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归元度心魔,最后因为爷爷的杀人夺宝而看出破绽,从而成功地度过了心魔劫,并且在万忧窟中清醒了过来。
归元在一个十分陌生,又充满怨气的地方清醒了过来。可是自己的身上好似也没有任何的外伤内伤之类的,反而是自己的身体和筋脉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的舒适感,自己的识海好像又扩大了不少,修为也噌噌噌地涨到了筑基四层巅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归元坐起身来之后,发现自己貌似正躺在一个洞府之中。我不是被未明那老0色0鬼给收了吗?就像收妖兽一样给收到那只绯红色的玉质酒杯里去了……
师父不是来救我了吗?难道我师父没打过那个未明老0色0鬼?不是吧?自己师父那么厉害不应该啊!
难道那未明老0色0鬼他又在玩什么花招?用了什么秘法强行把自己的修为提高了,好再把自己作为炉鼎时能提升更多的修为?不对啊,有了这种能提升的修为又没有什么后遗症的秘法,肯定还是需要不少的财力物力人力的,这些加起来的损耗巨大,比起采补自己之后提升的那点修为来说简直就是得不偿失啊。
再说了未明老0色0鬼他又不傻,他不是为了归元诀才冒着极大的风险,都要在玄光宗的地界内掳了自己做炉鼎的么?现在还为自己提升修为?这可不就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吗?怎么可能啊!
可是后来自己在未明老0色0鬼的绯红色的玉质酒杯里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听到一阵绵软的琴音之后,就突然神识一阵刺痛,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昏迷了,再然后就做了一个稀奇古怪又异常真实的怪梦,醒来之后又置身于一个十分陌生又充满怨气的地方。自身修为和识海筋脉又都进阶了,没有任何的不适。
难道这里是未明你老0色0鬼的老窝?不对啊,他看着不像邪修啊,怎么会住这种怨气冲天的洞府,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吗?这地方虽然灵气十分浓郁,其浓郁的程度甚至是自己至今都未曾见过的,(就算是我见识少,可玄光宗作为玄光大陆第一宗门,所占的位置的灵气浓度肯定也是非常不错的啊。)但是单单是这里的怨气就足以让任何一位寻常修士分分钟走火入魔了。可是自己处在这怨气冲天的地方,为什么没有任何不适呢?
就在归元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洞府的另一侧传来了一阵不小的动静。
“嘿!嘿!,小姑娘!”归元疑惑不已地用手指了指自己,“你是在叫我?”
“对,对!叫的就是你,这里除了你难道还有别的活物不成?这里,是这里,快过来!来这里!”一个听上去不甚猥琐的男声兴奋地对着归元用言语指手画脚的说道。
“这种怨气冲天的地方你叫我过去我就得过去?你当我傻啊?我要走了,后会无期了您呐!”归元见无人看守,连忙找准方向就往洞府外跑去。不料就在她即将跑出这个诡异非常的洞府的时候,嘭的一声好似撞到了什么东西上一样,又复跌回了洞府并且摔了个结实。
我去!这什么鬼东西!这怨气冲天的诡异洞府竟然还有禁制!你特么还能不能让我好好的逃跑了?归元默默地在心里,将那个把自己放到这里来的人问候到了他的祖上三十八代。
“哈哈哈~叫你来我这里你不听!撞了吧?还异想天开地想要如此简单的离开,就凭你那比蝼蚁都还不如的修为能破了这洞府的禁制?”那个不甚猥琐的男声再次响了起来。
“要你管!你那么有本事你出来破这个禁制啊!我看你是根本就出不来吧?”归元被禁制撞的懵了比,正十分气愤地呼着气,红着眼地坐在地上生闷气,这不长眼的猥琐男又自己撞到枪口上,归元就毫不客气地马力全开,反过来嘲讽起那声音不甚猥琐的猥琐男。归元说完之后也就不再言语,现在自己实在是不想再理会那猥琐男喋喋不休的解释声了。
碰了壁的归元如今只能再次坐回原地,苦思冥想地思考着如何破解禁制的办法。可是,可是!嘤嘤嘤~反反复复看了半天禁制的归元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弃了,不行啊!这禁制的逼格实在是太高了,真的不是自己这个修为能看透的,更别提什么想出如何破解这禁制的办法了,蛮力什么的也根本不可能嘛。
“哎~” 唉!o(︶︿︶)o 唉!归元万分沮丧地叹着气。
“哈哈哈~终于知道自己不行了吧!知道自己不行了就快到我这里来,我知道如何破开这禁制。你过来我就告诉你。”猥琐男继续蛊惑道。
“你知道如何破开这禁制的话怎么现在还不破开?人影都看不到,还谈什么破禁制,你别笑死人了!”归元根本不信这鬼话连篇又一直不现身的猥琐男所说的话。
“我说我知道如何破开禁制就是知道,骗你这蝼蚁作甚?你又有什么可以给我骗的?我不过是因为一些原因无法离开太远罢了。”猥琐男十分郁闷的嘟囔着。
“那行,你先告诉我,你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说了之后我再考虑开绿要不要相信你。”还是先问出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再想对策好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未明那个老0色0鬼的诡计。
“嗯哼……”那猥琐男装腔作势地哼了一声,又继续说道:“我乃是,嗯哼!本尊上乃是三百七十八万零四十六年前玄光宗,乃至玄光大陆的第一人!石久苒尊上。这里曾经是本尊上的洞府,悟元山的悟元居。”猥琐男说到此处时情不自禁地高声自夸道。
“……呵呵呵,吹牛也不吹个像样点的,还什么三百七十八万零四十六年前的大能!”归元一脸嫌弃地说着,突然感觉脑海里好似断了一根弦一般,一道晴天霹雳劈到了归元脑海中,将归元整个人吓蒙在原地,“什,什,什么?!石久苒?!悟元山?!悟元居?!就,就是那个门中禁地万忧窟?!你,撒谎!这怎么可能!”归元一脸难以置信的懵逼表情。
“哈哈,被我响亮的名号吓得想要对我顶礼膜拜了吗?你这样做我也是不会开心的!哦吼吼~你不信的话就到洞府入口内的九丈九尺之外的甬道里去,看看上面的墙上是不是有块天精石的牌匾,写着悟元居三个大字。嘿嘿嘿~不过看在你是我宗后辈的份上,本尊上就不与你之前那些不敬一般计较了。”听这得意洋洋的语气不用猜都知道,他现在的嘴角肯定咧到眉毛上去了。
归元闻声连忙一路小跑跑到了猥琐男所指的地方,这里的头顶上貌似的确有一块牌匾样的石头,不过由于年代过于久远,已经看不清楚本来的面貌,归元正想施展一个除尘术将这牌匾清理一下,却发现自己在这怨气冲天的地方根本就连一丝灵力都使不出来,就好像全身灵力都被禁锢住了一般。
这灵力动用不了,就说明自己连储物袋都无法打开,这牌匾对于归元这个娇小的个子来说又太高了,没办法,归元只得走进洞府内找找看有什么东西能拿来除尘。
幸运的归元在这洞府的武器室内的贡剑台上找到了一把够长的,都快和剑鞘长到一块去的黑乎乎长剑,然后万分高兴地提着长剑往洞府外的甬道里跑去。不一会的归元就到了那牌匾之下,用力的抬起这不轻的黑乎乎长剑,作势就要去戳那牌匾上长久以来被灰尘覆盖,所形成的一层厚厚的泥壳。
“诶~诶,诶!你怎么能用我辛辛苦苦才找到,并精心收藏供奉的贯虹剑拿去当除尘的棍子使!简直就是暴殓天物!你会遭雷劈的你这个不识货的乡巴佬!”猥琐男气的暴跳如雷。
“什么玩意,就这破东西你还收藏?你确定你真的是那个还虚大能久石苒?这东西就算给我当除尘棍子我还嫌它重了呢!”我力气可是不小了的,我都嫌重这玩意起码有万斤了。归元万分鄙夷地怀疑道。
“不识货就是不识货!你可知道这贯虹剑可是仙阶的极品宝剑啊,就算放到当初,也把各方势力争相抢夺的存在,要不是我实力足够强,还抢不到守不住这把宝剑呢!我的贯虹啊!我对不住你啊!”猥琐男声音哽咽地哭喊着。
“呃,就算这是你说的贯虹剑吧,这几百万年来,也早被你这里的怨气腐蚀地什么灵气都没了,别说什么仙阶极品宝剑了,我看这把剑现在就是一堆破铜烂铁。”瞎说什么,当我看不出来呢!
“这贯虹剑怎么可能会被这区区的怨气腐蚀掉,只不过是自我坐化之后,这当中的剑灵也陷入了沉睡罢了。”
信你!哼~归元不再理会这猥琐男哀怨地絮絮叨叨,继续费劲地抬起那黑乎乎的长剑,戳起了那牌匾上的泥壳,归元戳了整整半个来时辰,才将那牌匾上的泥壳清理干净,呸呸呸!还什么仙阶极品宝剑呢,连戳个泥壳都如此费劲,害我戳了这么久,吃了一嘴的泥!
直至现在,归元才看清那牌匾上写是的什么,哎呀妈呀!这里真的是悟元居!是那个门中禁地万忧窟!会不会又是梦啊?这实在是太可怕了!那么里面的那个猥琐男当真是久石苒尊上?他不是早坐化了吗?难道这是他残留的一缕神识?这都几百万年过去了还能存在,这修为得有多强大啊!
“你当真是久石苒尊上?”归元还是有些不确定。
“如假包换!”猥琐男这才从悲伤中回过神来,连忙回了归元的问话。
“那你先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如何通过禁制进来的?”
“是那个元婴期巅峰修为的白发小子把你送进来的,他年轻的时候来过此处,自称席钰,和我算是还挺熟的。这次把你送进来叮嘱我看着你点,不用他说我也肯定会这么做啊,你可是我归元诀的传人呢,哈哈哈……我总算是后继有人了,你快进来我与你细说,了却这桩心愿我也可以安心的回归天道入轮回了,这几百万年的等待我也累了。”那猥琐男先是高兴到极致,随后又语气疲惫地说道。
席钰!元婴期巅峰修为的白发小子!可不就是自己那位老顽童师尊!嘤嘤嘤~我怎么这么苦啊!宝宝有苦说不出啊!(┬_┬)才被救出虎口,又被自己的师尊亲自送进了狼窝……
这下归元是真的信了,也唯有自己那专业坑徒子徒孙一千年的无良师尊才会干出这种事来。
“那请问尊上,弟子要如何才能破了这禁制出去呢?”归元承认了石久苒的身份之后也不敢再度无礼,忙收敛起不恭的神情正色问道。
“你且先到修炼室内来,本尊上再与你细说。”石久苒也收起了那嘻嘻哈哈的猥琐声音,言辞认真地回着话。
“是!”归元说着连忙走进了自己之前坚决不进去的修炼室里去。
待到归元到了修炼室内时,只见这十丈见方的修炼室里除了一个蒲团别无他物,此时那蒲团上正坐着一位头戴摘星冠,身穿样式古朴的紫金道袍的年轻男修士,而且他只是静静地盘坐在那里望着归元,就已是有了说不尽的风情万种。
饶是见惯了美人的归元也一愣,却道这位尊上是生的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这,那猥琐的声音当真是这位风情万种的尊上说出来的?太特么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