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庄园就迎来了两位稀客,南宫烈、秦幕。 .更新最快
陈夜跟凌风二人各盯着一对黑眼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坐上饭桌,见多了两个人,随意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埋头吃饭,动作十分默契。
“你们两个......昨天夜里是奋战到几啊?一脸疲惫的样子,”莫然啧啧轻叹了一声,其实他早都看出来凌风这家伙其实好男风,当时在亚地的时候可就装作好男风的样子吃了他好多豆腐呢。
凌风扫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绕的什么花花肠子,懒得理他,他现在只想赶紧吃饭,吃完了然后回去闷一觉补充一下体力,多一个字他都不想。
陈夜也是如此。
南宫烈原本是找他来关于月落的事情,但是看他吃的这么快,完全没有要跟人话的意思,也就闭了嘴,反正这事情也不着急。
五分钟的时间,两人吃完了早餐然后神同步起身,朝着二楼走去,到了拐角处左右分道扬镳,进了各自的房间,没有出现众人想象的那副画面。
“行了,看什么看,赶紧吃饭。”隋月收回了视线,见莫然还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的房门不放,低声喝了一句,都什么毛病啊,爱看这些东西。
一顿早餐没了陈夜凌风两个人也变得十分沉闷,几人都是随便吃了,然后上班的上班,打游戏的打游戏,等人的等人。
南宫烈坐在沙发上,没一会儿月落就走了过来,看到他脸上露出一道清浅的笑容,挨着他身边坐下。
“你是来找陈夜的吧。”月落问道。
南宫烈嗯了一声,一双眼在看向月落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柔和了几分。
“他这一觉可得睡到下午呢,你要一直等吗?”月落一手拖着香腮,诧异的看着南宫烈。
“当然不,”南宫烈笑了,“咱们俩先出去玩一圈然后到了下午回来,这样时间就刚好了。”
月落眼角飞上了几分笑意,欢喜的由着南宫烈牵着,两人出了庄园不知道去哪里玩去了。
庄园外的亭子下,秦天跟秦幕面对面的坐在石桌前,本是亲兄弟二人,此刻却相见无言。
秦幕眼底浮起一阵无奈,长叹了一口气,随后看着对面的弟弟,开口问道,“你可还在怪我?”
“怪你?”秦天似乎是有些诧异,随后淡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怪你的理由,我想我要是你的话,恐怕也会是你那番做法。”
“不,你不会的。”秦幕眼角流露出一丝苦涩,以他对秦天的了解,他才不会像自己一样做法,他不定会更疼他。
“别那么肯定,我只是还没有经历过相同的事情而已。”秦天笑笑,似乎真的不在意,“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别再一直记在心里了。”
秦幕看着自己亲弟弟那双尊贵的紫色的瞳孔,清澈透亮,宛若那纯度极高的宝石,那就是他一身的祸源,而他却为了这么一个祸源嫉妒了他十年之久,导致兄弟离心。
一个人的一生才有多少个十年?
“哥,若是以后我遭遇什么不测,还请你,照顾好父亲跟鱼儿他们。”秦天突然伸手扣在秦幕的手背上,双目坚定认真的道。
秦幕心头一跳,顿时怒从心头起,双眉倒竖,“你在胡八道什么呢!好好地尽些不吉利的话!”
秦天被秦幕的反映给逗笑了,二人之间那僵硬的气氛此刻也轻松了不少,毕竟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他缓缓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竟然颇有些少年老成的风范,秦幕知道,这都是他当年给逼得,逼得他一个人**,逼得他一个人成熟。
想着想着,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有夜哥他们保护着我,但是我感觉还是有些不安,好像我这条命只有完成了什么使命我才会真正的脱离。”
秦天脸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悲哀,若是可以选择的话,他不要这什么狗屁纯种血脉,只会给人带来灾祸。
“不用害怕,你是父亲最疼爱的孩子,我们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你的。”秦幕站起身走到他身后,安慰道。
秦天笑笑,没有言语。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残阳如血,诡异妖娆。
陈夜这才从睡梦中醒来,揉着惺忪的睡眼朝着楼下走去,刚到楼梯口,就看那帮人坐满了沙发,脸色都十分的凝重,好似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怎么了?”陈夜心中一股激灵,仅剩下的困意也顿时消散,神色一正,从楼上走了下来。
秦天将放在桌上的一个黑色的信封递给了陈夜,跟上次收到的信封一样,纯黑色,上面有一块红色的印泥,刻着个大大的招字。
陈夜顿时眉头一拧,也不避讳这里是否还有其他人在,直接将印泥撕开抽出了里面的信。
比上次的信要简单许多,就两个大字,速归!铁画银钩,字迹很潦草,可以看得写信的人心情是有多么的焦急。
“查监控了没有?”陈夜看完了信,拧着眉头看着秦天问道。
“直接抓到了人,”南宫烈抢先一步回答道,目光落在了一边角落站着的一个少年。
穿的破破烂烂的,头发也像是好久没洗了,拧成一条一条的形状,见南宫烈一开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吓得顿时跪在了地上。
“你们别打我啊,只是别人让我放的,我才放的,我不是故意的!”
叫花子看这不过是一封信而已,就是跑个腿儿而已就有钱拿,没想到这封信竟然会给他惹来这么大的祸端,而且这些人都好厉害的样子,不知道会不会直接杀了他。
陈夜朝他走了过来,看他如此害怕,不光没有收敛身上的寒气,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放了出去,蹲在他面前,晃了晃手中黑色的信封,“你告诉我,是谁让你把这封信放在外面的?”
“我不认识她,是个女人,长得还挺好看的,只要我送了这个东西,就给我一千块钱,我看不过是一封信,所以就答应了,你们别打我,我把钱给你们就是了。”叫花子一看面前的这个男子浑身寒气四溢,一副他不所实话就弄死他的样子,顿时吓得失声痛哭,涕泗横流。
“好了夜,别吓唬他,他不过是个孩子而已,”南宫烈皱了皱眉,继续道,“看样子他也是什么都不知道,让他回去把。”
“一个女人?她长什么样子?”陈夜却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个叫花子,他想知道更多的消息。
“长得很漂亮,眼睛长长的,穿的有些暴露,”叫花子想了一会儿,随后哦了一声,“她嘴角处有一颗痣。”
陈夜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将手中的信封捏成了一张废纸。
秋英......果然是那个女人,她到底想做什么?
“好了,你走吧,以后不要再给那个女人办事了,不然会死的。”陈夜站起了身,叹了一口气,转身坐在沙发上,自然有人将那个叫花子给送走。
“秋英像是故意让你知道她的一样。”南宫烈想了一会儿,面色凝重道。
若是他们查出来的还好,要是敌人故意让他知道的,那可就另当别论了,指不定就是个圈套。
“她就是给我设了个圈套,还在问我到底钻不钻。”陈夜一手扶额,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她以为我还是以前的我呢。”
若是换做以前,陈夜肯定毫不犹豫的就冲回了组织,但是现在,一个人在外面疯野惯了,实在是不喜欢那个处处都有条条框框约束的地方。
这个坑,他不跳。
“你这个秋英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啊?”南宫烈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我总觉得这个叫秋英的三番两次让你回去,你不回去她没有办法难道还要一直坚持下去吗?无聊不无聊?”
陈夜也在想这个问题,或许秋英还有其他手段,只是现在还没有使出来。
“哎,不想那么多了,最近事情好多啊,本少爷想出去好好放松放松。”陈夜着起身伸了个懒腰,左右看了一眼,见凌风那家伙竟然还没有下来,叫了声莫然道,“你上去看看那子怎么还没起床,出去兜一圈。”
莫然应了声,随后上了二楼,还没几秒就走了下来,脸色有些难看,“凌风不在房间里。”
“他去哪里了吗?”陈夜疑惑的看着众人。
秦天隋月摇了摇头,“我们一直在这里,没有看到他下来。”
陈夜心里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飞快的跑上了二楼,房间里果然空荡荡的没有一人,窗口还开着,风从外面涌了进来。
“他从窗子上跳下去的。”陈夜望了一眼窗外,忽然想起来这个方向好像就是凌风那天晚上追那个男人的方向。
心里咯噔一声响,暗叫了一声不好,连忙扭头就朝楼下飞快跑去。
凌风这家伙怕是要搞出什么大事来了!分明告诉他按兵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