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中两人恋奸情热,恨不得时间永远停止。★`新`思~路~中~文~网 www.SLZWW.cOm会员seek手打★躲在地下的天河则是恰恰相反,恨不得一板砖拍晕那对狗男女。
血气方刚的少年,谁受得住那种妩媚呻吟的诱惑。偏偏他还逃不得,只要运转灵力,定会被上面的两人现,到时候要是不被他们杀人灭口,那才叫有鬼呢。
度日如年的等待之中,那对狗男女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天河重新把脑袋从土里伸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浮现一抹鱼肚白,淡淡曦光模糊的勾勒出了庙内的景象。
“晦气!”
低低的咒骂了一句,天河起身查看周围的情况。在千里眼的视线之中,西方约莫五六十里外有着一座村落,规模不大,进进出出的村民也不少。
“咕……”
白泽的肚子开始抗议了,昨晚滴水未进,小吃货的嘴巴早就撅得可以挂衣服了。此时口中正在愤愤不平的咒骂着昨晚的两个罪魁祸,声称下次见到他们,定要让他们见识一下白泽大人的怒火有多么的可怕。
“忍着点,很快就有东西吃了。”
天河快步朝着村落走去,脚下的大地仿佛缩成了尺寸,让他每一步迈出,都有上百丈的距离。不过片刻的功夫,一人一狗已经出现在村落的大门前。
“姜家寨!”
天河昂观看着村落的门匾,苗疆之地多苗族,苗族之中又有很多的分支,例如以衣服颜色而区分的“红苗”、“黑苗”、“花苗”等等。眼前进进出出的寨民身上衣饰多为白色,应是白苗的一支。
苗族的服饰最为繁杂美丽,共有百多种,就如此时从天河身旁经过的两个少女,上身穿窄袖、大领、对襟短衣,下身穿百褶裙。衣裙或长可抵足,飘逸多姿,或短不及膝,婀娜动人。
人虽走远,可那银铃般的笑声却还萦绕在天河的耳边。
走进寨内,天河一身中原人的装扮为他俘获了无数关注的目光。真要仔细算起来,他跟这里的苗民可算是同族,因为彼此有着共同的祖先……蚩尤!
不同于中原的阁楼遍布,寨子里都是竹楼,一眼望去,仿佛置身竹林之中,尤其是当凉风袭来时,寨子周围的竹林哗哗响动,更显此处的清幽自然。
“店家,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弄上来。”
走进一间客栈里,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天河大声的呼喊着小二,兴许是附近有着不少经商的汉人,所以寨内的苗民也会说汉话,写汉字,否则光是言语不通这一条,就够天河头疼的了。
小二也是地道的苗人装扮,穿着右衽长衫,肩披几何图案的羊毛毡,头缠青色包头,小腿上缠裹绑腿,肤色黑黝,话中带着浓浓的当地口音。
天河也听不清楚他介绍的是什么菜式,往桌上拍了一锭金子,豪气道:“全上!”
有了黄白之物的刺激,小二上菜的度堪称一绝,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酸汤、糯米饭、小黑药炖蘑菇,种种苗族特有的名菜摆满了整个桌子。
“呜……”
白泽看到好吃的,终于舍得从天河头顶上跳下来了,可惜还在半空就被天河揪住了顶瓜皮,四支小爪子拼命的划拉着,口中汪汪叫着表示强烈的抗议。
“急什么!”
天河把白泽放在一边,人生地不熟的环境,再怎样的谨慎也是不为过。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酸菜鱼放到口中,仅仅只是接触的刹那,天河便觉整条舌头都麻了,且似有一股火辣辣的热气直往咽喉里闯。
“噗……”
天河急忙咬破舌尖,并且运转灵力,将体内毒素尽数逼出,即便如此,喷出的血液依旧带着黑色,可见所中之毒有多么的猛烈。若非他早已开了舌窍,舌头对于各种毒物异常的敏感,只怕此时已是着了别人的道,肠穿肚烂而死。
就在天河吐出黑血的刹那,小二猛地扑了上来,手中竟是多了一把尖刀,同时附近的苗人也纷纷冲了上来,准备使用人海战术。
“呜……”
就在天河即将与众人动手时,一阵清脆的笛声悠悠的钻入他的耳中,曲调绵延忧伤,哀婉不绝。
想要进攻天河的苗民,听到笛声的刹那,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听到了索命的梵音,连看都不再看天河一眼,顷刻间竟是跑得一干二净。
究竟是谁在吹笛?为何这些凶悍的苗民那么惧怕笛声?
环顾四周,原本早起勤快干活的苗民,此时跑得一个都不剩。放眼整个苗寨,空空荡荡,就连竹楼底层圈养的猪狗都不敢叫唤了,像是只要出一点声音便会被人吃掉似的。
天河独自一人走在干净的街巷上,透过两侧竹楼的空隙,依旧可以看到一双双充满恐惧的眼睛在打量着他。
“汉家哥哥,不要去……”
天河走到寨门时,竹楼里的一位小姑娘压低嗓音叫了起来,可是还未等她说完就被家人捂着嘴巴拖了进去。
“咦……”
天河将千里眼挥到了极致,很快就现了笛声的主人。那也是一个苗族女子,站在一座坟墓前哀婉的吹着笛子,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窥探她,所以回头四处探望,觉周围并没有人,这才转过身去。
老人家?刚才看背影还是个少女,原来却是一位老妪。
感觉不到有任何的危险,天河快的逼近那座坟墓,想要一探究竟。
“婆婆可是有什么心事?”
笛声哀婉之中带着浓浓的不忍,曲调转折之中还有深深的无奈,天河实在很好奇,眼前的老妪究竟有着怎样肝肠寸断的往事,才能吹出这等催人泪下的曲调。
“谁……”
老妪惊惧的转过身来,口中的笛声也停了下来,双眼清明之中却带着一种不协调。
没错,这就是少女给天河的感觉。明明她看起来已经七老八十,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了,可是她的眸子却非常的清澈灵动,丝毫没有老人那种历经风霜,看淡生死的沧桑和深邃。
“婆婆……”
老妪陷入短暂的失神之中,似是很不习惯这个称谓:“以你们人族的计算方法,我今年不过十七岁……”
“算了,都不重要了。”
老妪叹息一声,道:“汉人?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身后,你绝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后土宫请来的帮手之中,有名的年轻俊彦我都见过,不知公子是哪位?”
“婆……,姑娘,还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天河有些别捏的看着眼前的老妪,十七岁能老成这样,想来这女子身上,定然也有不得不说的故事。
“走吧,趁着还有命在,赶紧离开这里。这里很快就会成为一片废墟,竹楼化为火炬,生灵沦为祭品。”
老妪双目眺望着远空,心生不忍道:“我不忍看到这样的事情生,可是他们并不信任我。我能想到的法子都试过了,可是没有用。公子,若是你能帮我劝劝姜家寨的村民离开,我至死都会感激你!”(未完待续。)8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