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子初非常冷静的看着黎芊荀的反应,黎芊荀却突然毫不在意的道:“宴会似乎该回去了,出来久了会让人怀疑的。”
应子初皱起眉头,黎芊荀的这种 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若是黎芊荀继续追问的话,他自然会有无数个方法隐瞒过去,但是黎芊荀突然不在意神情让他变得在意起来。
黎芊荀转身,他便挑眉问道:“你不再问些别的?”
“那你想要我问些什么?”黎芊荀反问道。
应子初被她这么一问反而不知道该些什么,但是事实也是这样,无论黎芊荀要问些什么,只要他不想她又能知道什么?
蓦地,他苦笑一声,道:“那回去吧!”
两日后,黎芊荀同应子初一齐坐在马车上。
黎芊荀饶有趣味的看着一脸悠闲地煮着茶的应子初,道:“没想到这沈妍对你倒也真心。”
应子初怎么会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无非是想要调侃他,他当做没听到就是了。
黎芊荀知趣不再多什么,看着应子初行云流水的沏着茶,心中一阵叹息,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具,道:“你别再糟蹋这上等的龙叶芽了。”
罢!黎芊荀便自主地沏起茶来,应子初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后看向车窗外,忽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道:“陛下,这北齐对南楚出兵,你觉得结果如何?”
黎芊荀睨了他一眼,给他倒上了一杯茶,而后淡淡的道:“北汽队南楚出兵,楚昭衡自然是回国主持大局。”
“我的并不是南楚。”应子初的眼睛落在窗口外。
不是南楚?
黎芊荀掀起车厢内的窗帘,朝马车的后面看了一眼。虽然离得极远,但是黎芊荀还是隐约看到马车的后面依稀有人在追着。
许是察觉到了黎芊荀的视线,那道身影顿时放慢了速度,黎芊荀的马车一路风尘仆仆,落在远处的人在几个呼吸间就不见了身影。
就算是那≤≤≤≤,m.●.些人隐去了身影,黎芊荀还是猜得到这些人是谁的授意,除了被应子初使出的美男计迷惑住的沈妍会派兵追杀他们之外,不会还有其他人做这种愚蠢的事情。
于是她放下窗帘,似笑非笑地看向应子初道:“招蜂引蝶的本领可不。”
“陛下,胡乱给子初安个罪名可不好。”应子初有些无奈的回道,“美男计不是陛下您想出来的么?如今行踪败露被那蠢女人派兵追杀,陛下是想将所有的罪名都推给子初不成?”
黎芊荀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语,思考着。
跟在他们身后的肯定就是沈妍带着逃出黎国的那五千兵马,现在只有她和应子初两个人,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她和应子初都得死。
而黎侍华举行的禅让仪式是在六天之后,而从北齐到黎国是要五天的行程,若是在途中被沈妍手底下的这些喽啰拖延了行程,那就等于是她将黎国白白送给了黎侍华。
许是看出了黎芊荀的担忧,应子初趁着她不注意之际,身形一动就将她抱在了怀里,脸上有些坏笑,道:“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消息对于陛下来,应该是绝对有利的,不知道陛下可有诚意同子初交换?”
黎芊荀还没开始挣扎,就被他的这句话吸引了注意。
有些淡漠地看着应子初,道:“看你要的诚意是什么?”
应子初挑眉,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道:“那芊儿亲我一下,我便考虑考虑是否将这个消息告诉你吧!”
黎芊荀心里一怔,注意到他此时称呼她的是‘芊儿’而不是陛下,这也就是明,她陛下的身份对他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黎芊荀低下头,沉默了许久,最后像是想明白了一般,抬起头就在应子初的脸上亲了一下,如同蜻蜓水一般,撩拨的应子初的心里痒痒的,不出的惬意。
但是应子初的目的又怎么会止步于此,他摇摇头,故作不满意道:“芊儿,你这怎么算的上是亲呢?丝毫诚意都没有。”
就算黎芊荀再怎么想得到这个消息,也看得出来应子初根本不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她的。以以往的经验来看,应子初给出的消息绝对是有用的,如果因为放弃了这次的消息而让她丢失了黎国,那她绝对会后悔莫及的。
于是再三思考之下,黎芊荀缓缓地吻上了应子初的唇。这次她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附在他的唇上,然后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舔了一下,而后慢慢地加深动作。
应子初的身子一紧,虽然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是在黎芊荀真正附上来的时候,他的感觉与想象中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黎芊荀的生涩,那唇上的美好的简直要将他融化一般。
最后他就被动改为的主动,两人之间又是一番口齿纠缠。
应子初看着黎芊荀脸上的红晕,餍足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等气息平稳了之后才道:“陛下可还记得聂辰?”
黎芊荀的气息也平稳了许多,听见他这么问觉得有些诧异,问道:“聂辰不是失踪了么?”
应子初摇头:“他并不是失踪了,而是扮成大长公主身边的贴身宫女,一直留在皇宫里。”
黎芊荀的峨眉深皱:“就算是如此,黎侍华禅让皇位,同聂辰又有什么关系?”
“你听我慢慢。“应子初将她的身子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继续道,“自从大长公主回宫之后,聂辰就一直给黎侍华下毒,是和沈涛俞一样的毒药。所以,大长公主这次的禅位仪式并不会成功。”
应子初道这里就顿住了话音,但是此时黎芊荀眼中的惊讶根本就遮掩不住。
黎侍华中了和沈涛俞一样的毒药,也就是其实现在的黎侍华早就跟当时的沈涛俞一样,已经神志不清了。怪不得黎侍华会做出这样的举措来,一般人若是自己能当上皇帝的话,恐怕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杀死才对,而黎侍华只是将她当成她的母亲,流放到了昆仑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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