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鲁智深拍手叫好,恨不得亲自上前夸夸吕方。
扈三娘看着未婚夫被吕方抽了一计耳光,也是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祝彪有多厉害,她是领教过的,没想到被梁山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将耍着玩!
李应同样愕然,真正的大鳄还没出手,己方就被干掉一员大将,出师不利啊!
“啊!”
祝彪一声非人的大叫过后,不顾肿得如同馒头般的右脸,挺枪又上前和吕方战在一起。
原本就不如吕方,现在又心神恍惚,祝彪狂舞银枪,哪有半点招式可言,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吕方这下就更轻松了,随意格挡了几下,抽冷子又把祝彪的右脸打肿,一把夺过银枪,欺身上前,一拳打爆祝彪的鼻梁骨,反手拦腰一拽,就把祝彪按在自己的战马上,拍马赶回本阵。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喝成,栾廷玉还没反应过来,祝彪就被吕方扔在地上,叫喽啰绑了起来。
鲁智深拍拍吕方的肩膀,赞叹道:“不愧是被洒家打过屁屁的小子,这一战打的甚是过瘾啊!哈哈!”
吕方:“……!”
扈三娘再也不能旁观了,未婚夫被吕方欺生擒活捉,她要是再不出战,会被人说闲话。
再说了她是个女人,梁山众人怎么着也会留点脸面,不会把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扈三娘拍马上前,喝道:“扈三娘再此,谁敢上前一战!”
王进等人都是成名已久的人物,那里会欺负一阶弱女子,所以谁也没出声。
全部把目光投向吕方和郭胜,现在只有他们年纪轻轻,武功也算可以,正好顶缸。
两人被众人的目光看的尴尬不已,吕方赶紧说道:“刚才出战,我已经气力不济,还是郭大哥出战吧!”
郭胜面色一红,正想说话,不想王进说道:“年轻人就该多锻炼,就让郭胜出战吧!”
郭胜悲愤的骑在马上,同样一杆方天画戟,指着扈三娘喝道:“吾呐婆娘,现在求饶还来得及,不然等会伤了你,别人会笑话我胜之不武!”
扈三娘怒极反笑道:“大话,打过再说!”
扈三娘双腿夹住马腹,日月双刀如同风火轮般的攻向郭胜。
郭胜嘴上颇为不屑,但是心里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今天要是栽在一个女流之辈手上,自己还有何脸面留在梁山。
见扈三娘率先进攻,双刀干净利落的砍向自己,郭胜嘴角一撇,单手抓着方天画戬,使巧劲一转,方天画戟如同陀螺般旋转两周,扈三娘的攻势顿时化为乌有。
郭胜显然想赶紧结束战斗,方天画戬又攻向扈三娘,只是几招,扈三娘便招架不住!
“等等!”
扈三娘自知不是郭胜的对手,一声大喝打断郭胜的招式。
“投降吗?”郭胜疑惑的问了一句。
扈三娘面露苦涩,右手却悄悄伸到背后,抓住红菱挂鞭。
郭胜没现扈三娘的小动作,颇有风度的拱拱手,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此时,扈三娘一甩红菱挂鞭,抽在郭胜的后背上,抽的郭胜呆立当场。
而扈三娘见阴谋得逞,连忙回到自家队伍里,说道:“诶呀,奴家不小心打了你,不要紧吧?”
郭胜嘴角抽了抽,回到吕方跟前,郁闷道:“这婆娘好生阴险,要不是我穿着铠甲,这一鞭子可能要我吃大亏了!”
鲁智深骂道:“你和二货,幸亏这娘们没有杀意,不然在战场你早死了好几回了!”
郭胜知道这是鲁智深指点他,在战场上的生存之道,所以懵声点点头,就再也没有说话。
栾廷玉这时站出来,说道:“我乃祝家庄教头,人称【铁棒】栾廷玉,谁来一战!”
一直在一旁观战的鲁智深,见栾廷玉凌厉的气势,知道这是高手,正待出战。
却被王进抢先一步上前。
“某家王进,以前也是教头,特来回回栾教头,还请赐教!”
栾廷玉微微蹙眉,好熟悉的名字,自己好像在哪听说过?
不待栾廷玉想清楚,王进挺着丈二长枪,喝道:“看枪!”
栾廷玉瞬间抛去杂乱的心思,舞动乌铁棒,带着呜呜的风声,横扫出去。
王进脸色一变,心道:这厮好大的力气,当下长枪一栏乌铁棒,王进虎口一震,差点开裂。
“哼。”
王进冷哼一声,丈二长枪灵活的上下舞动,化成一片枪影,忙的栾廷玉左挡右遮,好不热闹。
栾廷玉亦不是简单之人,看出王进比自己武功高出不少,持久战对自己不利,只好使出杀手锏,一棒打断王进的攻势。
栾廷玉双目圆睁,脚下一蹬,窜到马背,高举乌铁棒,双臂肌肉鼓起,当着王进的头盖骨以雷霆万钧之势砸下。
王进也是被栾廷玉吓一跳,这种破绽百出的自杀式进攻,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学到的!
但是自己要是稍有不慎,就会身亡。
到底是一流武将,王进冷喝一声,丈二长枪自下而上的呼啸着砸向乌铁棒。
“铮。”
一声震耳欲聋的交击声响过,周围观战的众人一捂耳朵,慌忙不跌的往后退。
战马更是嘶鸣不已,要不是骑士安抚,恐怕早跑了。
而交手的两人,在兵器相撞的那一刻后,栾廷玉被王进弹了出去,落在地上,嘴角留下一丝殷红的鲜血,受了内伤。
而王进的战马哀鸣一声,四肢无力的折断,立马倒地不起,眼看着口吐白沫不活了。
王进双脚把平整的地面踏下去一寸多,脚上的战靴开了好几到口子。
只不过王进只是脸色苍白,不似栾廷玉伤的那般严重,两人高下立判,王进技高一筹,险胜栾廷玉。
李应武功绝对不高,眼见祝彪,扈三娘,栾廷玉相继败北,心中大呼不好。
这要是梁山现在搞个突然袭击,三庄的高手都能被一网打尽。
当下李应毫不迟疑的喊道:“这些东西李家庄给了,还望好汉网开一面,饶了我们这一遭!”
鲁智深真是郁闷的时候,听到李应罢战的请求,立马喝道:“迟了,东西翻倍,你还得和洒家打一场,不然没得谈。”(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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