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黑切待着两条蛇走出自己的神力范围的时候,夜楼才稍微松了口气。
虽然黑切实力不及她,但是却相差无几,况且她现在势单力薄,就算有白虎和银狐相助,也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
“娑娑娑……”
就在银狐和白虎准备一扫不快继续温存的时候,树林里窸窸窣窣的响起了碾压树叶的声音,来近。
随着这个声音大,白虎和银狐的脸色愈是不耐烦起来。
不多时,出现在众人眼中的便是一条粗壮的黑蛇,不过令人发笑的是,这条黑蛇头上居然还有一个美的水晶皇冠,昭示着这条黑蛇是条母蛇。
难为她的是,滑行这么久居然也没掉下来,纹丝不动,可见是下足了工夫的。
黑蛇游移到两人面前,看到坐在白虎腿上的银狐时,支起上半身,凶狠的对银狐露出毒牙,龇牙咧嘴的,慢慢迫近。
银狐则是瞧都不瞧她一眼,任由她龇牙咧嘴的逼近。
“滚!”
眼看着毒牙要咬到银狐了,白虎终于出了手,挥掌将她打飞一丈远。
“嘶咔!!”
黑蛇惨嚎一声,晃荡着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
“银狐!!”
黑蛇化成人形,身姿曼妙的半趴在地上,就算是怒吼,也是性感魅惑的样子。
“有何贵干?”
银狐懒懒的靠在白虎的身上,仿佛无骨,仍旧是不瞧上一眼,仿佛刚刚摔出去的不过是一块石头或一根树枝一样。
这副心意依赖白虎的模样,更是让黑蛇火冒三丈,一副恩恩爱爱的样子给谁看呐?!该死的狐狸!白虎大哥是我的!
“白虎大哥!你就看着她欺负魅儿?!”
黑蛇撒娇着不依道,红唇微嘟,眼神哀怨的看着白虎。
如若这些动作是一个普通的没人来做的话,必定是效果蹭蹭往上涨,但是这是一条阴冷的蛇,她金色的竖瞳让她变得格外诡异,不但毫无效果,反而让人恶心。
白虎抽了抽嘴角,明显被恶心到了,手臂的毛孔微张,爬出一颗一颗颗粒。
“我只看见你张着你的血盆大口,竖着你的森冷毒牙想咬我媳妇,还好我出手快,否则我媳妇都粘上你的口水了,我媳妇是出了名的爱干净,上次被你碰了一下,她洗了三个时的澡,差没给她冻感冒了。”
“!!!”
黑蛇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出不来,差没背过气去,可她偏偏喜欢的就是他这副专一的样子。
夜楼强忍住笑,从来不知道白虎如此能会道,这句话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出来,那杀伤力杠杠的!
“银狐!我哥到底哪里不好!哪里配不上你!”
黑蛇的是黑切,她是黑切的亲妹妹,黑魅,是蛇族的公主。
这两兄妹倒是有趣,哥哥喜欢上银狐,妹妹喜欢上白虎,有事没事就上门找虐,相比之下哥哥就要比妹妹脑子好用多了。
“我不喜欢黑不溜秋的西,脏!”
银狐伸出藕臂,环住了白虎的脖子,打了个呵欠,懒懒的窝在白虎宽大温暖的怀抱里,莹润的脚丫被白虎握在了手心。
黑魅气的想打人,哥哥是黑蛇,脏的话,她也是黑蛇,岂不是也再她脏?
黑魅又想起白虎银狐洗澡的话,更是生气,她每天都会洗澡的好吗!
她看了看白虎,对银狐的话信以为真,替哥哥黯然了几分。
“那,那我哪里不好?白虎大哥为什么我不可以呆在你身边?!”
“嗤,你哪里好?”
银狐嗤笑,终于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但是最终还是迅速的收回了眼,似乎看到的是什么污秽不堪的西。
“我!”黑魅正要狡辩,想跟银狐一较高低,却是瞪着银狐不出话来,因为她发现,自己似乎真的什么都比不上银狐。
没有银狐漂亮,实力不如银狐,银狐还会做饭,连异能都比她稀罕,重要的水系异能,而她是名副其实的毒蛇,因为她是腐蚀性的异能,有剧毒。
黑魅来憋屈,最后净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从地上爬起来扭过身子就跑了。
“倒是个单纯没心机的,比她哥哥好多了。”
白虎带着笑意道。
“怎么,看到她哭,心疼了?”
银狐慵懒的抬眼考了他一眼,手指无意识的在他胸口上着火。
“怎么会。”白虎知道她这是吃醋了,笑道,“每天都过来给你逗趣,天天都哭一回,给你找自信,不好玩么?”
“有什么好玩的,都腻味了。”银狐撇撇嘴,正要收回手指,却被白虎一把抓在手心,放在嘴边亲了亲。
“好好好,下次我们就直接打发她了好不好?”白虎宠溺的吻着她的手心。
“你什么时候给我几只老虎或者狐狸?嗯?”白虎扯开话题。
“现在还不是时候,兵荒马乱的,每天被监视着,又马上是兽潮了,怀着孩子一都不便行动,处处受限制。”
银狐俏脸微红,伸出手在白虎的胸膛上锤了一下,给白虎仔细分析。
白虎哪能不知道,只是不想让她不开心而已,找了个让她开心的话题。
“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就找个地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生活,带领着我们两个种族,开辟一个世外桃源,我会成为我们的家的梁柱,保护你和孩子不受风吹雨打,平平安安的一辈子。”
“到时候,我每天都会为你洗手作羹汤,裁衣缝衫,相夫教子,看着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长大。”
银狐接下白虎的话继续道,眼里充满了憧憬。
林子里安静的只听得见树叶掉落的声音,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见。
夜楼突然有些羡慕他们的爱情,脑海中想起了封卿的脸。
如果,她这次能够好好活着回去,她是不是也该给自己心底的那一份悸动有所交代了呢,不知是画上句号还是省略号。
不过,不管如何,她都会好好活下去,带着不夜族的希望。
夜楼心翼翼的查探了四周,没有任何异动,终于透露出一丝气息。
刚透出气息,白虎就猛的抬起了头,锐利而惊喜的眼睛看向夜楼藏身的地。
夜楼隐匿住身形,收回气息,相信白虎已经发现她的存在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完听从他的安排了,能否现身,哪里最安,都得看他的意思。
“咳咳。”白虎干咳两声,“这次兽潮过去了,我就带着我们两族找一个安的地定居下来,然后你就有时间放心的为我生几个孩子了。”
“嗯。”敏感的银狐怎么会发现不了白虎的异常之处?
“我们回去休息吧,刚和臭蛇打一架,还是赶紧洗个澡去去晦气。”
白虎一如往常的作风,倒是不引人怀疑,确实每次和黑切争风吃醋一回他或她都要洗上一回澡,似乎就像真的有晦气一般,每次黑切听到,都会气的不行。
“那我给你放水,这里树叶枯枝这么多,可以洗个热水澡了。”
银狐温柔的道,他们两人吃饭洗漱,不论做什么事,从来不假借他人之手。
“好。”
白虎抱着银狐起身,慢悠悠的往回走,银狐一袭银色的长发垂在空中,如缎子一样丝滑。
夜楼听懂了白虎的暗示,心的隐匿身形跟着白虎走,白虎走的很慢,留了足够多的时间让夜楼避开一些视线。
只要到了狐族领地或者虎族领地内部,就是他们自己的地盘了。
一路磕磕绊绊,终于,夜楼出现在了白虎和银狐面前。
“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