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当初也没辞职,顶多算是官复原职。”星夜耸耸肩,坐了下来:“看来TPC接下来要大力发展武备了,研究部那边已经接到命令,要求加快武器的实验工作,尽快进入整装阶段。”
居间惠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脸上充满了忧虑:“这样真的好吗?一味的发展武力,这样下去的话人类迟早会被自己制造的武器给毁灭的。”
“可是只有这样才能让人类安心啊,毕竟一直以来面对的外星生命都拥有极高的科技,人类在这方面根本不占任何的优势,只能用武器来弥补了。”星夜叹息一声。
“新领域计划是人类迈入宇宙时代的开端,可是对宇宙了解的越多,越感到自身的渺小,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唉!”居间惠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当初猴子从树上下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有些事情总要做完才知道事情的好坏。”星夜笑了笑。
超级胜利队一行人回到了这座山中基地,每个人的兴致都不是很高,毕竟这次出击只是一轮攻击就将所有的战机全都击落了,连怪兽一点毛皮都没摸到,甚至就连戴拿奥特曼也战败了。
飞鸟梦游似得走在队伍的后面,脸上充满了迷茫和沮丧,心中不断问着自己:闪光剑丢了,没有了闪光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我败给那个怪兽了,而奈克瑟斯奥特曼也再次出现了,是因为不需要戴拿了,所以闪光剑才自己消失的。
飞鸟正想着呢,肩膀突然挨了一巴掌,让飞鸟一个踉跄差点就栽倒在地。飞鸟诧异的抬起头来,就看到喜比刚助满脸的刚毅:“飞鸟怎么了?这么没精神,振作起来,这次失败了,下次就找回来。我们超级胜利队是永远不会放弃的,所以赶快给我振作起来。明白吗?”
“哦!”飞鸟有气无力的应和着,让喜比队长很是不满哼了一声。
“嗨!”飞鸟当即大声的喊道,这才让喜比队长满意的点点头,继续带队走向了司令室。
星夜和真由美正谈论着该在哪里买栋独栋别墅,在梦比优斯世界的时候那个被毁掉的房子可是让真由美一直都大喊可惜的,那里面很多的花草可是亲手栽种的,而那个房子也是最有家的感觉的,真由美已经决定一定要再布置一个更加温馨的房屋。
迎面走来了一队人,正是超级胜利队的那一行人,高谈阔论想要提升士气的队长、举头丧气毫无作用的队员,反差实在是太明显了。
“哦,是星夜博士。”喜比队长停下了唠叨,冲着星夜打着招呼。
“怎么了?老远就听到你教训这个家伙,是新人吧。”
“是啊,总是给我惹麻烦,一个自以为是的笨蛋。”喜比队长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飞鸟,而旁边的由美村良诧异的看着飞鸟竟然没有反应,还是那副迷茫加沮丧的样子。
“好吧,那这个笨蛋借我一下,”星夜指着飞鸟说道:“给你们超级胜利队设计新的武器,还是听从一线人员的反馈比较好。”
喜比队长看了一眼毫无精神的飞鸟:“新武器的话,让中岛去不更好吗?他也是科学家...”
“老队员都习惯使用目前的武器了,估计武器就是有些小毛病也适应了,新队员刚刚好。”
“嗯,”喜比队长点点头,一拍飞鸟的肩膀:“那好,飞鸟你给我记好了,在博士那里千万别给我惹麻烦。知道吗?”
“嗨!嗨!”飞鸟还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让喜比队长大为皱眉,心底暗暗决定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一下飞鸟,让他知道他出去是代表超级胜利队的。
“告辞了,走吧,新人。”星夜冲着喜比队长微微点头,拉着真由美往前走去,飞鸟满脸不解的跟在后面,可是这是任务还偏偏不能拒绝。
看着远处的三人,由美村良凑过来满脸惊讶的问道:“队长,他真的是传说中的星夜博士吗?”
幸田同样满脸的不可思议,语气之中透漏着惊讶:“我八年前进入TPC的时候偶然一次机会曾经见过他,没想到竟然一点都没变啊。”
“他看上去年龄估计和舞差不多吧,怎么会是十年前的人物呢?”常常自称超级胜利队大脑的幸田不住的摇着头。
“科研部总是研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说不定发明了永葆青春的药物也不一定啊。”幸平一副我已经看透真相的样子。
“科研部是研究高新科技的,生物研究院才是研究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科研部出身的中岛勉立刻纠正道,顺便贬低一下‘竞争对手’。
“私自议论上官可不是一个部下该做的事情,”喜比队长一脸严肃的教育道,随后却意识到什么一般,满脸狐疑的看着他们:“你们不会也这么议论我吧?”
“......”五个人沉默了一下
“啊哈哈!”
“怎么会呢?”
“对了,我们不是要研究一下如何对付那个怪兽吗?”
“是啊,赶快会司令室吧。”
“没错,没错。”
五个人急忙打哈哈,快步走向了司令室,留下喜比队长大为不满的撵着他们:“给我说清楚,你们难道对我有意见吗?说啊。”
飞鸟跟在星夜和真由美的后面,无比迷茫的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兴奋的讨论着如何布置房屋和庭院。
“不是要听我的反馈吗?”飞鸟彻底迷茫了。
一路七拐八拐的走到了一间房门前,星夜拿出全新的身份卡在门前的识别器上刷了一下,房门自动打开来,里面的装饰让真由美和星夜眼睛一亮,家具什么的到是其次,那扇大大的落地窗外面的风景十分的壮美,高山流水、长江大河,看上去就让人油然而生一种震撼之感,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落日余晖照耀在江河上有一种长河落日圆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