不是这两个人对她产生的敌意,而是她在两人的眼中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