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可嘉,是条汉子,本将军饶你不死。【 wWw.SlZWW.cOm ,新,思,路,中,文,网,】(?〈 ? ”眼看着冯习竟然用身躯阻挡自己,也要护送黄忠冲出去,韩烈不由对这个敦实的敌将,产生了一丝好感。
手中的斩马刀一个回旋,改斩为震的拍在了冯习的胸口,直接把马背上的冯习给震飞了马背。左右的丁奉丁封兄弟率领亲兵立刻扑了上去,直接把落地的冯习给擒获捆绑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许褚,眼看着敌将张南把战马让给黄忠逃脱,大为光火的他挥刀便斩向了张南,手持长矛的张南,步伐一沉,举矛一挡,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把他手中的长矛给扫飞的同时,凌厉的刀锋当头便罩了下来。那一刻的张南,心头一震,一股死亡的阴影却不由蒙上了心头。
“拿下。”眼看刀锋即将落下之际,许褚想起出战前,韩烈曾说过此战当以生擒为主的吩咐,在最后一刻,刀锋一个翻转,在卸去大半力气的同时,反手用刀背直接把张南扫飞了出去。
就这么一个转眼功夫,冯习张南两名准二流的荆州战将,却不幸的成了韩烈的俘虏,要说这二人无论是战力还是统兵水准,虽然还差一些火候,但这二人在如今这个年纪,却有奋身求死的战斗意志,这点可以说获得韩烈认可的关键。
“鸣金收兵。”马背上的韩烈,眼看黄忠的军阵严谨,并没有因为黄忠的败北而出现丝毫溃散,这也就说明黄忠军中尚且有大将镇守。
今天不过是第一战,既然已经小胜,韩烈自然也就没打算扩大战果,眼前的华容城不过是一座小城,攻破只是迟早的事情,没有必要去硬拼。再说韩烈的本意更想兵不血刃的拿下城池,眼前这支兵马,以及统军大将,说实在都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黄忠、魏延、文聘这三个人都是青史留名的名将,如今刘表已死,他相信只要自己有耐心,这些人迟早都会投到自己帐下。
“咦,韩烈的兵马竟然在这个时候鸣金了?”城头上的刘磐,眼看韩烈大军掩杀而出,正要派人接应之时,却听到一阵鸣金之声,讶异的他不由回顾左右反问了一句。
“王威将军精于布防结阵,这个时候他阵势不乱,即便大军掩杀而来,最多也只能获个惨胜,这样的胜利,韩烈这样的名将断然不会去争取的。”文聘看着城下的情况,徐徐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仲业分析的有道理。”刘磐苟同的回了一句,神色有些凝重的道:“没有想到黄汉升与魏延搦战都铩羽而归,这韩烈帐下的勇将着实不可小觑。”
“将军,勇将在战场上固然不可或缺,但却不是获得胜利的天平,在我看来,韩烈的兵马,才是真正可怕的精锐之师。”文聘摇摇头,迎着刘磐投来的目光,解释道:“将军你难道没现,韩烈的兵马不但是清一色的两当铠,而且他们手中手持的兵器,都是清一色的利于砍伐厮杀的环刀,装备武器精良,这是利于器,再看他们号令统一,步伐整齐,军阵森严严密,看到这样的军阵,聘不得不想起了《孙子·军争》篇中所记载的‘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能够做到这样指挥若定的军队,当今之世,只怕也难见一二了。”
“仲业兄江东兵马真有那么强么?”刘磐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苦涩,对于文聘治军能力,他从来都不怀疑,这一刻他嘴上虽然有些不相信,可内心中实际上却是信了文聘对韩烈军评价。
黄忠的伤势并没有想象的重,这也是因为韩烈留了手,要不然他的伤肯定要重上不少,退回城中时,刘磐立即安排郎中给黄忠进行了救治。
“将军,忠无能,败北而归。”黄忠惭愧的请罪,道:“冯习和张南二人更是为了救我,被敌军生擒,还望将军能够搭救一二”。
“汉升兄就不要自责了,事情我都看到了,不怪你,至于冯习张南二人,我让李严走一趟你看如何?。”刘磐点点头,询问着出使的人选。
“虽说两军相交不斩来使,不过这事到底有风险,将军还需看看李大人自己的想法。”黄忠倒也没有反对,眼下华容就这么多人选,确实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出使。
“将军军令,严不敢不从,然谈判就应该有筹码,不可能空口说白话,将军可否有了筹码在手呢?”李严是个务实的人,作为一个胆略智谋兼备的人杰,他自然不惧闯闯韩烈大营。
“霍峻和吕介那两个叛徒,现在还被羁押在军中,这次就便宜了他们,用来交换张南冯习二人如何?”刘磐当初没有杀吕介和霍峻,倒不是他有先见之明,也不是他手软,而是因为文聘与习祯的求情,二人方才得以保命。
文聘向来欣赏霍峻,两人交情也是颇厚,尤其是霍峻身份暴露之后,文聘怒恨之下,也曾经想杀了霍峻,但却因为霍峻的一句话,让他萌生了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的念头,也许这个潜意识的心思,他当初也没有觉。
霍峻对他说的话,便是当初韩烈让霍峻在关键时候转告文聘的,当初韩烈对霍峻的原话是:荆州诸将,能称为名将者,唯文聘一人耳。
汉末是个讲究名声的时代,很多时候一个名士对某个人的点评,造成的结果便是让一个无名之辈,很快就会闻名州郡,成为人人称道名士,而在汉代名声往往是一个人做官的重要门槛。
韩烈现今的身份地位,以及名声,那是天下皆知,他的一句话即便不是金口玉言,那也足以传播天下。而他文聘在荆州,也许有些薄名,但却远没有跟名将搭上边,充其量就是先锋的角色。当然这是死去的刘表眼中,以及蔡瑁等人眼聘。
但从小便习武研读兵书的文聘,虽然表面淡泊无争,可内心中却何尝不想建功立业,封侯拜将呢?可奈何无人赏识,满腔抱负,满腹韬略,也只得藏于腹中,默默无闻的在荆州这弹丸之地苦苦挣扎。
当初习祯之所以为吕介求情,则是两人有同乡之谊,一来是念在同乡份上,二来习祯内心也隐隐有种预感,这荆州大地,迟早会落入韩烈手中,与其等到刀架脖子上求情,莫不如先结个善缘,即便将来不投奔韩烈,凭借着他们习家的家产,后半辈子也可以教书育人的滋润活下去。
“有此筹码,此事易耳,将军尽管等严好消息便是。”李严作揖一拜,随即告退而出。李严不是刘磐帐下将领,不过因缘际会在华容担任县长之职,如今刘表都死了,荆州的残余势力,也就华容城中这些人,李严心中实际已经有了抉择。
这次出使,在他看来,就是自己选择的一个机会,若是韩烈真是明主,他定会做出选择,至于说背主,在他看来完全没有负担,他从来没有向刘表效忠过,也没有向刘磐效忠过,当年出仕,也是因为他李严声名在外,才获得郡县举荐为孝廉,这才得以出任县长县令,若是出仕之初,他的效忠对象无疑是当今的大汉天子。
然而现今汉室衰微,任何一个有见识眼光的人都能看到,汉室江山已经走到了末路,灭亡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韩烈大营。
率军返回营地,安顿好人马之后,赵云一脸兴奋来到韩烈大帐,道:“主公,云所夺之马,名唤的卢,云亲自驾驭试骑过,确实是一匹难得千里良驹。”
“的卢?”韩烈微微一愣,这马他倒是记忆深刻,要知道这马据说是历史上刘备的坐骑,有妨主一说,对于这样的一匹有背景的战马,韩烈一时到还不好处置,若是不给赵云嘛,势必让赵云心情郁结,可给了嘛,万一有个事情,那损失可就真大了。
思虑一下,韩烈遂道:“子龙夺的良驹,本该赐予你,不过这的卢秉性如何,还需要驯养一番方知,莫如先放在我这里驯养一段时日如何?不过为了奖赏子龙此战之功,吾就把爪黄飞电赏赐与你。”
“主公所虑得是,然这爪黄飞电乃主公坐骑,云愧不敢受。”赵云素知韩烈虽然爱马,但却从来不会要求下属献马,今日韩烈的举动虽然颇为奇怪,但赵云却不敢胡乱揣摩,忙推辞道。
“子龙你我兄弟,何分彼此,这事就这么定了。”韩烈摆手表示此事就被这么定了,赵云见状也只能沉声应道:“多谢主公赏赐。”
韩烈点点头,转而对许褚道:“抓获的两名敌将,要好生照顾,切莫怠慢,吾留有大用。”
“喏。”许褚点点头,应命而去。
“都坐下说话。”许褚离开不久,郭嘉、荀攸联袂而来,蒯越也紧接着奉命而至。
“今日之战,诸位想必都已经在营地见识过了,感官如何?”脱下战甲的韩烈,换了一身宽松的青色长袍,头裹纶巾的他,席地坐在主位上,虽然没有了战场上那股威风凛凛的气势,但那股内敛威势,却依旧由内而外的散而出。
“刘磐治军有方,胸怀更甚刘表一筹。”郭嘉率先褒扬了一句,道:“此人虽然可以列入勇将之列,但却非名将之才。”
“奉孝之言有理,若刘表能够重用刘磐,委于兵权,荆州必有一场血战。”刘磐的表现,虽然算不得完美,但相比蔡瑁张允等人,显然要好的多,这也是他能够得到荀攸与郭嘉褒奖的原因。
作为刘表帐下昔日重要的谋士,蒯越则有些汗颜的道:“刘荆州志在偏安一隅,越所图无非是家族老小,格局太小,未能放眼天下,所做所图,也无非是各自利益,刘磐更是遭遇我等多次打压,却不想他竟有今日成就,实在让越惭愧。”
“异度无需妄自菲薄,正所谓君明臣智,君昏臣庸,此乃处世之道,又岂能强求人人都成为圣人呢?”韩烈摆摆手,不以为意的笑笑,道:“今日擒获冯习张南二人,烈观二人皆怀忠义,倒是可用之人,不过霍峻与吕介如今还在刘磐手中,烈想拿二人换回霍峻吕介二将,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此事倒是可行,赎将之事,自古有之,主公若需要人跑一趟华容,某愿意前往交涉。”荀攸附和道。
不等韩烈开口,郭嘉却出言道:“公达兄何必亲自跑一趟,吾若所料不差,刘磐定会主动派人前往交换俘虏。”
“奉孝有何根据?”虽然韩烈向来信服郭嘉预测的能力,但这会还是好奇追问了一下。
荀攸与蒯越见郭嘉说到的自信,也是颇为期待的看向了郭嘉。面容略显苍白的郭嘉,紧了紧身上的鹅毛大氅,抚掌道:“刘磐既然善于治军,那必然是个善待士卒之人,一个将领若不能爱兵,也断然不会获得军士的爱戴,更不可能带出一支精兵。”
“而张南冯习二人能够奋死效力,足见二人的忠勇,对此战将,刘磐手中在有筹码的情况,定会主动要求赎回,这才符合他的性格,所以嘉判定刘磐定会派人前来交换俘虏。”
郭嘉话语刚刚落下,帐外的亲兵队率丁封,在外禀报道:“主公,营外有一人,自称是刘磐使者,请求面见主公。”
“奉孝国有先见之明。”韩烈赞许的点点头,道:“带他进来。”
荀攸蒯越二人,折服之余,也不由鼓掌为郭嘉的轮到而喝彩。
“华容长李严,拜见大将军。”身长七尺七寸的李严,个头算不上拔尖,但身形匀称的他,倒也有几分挺拔英武气质,方脸高额,长眉大眼的李严,眼神格外有神,丝毫不像一个寻常的县长,反倒像是一个统军的将领。
“李严?”韩烈对于这个名字倒也有些记忆,至于他在历史上的事迹,他到没有什么印象了,只依稀记得这个人,似乎跟诸葛亮扳个腕子,能够有实力跟诸葛亮扳腕子的人,那绝对是个人物,所以对于这么一个人,韩烈倒也不由起了几分兴趣。
“李正方倒是荆州能吏,出任几任县令长都颇有政绩,刘荆州也夸赞过他,若不是他出身寒族,加上为人孤傲,不善于迎合,只怕早已经获得郡中重职。”蒯越见韩烈似乎对李严颇有兴趣,遂出言介绍了一下李严在荆州任职经历。
“不想蒯大人也在此,严见过蒯大人。”李严神色不变,微微躬身向蒯越作揖行了一礼,对于这个昔日刘表帐下的重臣,如今摇身成为韩烈的谋士,他到没有太过惊讶,毕竟蒯越有才,这是不可否认的,相信任何一个君主,只怕都会起用蒯越这样有名望,又兼备才智的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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