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冷风班长又受伤了,大家再也忍不住那鬼子的肆虐,纷纷都表态要向前冲了,冷风捂住胸口,艰难地提起一口气道:”同志们,不要慌,那样只会打败仗。”
所有人都沉默了,静静地听着班长吩咐着,可时间一分一秒地在过去,班长还没说出一句话,敌人越攻越猛,若再不进攻我们都没有前进的余地了,恐怕连后退的机会也没有:”班长,再这样下去,我们整个班只有原地而栖了。”一位叫万满的战士如是着急地说!
”班长,班长......”冷酷战士望着那烟雾迷蒙的前方嘶力地叫着,可他没有应,大家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彼此的泪水不注地往下掉,却没有时间去抹,冷酷望着前方,用手反着抹合上了班长的眼睛:”班长,你不应该走,怪就怪你走的不是时候,我们没时间送您了,望您一路走好!咱们来世再选您当我们班长,望您在天堂保佑我们能打胜仗,那日,我们再相聚,我知道您和我们一样在那里等待、期待着那一日的到来,只是现在您累了,需要歇歇,您放心,我们会在您平日的教导下,和您的灵魂一起走向胜利!”
“冲啊,同志们!”在冷酷的一声号令下,我军如蜂捅而攻,前面的那个堡垒眼看就要被我军占领;但那日军鬼子却扔了手榴弹,冷酷号令全军趴下,可久久都不闻爆炸声。
“该死的,居然跟我来阴的,哼......!那就让你尝尝老夫是怎么跟你玩阴的。”冷酷独自喃语道。
冷酷身后的路长战士说:”那手榴弹是假的,咱们继续向前冲......。”
冷酷用仇恨的眼神望着前方将要被血肉模糊的鬼子兵,他在为他们叹息、他在为他们而感惋惜......。
冷酷咬着牙,拉开了手中的五个手榴弹的导火索,扔向前方的堡垒,旁边的战友路长、讨口、武舞等也分别拉掉几个甩向前左、右方;冷酷再秘密地命令战友们~逐个地传命令快速向后退,后面的人跟着前面的人渐渐地向后移动。
如此一来,便有人不解,甚是愤怒;望恒战士不服拍板地叫道:”怎么那是假的我们还要往后退?这分明不是让着敌军来侵嘛!”但这反对声没过几下便消失了,大家还是积极地配合,没待几许时间,我军已撤出了几百米,完全地脱离了危险地带。
冷酷战士虽不知此刻已进入了哪里,他只知道这是荒野之地,亦是安全之地;至少暂时是,他们除了能在这里短暂的停息之外,还能观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那鬼子越冲越猛,看到我军不断地后退,还以为他们的阴谋已得成,却哪知越往前就离死亡越来越近。
日军终于如愿以尝地占领了“三一八”高地,而我军也如愿以尝地完成了这次逆袭大反转。
所有的鬼子都到齐了,据说他们是两个团的,他们正准备停驻下来打算对我军的下一步侵袭,当他们发现自己扔出的手榴弹还在冒烟时,为时已晚,但就这样,他们并没有命令逃生,而是在相互地埋怨与责怪:”怎么扔出来的手榴弹是真的?传问炮兵手是怎么搞的?”其中一日军团长小佐愤怒地道。
“报告团长,我们团的炮兵手说他们扔出的的确是假的。”一日军战士问了炮兵手后向小佐团长报道。
闻此,小佐更是怒了,不由地冲上前抓住另一团长中田的衣领问道:”你告诉我,这些致命的东西是不是你团扔出来的?”
没曾想,那中田团长还比这小佐团长更怒,拨出腰间的手枪对准他道:”请你在这一刻别再来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否则你我都将死在这里,这是谁扔的都不要紧,最关键的是现在我们怎样才能逃离这里。”
诗曰:
冷风硝烟起,魂归九泉去,翻手是乌云,覆手是黑雨;天地浑一片,何处净土歇?
冷酷继遗志,责义不容辞,国家存危亡,匹夫担重任;管他是狼虎,敢与斗硬骨。
话说那日军小佐团长还是火性不减,一个劲的冲着中田大嗓门嚷嚷:”那这些东西就是你们团扔的了?我要一枪干了你......!”忽然之间,鬼子两团成了对立的两团,如是拉起了仇恨,大家都枪口相对;可老天是那般地不公平,就连他们自相残杀的机会都不给。
只闻“轰隆隆”的几声,整个天都被染红,顿然血肉横飞,有的士兵不禁蒙住脸,不忍看这残忍的一幕。
“要不是你,此刻那飘在上空的就是我们啊!”我军一位叫跑马哥的战士心有余悸地对冷酷战士说!
其实冷酷也不是一个没有情感的人,看到那么多战士转瞬即逝,顿时他的眼眶也润湿,毕竟那是人的性命,他没有理由不伤心。
烟散了,所有的一切都平息了,刚才的那一幕没有人敢相信那是真的;原来是冷酷联合路长、讨口、武舞、万满等兄弟,对日军发起的突袭,暂时把两个团打散,死伤情况不明。
由于两军相隔的距离很近,我军一些战士也防备不到为,牺牲了好几名。”两个团啊,没办法啦!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这就是做出抉择后的代价。”冷酷战在攻下来的高地如是地说。
待平息后,大家才想起了冷风班长,他的尸体也被掩埋在战火的废墟中,大家都奋力地跑前去,可再也找不到班长,所有人都毁无全尸,我军费尽了好大的精力才找回了班长的头,身体已无法辨认出是与否。
我军就在此地安葬了冷风班长,我军把这个夺取的高地全部都奉献给了班长,我军没有辜负班长的期望,他们会一直这样地走下去,直到和平的那一天来临。”安息吧!班长,待到胜利的那一日,我们再来看您。”****第二十四师,十二团,第六连队全体的战士纷纷向野战军第一班的班长冷风鞠躬别过。
由于时间的关系,加之此刻的形式严峻,我军没办法再给冷风班长多些悼念。
挥了挥手,我军又将奔赴第二个战场,不知那里又将是怎样,说不准那里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当然,他们都是怀着胜利的心情而奔赴,毕竟下一刻将发生什么谁也不知,没必要太多的担虑与恐慌。
迈着豪放的步伐,我军暂抛开了心中所有的顾虑与担忧,也忘掉了刚才那惊恐的一幕,大家必须要振作起来去迎接下一次的挑战,否则将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我军翻过了一座座山丘,趟过了一条条小河;路途中大家都相互为助。
在出发之前,大家都选冷酷战士为新班长,此时的冷酷经历了一场胜利后,已不能再拒绝这样的信任,否则就会兵心溃散,因此,全军也就随之而崩溃。
冷酷当然也很荣幸地接受这个职务,他也愿承担起这个任务,他相信在他不懈的努力下,一定会让全军凯旋而归,荣归故里;总之他宁愿以死相报,也不会辜负大家当初对他的期望!
天快黑了,我军必须得找个地方宿下来,可这里前不着人,后不挨村,何以息之?
?一时间,这个问题也扰得冷酷班长不知怎办,由于长时间的奔走,大家都感劳累,有的甚至掉在后面很远的地方歇息了起来。
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大家都是人,不是一个死的物体,若不希望人也变成那死一般地物体,我军只有先养足精神而后释于能量,那样是最人性与理智的选择。
趟过一条小河,我军依山而栖,他们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比较安全,大家都不敢懈怠,手中的枪从未松开过。
深夜,从后面传来了几声马蹄声,大家都惊醒了,纷纷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借住那微弱的月光依山而攀,好像是有人向这边而至,我军不由地提高了警惕,随之也减缓了速度,在冷酷班长的一声暗令下,所有人都静下来。
词曰:
春草青,秋草黄,几许青春策马扬;夏日风,冬日阳,谁不怀念热乎炕?
狭路逢,勇者胜,些许胆识些许魂;攻高地,掠低洼,寸寸土地还我家!
就在我军歇住山脚下的小路上,一群人手握冲锋枪骑着马狂奔而来。”不错,听这声音,就是刚才那批人。”冷酷放低声对路长战士说。
旁边的武舞战士看着冷酷有些惊慌地道:”你怎么那般地肯定?”冷酷先微笑了一下,再用了一个肯定的眼神以求来稳住武舞那急躁的心:”你看,这般深夜了,想必这些人也是在路途之中未找到栖身之处才为此赶路。”
“他们在这之中,一是,还没执行任务;二是,他们以为还没人发现。所以,他们在行动之中,没有必要回忆或刻意地去减慢速度,所以我敢肯定,就凭刚才马蹄声的速度来看,我就敢肯定与之前那伙人是一帮人。”冷酷如是慢条斯理地对武舞说着。
武舞用钦佩的眼神望着冷酷道:”说得有道理,那你猜测一下他们正赶向哪里呢?他们为什么就不停下来随便歇歇?”
冷酷望着下面沉思道:”我想他们也正在找歇息处吧!我们要小心,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很有可能他们也会在此处停歇,如果让他们给发现,依我们现在的兵力一定敌不过他们。”
正在冷酷说时,旁边的讨口战士却一脚不小心踩滑,一个如碗般大的石头在他踩滑的推力下直滚落下,一坡草木煽动。
下面的日军早有所觉,他们端着枪瞄准着,所有人都顿停了下来,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兔子之类的东西,有人还戏说着今晚要美食一顿,看谁的枪法准之类的趣话。
但到鬼子浪费了几颗子弹后才发现是个石头时,他们之中有人怒了,正准备收队而还时,队中有位叫纯木的战士提出了质疑道:”上面肯定有人!”
这伙人正是之前那两个团劫后余生下来的人,日军领头者正是那动怒的团长小佐,他望了望上面,见没有动静,便没给那提议的纯木理睬回应,正准备扬鞭而去时,那纯木又说话了道:”团长,上面肯定有人,你说现在又没下雨之类的,怎么就凭故掉石头下来?”
日军团长小佐望着提议纯木战士狠狠地批道:”你这笨猪,你就没听说过岩层松动,晚上正是泥石流发作的高峰期嘛!况且这一带山林茂盛,野兽极多,说不定是它们一不小心踩漏了,把石头给掀下来,难道我们也要为之去拼杀一番?”
小佐在说此话时,山上的讨口战士等人跺了跺脚小声道:”****娘的,没想到那厮还挺会骂人。”
冷酷看了看他们,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小声点。
小佐在说此话时,也极有经验地望了望上面看看有没有动静,然后收起那狡狤的眼神道:”我们避免被天灾和那野兽吃掉,我们还是走吧!”
他故意把话声提得很大,想引诱一下到底上面有否其人,他说完这话时,又用那狡狤的眼神望着上面,他似乎不搞个究竟出来永不罢休。
旁边的国盛战士也是坚持不住那僵持许久的动作了,只见他脚一收,又一个石头直滚而下,国盛见此景,也把他自己给吓坏了,便急中生智思出一计。
只见他当场跟着石头一块而往下滚,他的目的是想阻止住石头住下滚动,他的意思大家很明白,他是想不让对方发现我军的隐藏。
可这时哪那么容易遮蔽,明显下面日军已对上面产生了怀疑,此刻只要稍有动静就会被他们全起而攻,大家很是担心国盛战士那样做,那样下去无疑是自取灭亡。
冷酷好想大声地叫他回来,可他还是收住了心中的宣泄。因那样,更将是不可获生的磨灭。
诗曰:
鬼影重重幻山聚,战战兢兢如叶密,将信将疑风扫弦,鬼哭狼嚎和风嘘;且那一马调头转,追过鬼魅万重山。
人心隔肚磁场感,不是一路人不欢,若有灵犀通电应,且把猎物诱捕还;风吹草动土石松,心中有鬼各不同。
话说那冷酷一看形势不对了,很可能下面已有数百来支鬼子的机关枪对准我军的国盛战士。而国盛战士却还不自觉,也许再过几分钟他将成为就地的牺牲者,旁边的讨口等战士看在眼里也有些忍不住了,都向冷酷请战道:”班长,让我下去救国盛兄弟吧!”
冷酷摇摇头叹道:”哪那么容易啊!这样做不是多取灭亡吗?”
言罢,冷酷一收锐利的眼神,望了望那看不清的前方道:”我赌了,反正前途就像那漆黑的夜,渺茫无望,不拼还待何时?”
冷酷立刻军令道:”第二组,第三组,即刻跟踪国盛下去的方向;第四、五、六组,你们在上面做对第二、三组的掩护,一看行势不对就掷手榴弹以削减敌军的火力;第七、八组,你们穿过山林,封住前面另一个点,也就是这座大山的另一个入口,顺便看看这里还有否其余人,比如这座山的村民之类的,看到他们千万别对他们下手,尽量和他们团结拉拢关系,这样,有可能是我们所能取胜的另一保障,因有了他们,我们就完全熟悉了此地形,我们的干粮短缺或许也能有所解决。”
“最后两组你们听着,你们的任务有些特别,但也并非轻松,你们两组需急速地翻过山岭,将山后的那条路给堵住,你们迅速到达之后,在那里等候,看有否马跑过来,过来多少,你们必须将其拦下;我们的前锋部队将极力而为地把马匹往回赶!”
“你们将马拦下之后,在那里等待者与我们会合;如果长时间都还没有消息,你们就派人过来打探一下,若我等前锋部队有其困难,你们就突入而围;杀他们个措手不急。”
“第四、五、六组听着,你们必须得节约用弹,因我们的炮弹不多,不在关键时刻你们不得虚发。各位战士听到没有?”冷酷把声音提高了三个分贝地说。
众士兵齐应:”听到了!”
冷酷随之挥手道:”出发!”
这声音,气势如宏,欲震此山之颤;下面的日军明显地发现了我军的行踪。
这是我军无忌之攻,反正都是拼了,又何必介意太多!
只见冷酷和第一、二、三队人马急速往下赶,他们要尽量争取在国盛战士还没被敌军干掉时给他予援助,不能步行,如照常规步行那样行动,国盛必将命断于惨杀。
由于山险坡陡,我军只能加速地住下滚,敌军已向我军开火了,幸好下滚的速度比较快,没让他们判断准位置,这也大大地消耗了敌军的子弹。
国盛战士被一垄刺堆给拦住,他双手紧紧地抱住那个石头,有些害怕,但看敌军攻势极猛,他哆嗦着,全身满是汗,他心想完了。但......都说天无绝人之路。
正在这危急的关头,国盛看到了我军大部队的赶来,他有些欣喜,他抹掉额头的汗珠道:”我以为你们......”欲说又止,他太激动了,仿佛是获得了重生,他怕大家看到他的恐惧感,他猛站了起来,想向大家证明些什么。
突然“砰”的一枪,终结了国盛的**,血从脸上流了下来,虽汗水冲淡了许多,但仍不盖涌出之速猛,渐渐地染红了他的衣服,由黑色变成了红色,而他也随着这颜色转变倒下了。
冷酷极度地愤了,倒地滑地而行,用枪猛烈地攻击着日军。
冷酷不时还甩出几颗手榴弹,只听见下面的人马惨嘶,而他也没有了心痛之余,这时不是使感情之际,那样会给敌人趁势而侵,会毁了自己,从而也毁了全军。
这样的作战都是凭感觉,其实,大家都相互看不到,如果说这场战争我军胜了,那么就只能怪他们先出招,让我军摸清了他们所存的地点,如果说我军将败,那么只能说是天意弄人。
词曰:
前有猛虎,果断而行,猛杀虎于措手不及;后有饿狼,极力反扑,饿扑狼于角逐拔腿间。
名缰利锁,曝露原野,群雄逐鹿谱牒而序;人面兽心,螣蛇跃空,狭路相逢斩妖除魔快。
看官言:”我想,老天应该有眼吧!而且,应该是慧眼吧!不是我要拍马屁啊,只是现在的形式不得不让我这样地说;但都说天有不测风云,万事还是小心点好!”于是,冷酷又警惕,加强了作战力度。
晚上的风总是那般地凉爽,这样的天气给我军作战提供了好的环境,当然,什么事都是有利有弊的,我军在感觉好时,敌军一定不会感觉到差;看来随时都不得轻懈。
我军的目的就是继续地往下进攻,直到取胜方罢休!
敌军的火力依然很猛,他们不但没退,而且还有向上的攻击之势,这让我军也一时受阻。
我军也有不少人中枪,幸好,都不是中的要害之处,像冷酷的手臂都中了一弹,他索性撕下衣袖扎住伤口,忍着痛,继续拼命地对抗着。
日军看着我军没多大的反应,他们是越来越猖狂了,想一招让我军覆灭,他们居然扔出了几颗手榴弹,正在他们以为高兴之时,几声轰响,他们却纷纷身亡。
日军在扔手榴弹的那一刹那,没想到这地形,他们也忘了地球的吸引力在陂度不一样的情况下总是往下滚的。
从而,我军也悟出了一个道理:’何不利用这些石头帮自己打仗?’于是我军趁日军精力的分散下,分一批人去找来一些石头做武器。
日军看来是伤亡不少,他们的士气也因此而受挫。
在短暂攻击力的停火下,我军的士兵已找来了足够的石头,他们把那些石头排成一条长线,在冷酷的一声号令下,石头如炮弹般地而至,我军也随从着这打开的一条血路而大开厮杀。
那些日军的幸存者还留着一口气往上爬,可那些狂奔而怒的石头是不领情的,谁挡住它的去路,它就会将他砸得跟自己的孙子泥巴一样地稀碎,如此一来,那就是-拼硬了!
大部份日军都被这飞溅起来的石头砸重头部而身亡,侥幸者都被我军后面跟上的部队给俘虏。
我军跟上的部队押着被俘的战士骑上了马一路朝回走。
我军第四、五、六组眼见跟下去的部队成功地歼灭了敌军,他们也转回去支持第七、八组的部队。他们绕过了一座座山,终在一个茂密的树林找到了一户人家,那里看上去好像没人住,外面的房屋全都已封锁,我军部队四处张望着,也没有再发现其它地方有任何动静。
可就在我军部队逼近时,人四处如潮水般地涌出,让人猝不及防,他们男女混合,手握各种农具,向士兵们猛烈地攻而来。
其中有一位年轻貌美,长得像辣椒的女子大声说道:”他们有枪,大家小心点!”
另一位长得像莲花一般清澈的女子回道:”管他呢!跟他们拼了,反正我们遇到他们也是活不了了,还不如来个拼命一博,说不定我们还有逃生的希望。”
由于冷酷跟那些战士讲过,叫遇到有人时不要对他们轻举妄动,我军小分队此刻也只是端着枪做回防,并没有采取攻击行动。
其中那望恒战士跟对面的那长得像莲花的女子说道:”你们不要担心,我们不是敌人,我们是来帮你们的!”
那长得像莲花般清澈的女子不大相信便轻哼了一声道:”帮我们?还是先帮帮你自己吧!这个年头还来跟我们谈帮?哼......!”言罢,翻着白眼一脸不屑。
村里所有民众都开始向我军围攻,而我军虽手持机关枪,但却被逼得连连后退,我军一边后退一边费心地向他们解说着:”你们不要这样,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红军,边说边指着头上的五角星。”
诗曰:
怏然不悦大路不通,占星难卜前途凶恶,舟桥而济肉少人多,人权捍卫细大不捐;啼饥号寒无米之炊,怙恶不悛尝尽冷暖。
披肝沥胆几多勇士,弥望皓月风雨兼程,厉兵秣马只待今朝,冀图中华龙人不肯;古往今来侵略必败,狼子野心付诸东流。
话说那那长得像辣椒凶狠的女子并没因此而罢手,而是显得冷冷地道:”五角星?五角星又怎么样?那我告诉你吧!我们村昨晚就是被那头上戴有五角星帽子的人给抢空的,你们这些戴着假面具的人渣,今天我们不铲除你们,我们就对不起昨晚村庄里的损失。”
我军开始听这话时有些惊了,但还是有人灵机一转,便想到刚才被歼灭的那批敌人,很可能昨晚抢劫的事就是他们干的。
于是我军的路长战士对村庄里的女同志道:”同志......!”
村庄里的女同志很是反感地道:”什么同志啊?我不跟你们这般禽兽不如的人做同志。”
路长用手往下压了压,以示意她们不要急:”你们不要慌,你们且先听我说,我们是真正的**员,昨晚的事,我们晚到了,我深感遗憾,我敢肯定昨晚是有人冒充了我军而行事,因我们昨晚也被敌军袭击,也许现在我军其他同志还正在和他们苦战呢!”
“我再叫你一声~同志,你不要急,这件事我们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在这件事还没弄清楚之前,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们,但请你们也要冷静一下!”路长说到此还想说些什么,但他却叹了口气又止了,稍停顿了会儿,他又缓缓而道:”同志,你们不妨想想,我说了这么多,其实到此,我想你也估到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我们要是坏人,可能早就对你们下手了,还待你们这般放任?”
村庄里一群围攻之人一听到这番吐自肺腑的话,顿然,心也软了许多,他们暂停止住了攻势,伫立在那里。
好久,都没了动静,眼看就要上演的战争,也许就将随之而终结。
终在路长战士的一声“把枪放下”的命令下,大家都放松了许多,在这一刻,这个村庄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在往日的安宁上更加了一层保护锁。
看那样子,那长得像辣椒的女子还是有一些戒备,她还没放下手中的武器,炯炯有神地盯着前方,那种蓄势待发的态度与精神,实在令我军战士佩服。
路长再上前一步道:”同志,我们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辣椒女子神情冷漠地道:”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没必要跟我来玩阴的!”
没想到她会这么地说,一下子把我军气得无处可懈,路长还想要说什么,突然几声嘹亮的口哨声几近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
唯有那辣椒女子显得很坚定地道:”大家别看,以免上了他们的当-声东击西!”
那来人并非其他人,而是我军胜战后的报信兵~拐角。
辣椒女子戒备的心里战术令我军的副指挥官路长战士有些钦佩,他心里暗叹道:”要是能把这样的人才会集聚到我军里,那该多好啊!”心里也随即地打着如何征服她的主意。
那通信兵拐角飞般地跑了下来,对路长指挥官说道:”路指导,我们已获胜了,还有一大批人被我军给俘虏,现在我军正往敌军奔来的方向回赶,现在我军实力已很强大了,我们不但拥有强大的军火与人数,而且还有很多马匹为我们助速。”
拐角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路长等人听了也很高兴,但此时已由不得多说,赶紧了结当前事与我军会合才是更加明智之选。
于是,路长便把那拐角拉到一边道:”同志,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在一个班却不认识?”
那通信兵拐角有些拘谨地道:指挥官,我是刚调到部队来支援你们班的,现在我们班已升为连了。
?路长一听惊了道:”连升两级?”
拐角也欣喜地点头道:”是啊!指挥官,上级说,我们干得好,如果再有极佳的表现,上级还将增兵于我们。”
路长指挥官也高兴得有些止不住微笑道:”你就别叫我指挥官了,我只不过是班长派来做临时指挥的,哎,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拐角腼腆地笑着道:”我叫拐角,河南人,家里排行老大。”
路长指挥官用乡音对拐角说道:”小拐啊!没想到俺们是老乡啊!”
拐角也欣喜地道:”指挥员,您也是河南人啊!真是太好了,以后还赖得您多多照顾。”
路长也显得很大度地说:”哪里,哪里!只要好好的干,我相信都会有一番作为的!”
?也许是路长的这番话激励了拐角,他低着头好半天才抬起来,一半是为了刚才说出了那无用之话,另一半则是自愧自己没有那般高的境界。
最后拐角红着脸对路长道:”指挥员,我会记住您今天对我说过的话。”
说完,便伫立在那里,俨然像一个经过严厉训练的老兵,在等待着下一秒的吩咐与命令。
龚长喜指挥员突然一语喝道:”拐角!”
拐角跺了一下脚有力地答道:”什么事?指挥员!”
路长拍着他的肩膀笑笑道:”兄弟,用不着这般地严肃,严肃也要看什么地方,像这种地方我们需随和点,你看,对面还以为我们在干什么呢?”
拐角松了一口道:”知道了,什么事?”他语气虽显得比较轻,但从他的语气中听来,比刚才成熟了许多,俨然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年。
回到原地,路长笑笑地对村庄那辣椒女子说道:”同志,你这下可放心我们了吧!有批敌军已被我军给干掉了,还俘虏了一批人,如果你有兴趣就和我们一起去看看,也顺便好识别一下,以还我们一个清白。”
说完随即转身对拐角招手道:”你过来!”
拐角怀着喜悦的心情走了过来道:”指挥员,什么事?”
路长指着旁边的辣椒女人对拐角道:”你告诉这位女同志,那批人是什么人?”
拐角也有一些模糊地道:”那些人好像有些是日军,但也有一些中国人。”
一听到此,路长便怒道:”那些中国人,一定是老汪那叛徒部下的。”
那辣椒女子虽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她现对眼前的这一批人并不那么地仇恨了,她的感觉已告诉了自己~这些人不像是坏人。
那辣椒女子于是便上前一步问道:”老汪是什么人?”
路长有些逐颜而欢地道:”姑娘,你就别再多问了,以后你就知道这一切,他是我们国家的汉奸,勾结日本人侵略咱们中国老百姓,现在他就算是我们最大的敌人,都说敌人再强都不怕,就怕家贼纳外话。”
随之又是一声叹气,后面那莲花女子发话道:”姐姐,我看我们还是动手吧!别被他这些糊言乱语给欺骗了。”
拐角有些怒了道:”你才在胡言乱语呢?连国情都不清楚,还来......。”
彼此都停伫了一阵子,大家都没有说什么,还是拐角的一句话打破了僵局,他对路长说道:”指挥员,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他们还在上面准备着与我们会合呢?”
路长看了看那辣椒女子,那辣椒女子也注视着他,好像彼此都有许多话还想说,彼此也都还有好多事未了决;但就在这一刻,彼此有了依依不舍之感!
可部队里的纪律是严肃的,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在这一刻,所有的儿女私情都应该放下,来不得半点粘乎。
他们是为了国家公事而纠葛,所以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处理;另一边,那莲花女子也在对那领头的辣椒女子催促道:”姐姐,我看我们还是解决掉该做的事,以免回去好向小姐交待,也算是报昨晚的一洗之仇。”
看来那辣椒女子还有一种不可饶人之势,这样的精神很适合于作战,龚长喜在暗暗地欢喜着。
有这样的作战人才,但又忧伤着,是因她们这样一批人才而被埋没,他现在只想带领她们出去,为自己的家园,为国家的复兴出一份力量,作一份贡献。
路长一回神道:”什么小姐?”
那站在后面的莲花女子显得有些傲狂地道:”当然是我们庄头儿的女儿!”
路长有些莫名其妙道:”什么庄头啊?”
那后面的莲花女子依然不减那狂傲之气道:”哼!连庄头都不懂,看来你还不是山里头来的。”说完,收起刚才那傲慢之眼神转变成了轻视。
路长被她这么一说反而倒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脸色稍有发红道:”没有,没有;俺也是来自山村,但俺们那里不是像这样称呼!再说,俺们那也没什么头,自管自的。”
站在前面的那像辣椒的女子被他这么一说给逗乐了,竟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她突然又止住笑道:”你们还有什么话没说,尽管快说完,我们马上就要走了,以后就各办各的事,今天的事,我们就至此一了了,以后谁也不惹谁。”
那辣椒女人说完就做出转身欲走之势,路长连忙伸出手做了一个往回拉的手势道:”同志,你们不是说还要为昨晚之洗劫报仇吗?为什么......?”
那群人一听此也停下了脚步,还是那带头的辣椒女子转身问道:”怎么报?”
路长很幽默地对那女子说道:”你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要急着去报仇,而是要先找到昨晚的那一群禽兽。”
那辣椒女子想了想也似乎感到有道理便道:”怎么找?”
路长被她这么一连串的问给逗乐了,他大笑道:”怎么找?我也不知道怎么找,这种事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你们有兴趣呢,就跟我们一块儿出山,我前面对你们讲过,现在我们已战胜了那批敌人,还俘虏了一些,如果我的估计不出意外的话,很可能是他们在你们村抢得一些东西后再绕过山头准备前行,幸好呢,你们走运,他们碰上了我们,否则啊!这生恐怕都将留下遗憾了!”言罢,路长便命令部队收兵。
那辣椒女子赶前一步道:”好!我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坏人,我跟你们去!”
后面那莲花女子道:”姐姐,我们就这么走了,那小姐在家谁来照顾?”
“这样吧!我们分两半人,留一半在家里,另一半我们随他们去,这样才可保两全;万一要是我们这边出了什么事,你们在家也好有个接应。”那辣椒女人如是这般地说。
商决于此,便雷厉风行,这是当兵的坚定作风,我军部队短暂地看望了村里的民众外,还带来了一些干粮;虽昨晚遭此一劫,但那存在隐蔽地方的备粮是敌军没有意想到。
大概经过了三十分钟的翻山越岭,终是到了山头,那夜村里篝火通明,村民目送着我军的火光消失在那荒尽的山头,才罢此而休!
山头有一批人马在接应,那些接应者讨口见有不熟面孔便道:”他们......?”
路长道:”他们是我们的支援者,我们还是赶快下山吧!免得让敌军发现了我们的行踪。”
“对,快啊!连长说过,我们必须得在今晚翻越过此山。”那接应部队的领头者讨口战士说道。
还没来得及喘息的机会便又开始奔腾而赶,可累坏了那些在村庄里过惯安稳日子的同志,尤其是那些女同志们。
路长见议把马让予驮粮和女性同志骑用,来接应的部队也一应而合;所以,便很快到达了目的地!
新晋的冷酷连长见路长等人归来,他不由地大大地表扬了他一番。
路长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道:”不,您过奖了!班......连长!”
冷酷看着他那紧张的态势便道:”没关系!就叫我班长,那样我会感到更亲切。”
也许是冷酷这一番话让路长放松了几许,他稍笑了笑道:”班长,其实这不是俺的功劳,是他们等人,是俺为此而劝说过来的,这之中,大家都有功劳,比如像他。”
路长伸手指了指拐角,冷酷看着路长那认真的劲儿笑了道:”够了!”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再说了,其实这样就已够了,至少你没有干出让我们连队丢脸之事,虽他们让你们没有将预备好时的一些方法使之出来,但任何事都是要见机行事,随机应便的!所以,你就不用再自责了,今天,不管怎样也要记你一票,给你立上一功!”
此时,所有人都为此而拍掌叫好起来。
冷酷为了让这里更安全些,他用手压了压放低着手势道:”今晚,是我们值得一个庆贺的日子,因有那么多的好事发生,这对于我们大家来说都是一个鼓舞,但为了不在此久留和伸张,我决定不再加以一些庆贺的方式,只要大家明白就好!再这样坚持下去,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全场一片肃静,大家都在沉思着,大家都在感受着这幸福而美好的一刻!
正是:祸不单行,福不双至。
诗词曰:
万里混沌狼烟起,鳏寡孤独碎无依,湔雪冤屈拿错人,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福双至,狼奔豕突破咒语。
墨守成规不死板,却之不恭皆大欢,石破天惊搞事情,顽石点头臣服难;雄才大略生逢时,双喜临门云集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