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问牛胖和老大,他们未必会,现在的情况,确认了就好。“老大,这怎么回事?”
老大收起笑脸,“外面都是鬼,你怎么回事?”
问一答二。“我的是酒店里的林丝丝。”
老大看了一眼门口,“这林丝丝的死,确实是个巧合,暗中有人搞鬼。”
这话了等于没,我能察觉到有人搞鬼了。“老大你别整这些我们知道的。”我道。
牛胖在旁边,瞪着眼睛看着我,“你知道?”满脸的疑惑。
老大双手摊平,像是在,看吧,有人不知道。接着,“林丝丝的死,是有人故意这么干的,今天是清明,喜撞丧,加上这地方特殊。好不容易酒店的客人都走了,阳气减退,他们才上来透透气。正巧赶上有人死,鬼魂一碰血,在弱的魂魄都能搅得这里天翻地覆。”
“那电梯里的男人呢?”牛胖插上一嘴。
老大朝他笑笑,“你他娘的了多少遍,清明节有鬼魂上来收钱,没有亲人的恶鬼,都聚集到阴气重的地方,天时地利人和,能有好?”
牛胖撇撇嘴,“哦,不懂就要问嘛!”
老大刚张嘴,随即用中指抵住嘴唇,做出禁止出声的动作,牛胖速度飞快,将闭气珠含在嘴里。老大伸出一只手将我们挡在身后,脚步往后退,直到紧贴墙壁。
我死死的盯着门的位置,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我心里做好准备迎接敲门声。然而过了半分多钟,也不见敲门声响起,这门外肯定是有东西,这东西想干什么?要来就来,磨磨唧唧的,好像把心脏放在油上煎,为了匀称,不停的翻转一般。
死寂一般的安静,对峙了五分钟,老大皱皱眉,似乎不解,门外明明有东西,没什么不进来。
“马冬哥哥,我是佳佳。”声音凭空出现。
我心脏提到嗓子眼,又放进肚子里,长叹一口气,老大两人同是叹气,惊出一声冷汗。我无奈的摆摆手,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刺骨的冰凉,连我这魂魄都感觉得到刺骨的凉气。想着,我的另一只手伸向门内锁,扭动了一下。这一扭动,温度更凉了。我心里一沉,不对,这不是毕佳佳,我马上把门又锁了回去,头挨近猫眼,睁着一只眼睛往外看,漆黑一片中我看到了一猩红,这红好像快要溢出来一般。
我脑子疑惑,突然,我连连后退了几步,摔在床上。
“马冬,怎么了?外面是什么?”
我指着外面,话结结巴巴,“外...外面..不是..毕佳佳。我看到了.....都是血的.....的....”
“什么?外面是什么?”牛胖抓着我衣领,问我。
我连喘几口气,“外面是一个人,透过猫眼在看我们,眼睛满眼都是血。”我完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牛胖看了一眼老大,只见在他口袋里拿出一张贴纸,贴在猫眼上。转头看我们,“现在我们怎么办?这窗户我们能爬出去。”
牛胖出这句话。我看着他,总觉得比以前陌生,“牛胖,你怎么了?”要牛胖以前连只兔子都不敢杀,现在要弃这些魂魄独自离去,不像他的风格。
老大也瞅着他,“你是牛胖?”
想来在大厅,牛胖确定了我们,我们还没有确定这个牛胖是不是真的。“牛胖,不然你也一件以前的事,让我们判断一下?”我从床上站起来,离牛胖远距离。
牛胖观察了我和老大一眼,“你们俩怎么了,我就是牛胖,你们还不信?”
这句话一出,问题就来了,‘我就是牛胖’,真正的牛胖什么时候过这句话,他的原台词的是,‘我就是牛爷’,牛胖这家伙从来不管自己叫牛胖,一直尊称牛爷。
“你们怎么了?”眼前这个家牛胖看我和老大不话,问道。
我摇摇头,“你他娘的一句就一句,能死你?”
老大也附和着,“牛胖吧。”
牛胖做在床上,手指我们俩,“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完,停了几分钟,缓缓开口,“马冬,你脖子上的伤,是在孤儿院王大婶的鞭子打的,那次你差咽气,也是那次,我们第一次看见魂魄,家雀追赶王大婶,王大婶最后头插在农具上面,当场死亡。事后,老大就出现了,跟土匪似的把你的玉佩占为己有。”
老大表情一尴尬,顿时不出话来。而我在思忖这句话的漏洞,表面看起来,这些都是事实,但是他话的语气和牛胖不一样,牛胖这些话的时候,绝对带着回忆的眼神,表情皱在一起。还有对老大的那句辞,牛胖的胆子绝对没有大到,当着老大面他是土匪。
但是转念一想,牛胖的都是真的,我脖子这上面的伤,确实是王大婶那一鞭子打的,二十年一直有一道鞭痕,虽不上难看,也是过去的一道明历可见的伤。我纠结了二十年,想尽各种办法想除去它,始终没有特效药能抹掉过去。很多人知道我想抹去,但是知道这伤来历的只有牛胖还有老大。
老大走到牛胖旁边,围着他转了一圈,头,“没错,他的属实。”
老大话音一落,我明明看到牛胖眼神中有一种松懈,想要开口,老大在牛胖身后摇摇头,示意我不要戳穿他。
“牛胖,我就你是真的,老大非不信。”我走上前去。
牛胖没有和我开玩笑,脸上象征性的笑了笑,不再出声。我心里一动,这是人撒谎后得到肯定的安定,还盘旋在之前谎言的氛围里。
“你们俩神经了?”老大骂道。
我和牛胖同时转身,这一刹那,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一个人,不,一只鬼。就是死去的林丝丝,脸色苍白,穿着一件红色的睡衣,不知道这件衣服之前是什么颜色,现在出了头,她全身上下都是血。
此时的她,正站在老大身后,脸上的笑,像是有人扯动的。在僵硬的脸上,两个嘴角的弧度,一都不和谐。这表情,始终保持如一,之前的卷发粘贴在衣服上,一些血迹已经干枯,形成黑红色。那血衣上还滴着血,林丝丝身后一串血红的脚印。
“老大,你身后有人。”我连呼吸都来不及。
老大猛地向左移动,后背靠在墙上,看着之前在他身后的林丝丝。林丝丝这时,伴随着骨骼碰撞的声音,把头移到我的方向。停顿了一分多钟,脚步往前迈了一步,很缓慢。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林丝丝猛地一抬头,我清楚的看见林丝丝下颚与脖子链接的部分是用线缝制在一起的,不符合常理的是,这条线没有一血迹,林丝丝的死亡时间不过二十四时,多多少少,都应该粘连着一血迹才对。这线的材质不知道,而我确定这线上没有血迹。
老大在那头反应过来,抬腿一脚打在了林丝丝的后背上,而林丝丝只是从腰部往下弯曲,继续朝着我这边走来。
情急之下,我看了眼旁边的牛胖,心想,反正你也是假的,先拿你挡住一个再。我一步走到牛胖身后去,我后脚跟已经到了墙壁的边缘,牛胖也没办法再往后走。
“马冬,你他娘的四舅姥爷。”牛胖骂道,抬腿一脚打在林丝丝的头上。然而他的魂魄始终不能和老大的比,一穿而过,没有任何反应。
林丝丝又往前走了一步,和牛胖的脚尖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而我看到林丝丝脚下的血,顺着大腿留下来,只形成了一个脚印,行动起来和木偶一样。牛胖在前面打颤,生怕林丝丝再往前走一步。
我继续观察林丝丝的一举一动,发现林丝丝的左脚抬的很低,几乎与地平行的拖过来的,每次右腿迈一步站定,紧接着还用右腿迈一步,左脚只是跟上来。
“老大,林丝丝左脚有问题。”我喊道,此时,林丝丝和牛胖只是鼻尖间的距离。
老大听到我的发现,林丝丝正拖动左脚,老大一抬腿在林丝丝的左腿上踢了一脚。而林丝丝顺势倒在牛胖身上,唇唇相碰,我咬着牙,不让自己笑出声。虽然是假的,但是这模样可是牛胖的。
“忽略掉她这一身血,你俩还挺合适的。”老大脚尖一抬,把林丝丝的左腿翘上来,一张沾满血的符赫然出现在林丝丝的脚底下。
我看的一愣,“老大,真的有人搞鬼。”
老大一手在符咒上面勾勒,一边道。“这是黑符,看来不是一般人。”
“黑符咒?不是只有,黄、红、白三种符咒吗?”
“符咒,在阴阳先生,道家学派,还有一行不入流的倒斗上面很有讲究。在倒斗上来讲,各个等级的符咒,一般都是针对起尸程度大来讲的,符咒的实大,为红符大,针对血尸一类的僵尸,其次是白符,镇魂,辟邪的功效,主攻白毛僵尸。最后就是黄符,黄符的分类很多,比较熟悉的是定僵,就和赶尸将的贴在僵尸额头上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