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烟刚刚把钥匙插进锁孔,忽然听到身后车响,回头看时,却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冤家,她顿时呆住了。两行清泪顺着鼻子两侧滚滚而下。
郝仁和宣萱急忙从车里跑出来,就要上前拥抱寒烟。寒烟却身子一转,背对着他们,伏在门上,无声地痛哭。
宣萱一下子就明白了,寒烟姐姐这是气他们一个月不告而别,这一个月她一定是担惊受怕过来的。这也怪不得她生气,她一个弱女子连出门去找的能力都没有。当然,她也可以调动自己霍家的势力,可是她并没有和郝仁举行婚礼,霍家人也并不承认郝仁这个女婿,如今,能帮到她的可能就霍寒山一个人了。
想到这里,宣萱把郝仁往前一推,示意他去哄哄。女人嘛,就需要男人的关爱。只要把她搂在怀、抱上床,再大的火,经那几滴液体一浇就灭了。
其实,当初郝仁与寒烟和夏子亲热的时候,宣萱的心情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她出自桃花源,对于男人有三妻四妾这种事看得开,本人又善于掩饰,最重要的是,她那时候还不知道闺房之乐竟然如此的刻骨铭心!
郝仁经宣萱一推,立即就明白了。他立即上前一步,将寒烟抱在怀里。寒烟使劲地挣,却哪里挣得开。
这时,只听身后轻响,宣萱已经把奥迪q7开走了,估计要么去公司,要么去医院吧。
宣萱那头是不用管了,郝仁现在只需要把寒烟给安抚好。他一手搂着寒烟,一手将门上的钥匙一拧。门一开,他立即将寒烟揽了进去。
寒烟还在抗拒,但是力度却了很多。郝仁拔下钥匙,脚一下勾,就把门给关上了。然后他一只手搂住寒烟的脖子,另一只手向她的腿下一伸,对寒烟来个公主抱,就把她轻轻地抱了起来。
“放开我,坏蛋!”寒烟嘴里娇斥着,手上也不闲着,轻轻地拍打着郝仁的头和肩膀。
“寒烟,都怪哥哥临走之前没有和你清!”郝仁连忙赔不是。
“你还回来干什么?你直接跟萱在外面生孩子算了!”寒烟的醋劲还真不。
“是,是,她一会儿就向你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谁稀罕!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是为你担了多少心,受了多少怕?”寒烟依然是不依不饶。
郝仁不了,直接将嘴凑了上去。寒烟还想再话,却被郝仁成功地偷袭了嘴,然后她的舌头也被吸住了。再然后,两人的嘴就象带了磁性,而且是一正一负。
郝仁抱着寒烟,从大门前,穿过院子,一直来到客厅的门前。别看他正投入地亲吻着,以他结丹境武者的修为,就算是路上有几块大石头也绊不倒他。然后,他用钥匙捅开房门,慢慢地来到他的房间。
郝仁的床上,收拾得十分齐整,这应该是寒烟的功劳,因为这段时间只有她有钥匙。他轻轻地将寒烟放到床上,象放一个婴儿一样心。
寒烟还没有消气,她一挣一挣地想跳下床。她挣第一次的时候,郝仁就脱下了她的衬衣。挣第二次的时候,郝仁就脱下了她的包臀裙。挣第三次的时候,郝仁便脱下了她的高跟鞋。现在,她再不挣了,因为郝仁已经压上来了。
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寒烟偎进了郝仁的怀里,开始倾诉她的相思之苦。原来自己那天晚上郝仁和宣萱走了之后,他的手机就再也不打不通了。一开始她还以为郝仁是故意关机,不让人打扰他和宣萱风流快活的。这种做法寒烟也很理解,毕竟郝仁要把宣萱推倒也是经过她同意的。
但是,接连一个星期之后,寒烟仍然打不通郝仁的电话,这就让寒烟有急了。一来,她自己也害相思病,二来,他担心这两人玩火玩大了。万一出什么事,那她下半辈子可怎么办!
出于担心,寒烟回到家里把她和郝仁的事给自己的母亲听。母亲一听就炸锅了,她早就担心女儿会被姓郝的子把心给偷去,如今果然让她猜中了。本来她还准备把女儿禁足的,听郝仁失踪了,她倒放心了。想让母亲帮着想办法寻找心上人,寒烟是想错了。
寒烟又来找他的哥哥霍寒山。霍寒山听了妹妹的叙述,再结合平日里对郝仁的了解,他就劝寒烟:“郝仁兄弟的本领已经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想象得出的。在龙城这个地界还没有人能怎么他,就是邹应龙来了也不行。况且,我听邹应龙在澳洲呢,华夏国他是三年之内不敢回来了!至于诸家和董家这两家,他们根本没有能力再去对付郝仁。”
寒烟问道:“要是真出事了怎么办,因为之前他无论去哪儿,基本上一天几个电话的,就连去东瀛也一样的!”
霍寒烟苦笑道:“以郝仁的本领,他要出事,那就不可能是事!在我们这些凡人看来,那就是天大的事!”话虽如此,他还是派出了自己的手下,到处寻找郝仁,可是到昨天为止,还是没找到。
因为连哥哥都找不出线索,寒烟每天晚上都是在眼泪的浸泡下睡着的。郝仁看到寒烟憔悴的样子,十分心疼。
寒烟问道:“好人哥,你和萱去哪儿了!”
“我告诉你,但是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
“行,我不,任何人我都不告诉,连我哥哥问,我也不!”寒烟本来还想开个玩笑,没想到郝仁却是郑重其事的,如此一来,她也不得不严肃对待。
郝仁就将他和宣萱去卧龙山捕捉貔貅,然后进入一个全新的空间,并在那个空间建功立业的事全部讲了一遍。宣萱听得十分痴迷。尤其是听到汤姆.德古拉突然之间就虎牙长到两寸,指尖尖利如沟,并且一言不全,就开始吸梁雨的鲜血,差就要了梁雨的命。他突然到:“别讲了,我害怕!”
着,她又钻进了郝仁的怀里。心上人光着身子在他怀里蹭,这可是极度的诱惑,郝仁哪受得了这个,立即又把寒烟压在身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