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沧海抱在怀中,孙雪莹先是想挣扎,但动了一下,就不再乱动弹了。将身子蜷缩得更,一颗螓首靠在白沧海胸前,任凭他将自己抱着。
就在枕边,放着两支红烛。白沧海看到了,心中又是一阵怜惜。知道应该是墨刚才找来的,他就着油灯,将两支红烛起。白沧海搂着孙雪莹,幽幽烛光代替了灯火,在房中静静燃烧。
“委屈你了,过几天找个好日子,我娶你为妻。”盯了几眼跳动的烛光,白沧海低头对着怀里的少女着。
这句话是最好的甜言蜜语,孙雪莹当即便欣喜不已。
白沧海不再言语,让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
当他猛力进入的时候,孙雪莹柔软的娇躯一下紧绷。从她喉间传出的一丝满是痛楚的呻吟,还有自己背后被抓出的血痕。
“妾身的清白之躯,还望阿郎多多怜惜。”
………
………
半个时辰之后,孙雪莹虚弱的喊道:“墨,你还不进来,要听到什么时候。”
墨羞红着脸,端着一个茶盅,走了进来。
“墨!你帮帮阿郎,姐我不行了。”孙雪莹道,完竟然直接疲惫的睡着了。
墨是孙雪莹的贴身丫鬟,先不前者心思也在白沧海身上,而在这个时代,孙雪莹嫁给了白沧海,在外人看来,墨已经是白沧海的人了,没有人会娶墨。而白沧海若是不收下墨,后者必定会孤苦痛苦一生。
墨虽然性格直爽,但事到临头,反而比起孙雪莹还要害羞。
首先要吹灯?白沧海不许!
躲进被窝里脱衣裳?白沧海也不许!
墨在白沧海这个“暴君”的阻止下,闭着眼睛褪了衣,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白沧海不禁眼前一亮,红色的肚兜、薄薄的藕色亵裤,遮不住她的冰肌玉骨,少女的胴.体欲露还掩,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晃得人眼睛发晕。
特别是墨虽然已经十七岁,可是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更是给白沧海带来了异样的诱惑,更何况白沧海此时本来就是欲.火焚身,下身那杆枪还在硬.胀之中。
看到白沧海眼睛中的欲.火,墨羞得嘤咛一声,慌忙转过了身去,只把个粉粉嫩嫩的后背冲着他。
白沧海已经忍不住了,先是将孙雪莹轻轻的抱着放到床内侧,然后屏息接近,轻轻将墨推俯在被褥上,然后忽地伸手一扯她的亵裤,墨娇呼一声,手掌来不及抓住裤子,被他一把扯了下来,羞得墨赶紧捂住滚烫的脸颊,双腿不依地直踢被褥,那一团雪沃沃的翘挺,颤巍巍地映入白沧海的眼帘。
就象味美多.汁的水蜜.桃,从腰部往下,诱人的曲线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流畅和性感,那用柔滑白嫩构架的跌宕起伏的曲线,让人意荡神驰。细嫩到极致的肌肤就像刚刚剥了皮的蛋清,透着晶莹剔透,直想叫人和口水咕咚一声吞下去。
白沧海咽了口唾沫,手指沿着墨结实秀美的腿向上摸去,墨可爱的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缠在一起,大腿绷在一起紧得连根手根都插不进去。
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白沧海轻轻地笑了,贴着墨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墨的脸更红,身子却不敢再扭动一下。
白沧海把手轻轻探进她的肋下,穿过肚兜轻轻抚弄着她娇的乳.房,的乳.头在他的抚弄下很快竖立了起来,慢慢的,随着白沧海温柔而技巧的抚摸,墨急促的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在他的爱抚下她的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再加上之前在屋外听了好半天,此时下体早已濡湿不堪。
墨感觉到自已身体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看了一眼旁边睡着的自家上姐,她用糯甜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公子,求求你熄了灯吧”。
“不!”白沧海在她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指尖轻轻捻起她肚兜的绳结,轻轻地一拉,墨脊背一直,沿着脊背形成一条浅浅的、优美的谷线。背心的结扣开了,她轻盈的身子被翻过来时,双手捂住的脸蛋儿上露出的部分都红通通的。
白沧海惬意地支起上身,此时此刻,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但他知道这也是墨第一次,不能太着急,他低下头,吻着墨的酥胸,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墨平坦的腹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白沧海深深地注视着她的柳眉,轻轻地用腿拨开了她的双腿,胸膛也覆压在她娇的身体上。女性的直觉使墨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也惊恐地睁开,她那双手死死地抓住白沧海的手臂,肌肉哆嗦着等待着那紧张的一刻。
白沧海的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轻轻地抬起自已的身体,轻轻地道:“墨,我来了”。
“不要!等等,公子!”墨忽然惊叫起来,白沧海急忙悬崖勒马,吃惊地道:“怎么了墨?你………你不愿意?”
墨红着脸,看着床头孙雪莹已经红梅的白绢,急道:“不,不是,阿郎,你起来,我以为今晚上只有姐会………,所以我………我忘了给自己准备白绢。”可怜的丫头,压根就没想过,今晚上自己便要上阵。
白沧海也是知道女子对这种事情的重视度,便随手将孙雪莹用过的白卷拿过来,递给墨,道:“和你们家姐用一个吧!”
墨知道,这个时候深更半夜的,她又不熟悉伯爵府,根本不知道去那里找白卷,只能羞涩接过白卷,塞进了自已的被底,千钧一发之际,她总算想了起来,没有误了大事。
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悦畅快之余,更让人得到心灵无穷的的充实和满足。墨叫声中,木床的摇晃中,将孙雪莹给吵醒,初承雨露的墨“投降”了两次之后,下身再次湿泥不堪的孙雪莹重新上阵,且旁边墨还在后面帮助白沧海用力推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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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祥符伯府还有两人失眠。一个是喻清妍,她今晚和喻叶睡在一起,根本睡不着,等后者睡着之后,她便悄悄的起了床,穿好衣服,出了房间,走出了后院,漫无目的的在府中走了起来。
这原本就是她的家,府中上下最为熟悉祥符伯府的就是她。她原本以为自己还可以成为这个家女主人。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是啊!自己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甚至真面目都不敢示于人前的罪官之女,他又怎么会娶自己为妻,不!自己从未想过能够成为他的妻子,只要成为一个妾,待在他身边就行。可是如今这一切,随着他的一句话,好似化成了泡影。
喻清妍突然很想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取掉,哪怕一会也行,她想要感受一下真正的自己。
漫步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府中一座较为偏僻的**院前。
喻清妍突然想起,这个**院中有一个很宽敞的地下室,而且还有两个出入口,一个在院子里面,另一个却是院子外面假山中。她从记事起,几乎每天都会有超过两个时辰待在那地下室之中。
这个地下室设计极为巧妙,即使是开封府的人先后在院中仔细搜查了两三次,都没有发现这个地下室。如今府邸的主人叶尘,同样不知道这处地下室的存在。
喻清妍的爹爹喻皓是天下最为有名的土木工匠大师,曾经一度被世人认为是鲁班的隔代传人。一身技艺实为非同可。可惜喻皓没有儿子,只有喻清妍这样一个女儿。而在这个时代,技艺一般是传男不传女,再加上喻清妍诗文之才名声在外,从没有人想过喻清妍实际上已经全盘接收了父亲的衣钵,而她平日间学习练手之处,便是这个院下的地下室之中。
此事除了她父亲喻皓之外,无人知道。按照喻皓原本的计划,他的毕生绝学是要让女儿传给其中一名外孙的。
清凉的月光下,喻清妍找到假山,向其走去。她想进入那个地下室,一个人独自待一会,最主要的是,想取下面具,做回一会真正的自己。
地下室足有三百多平方米,里面堆满了各中木材和工具。甚至还有火折子、火石和油灯。喻清妍对这里太熟悉了,时隔三个多月再次进来,即使摸着黑,也知道里面的布局和摆放,她轻易找到火石和油灯,然后着油灯。
喻清妍坐在自己十二岁时亲手打造躺椅上,轻轻的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想起父亲出事以来,受的种种委屈和磨难,特别是下午叶尘所的话,这名只有十七岁的少女终于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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