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了这么些天了,反正就跟砍头一样,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和雍正能在一起的时间已经不长了,夫妻多年,她相信雍正但是最是无情帝王家,就算雍正宠了她这么多年…
心里有了疑影就是有了疑影,若鸢突然觉得她这辈子也该干脆一次了,不就是想知道雍正是不是真的宠爱丽贵人。天籁. ⒉3TT.
提笔,既然他不写信那么她写。
本以为自己会洋洋洒洒的写好几页纸,毕竟心里真的有好多话想跟雍正说,没想到能提得起笔,却轻易下不了笔。
最后若鸢只写了一句话托暗卫送去了紫禁城。
紫禁城
若鸢的信从来都是快马加鞭送到京城的,所以没几天,若鸢的信就送到了雍正手里。
打开信封,厚厚的一叠信纸却只有一句话。
看到那句话雍正笑了起来,提笔回信道“说到佳人,卿,吾心之最。”
“皇上,可是很久没这么开心了。”边上的领太监笑着说到。
可不是,细算起来皇上在宫里可是好些年没怎么笑了。
“多事”
那领太监知道皇上并不是真的是在责怪他,所以,说话也油了起来假模假式的拍了下自己的脸“奴才这张嘴啊,就是爱瞎说啊,惹皇上不高兴了。”
雍正笑了笑“你这老东西”
“皇上开心奴才就开心”领太监一脸谄媚。
“是啊朕是开心,铁树终有开花的一日。”她也总终究是会吃醋了。
雍正看着若鸢信纸上的那唯一一句话,越看越开心。
丽贵人美否?
丽贵人确实很美,比她年轻时更胜,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在他心里终究只容得下她一个。
收到雍正的信若鸢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日子又如往常那样,该吃吃,该睡再睡,该散步散步。
冬陌见自家主子一扫阴郁,这才通知了格格少夫人。
前些日子窈窈怕成炮灰也不敢过来找她额娘聊天,现在听说额娘好了,就成日挺着大肚子,往府里跑。
若鸢心疼闺女,眼瞧着八个月了,再俩月就要生了,但也抵不过窈窈,她能理解,第一胎总是会想的多些,她怀窈窈的时候就十分想院长妈妈,也想黏在富察夫人身边,或许这样会有安全感一些。
“这么大的肚子了,整天瞎跑,也不知道徐路风怎么照顾你的。”若鸢说着抬眼瞪了瞪边上跟标兵似的站的笔直的女婿。
徐路风无辜躺枪但是岳母话他得听不能驳,明明是他媳妇儿闹着小脾气要来,他劝不住,没办法这个黑锅他也只能背。
“还有两个月,你就住这儿吧,有什么事你十三婶婶来看也方便。”
窈窈自然是开心乐意的,毕竟在额娘身边她安心好多,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就是想额娘,天天想额娘。
还没出嫁时天天想着嫁给徐路风,现在天天想她额娘,从前最烦额娘唠叨,现在最想额娘唠叨。
“有额娘陪自然是好的~”
窈窈是开心了,徐路风不开心了,晚上没有老婆抱,他睡不着啊睡不着。
若鸢见徐路风一脸悲愤,起了玩笑的心思“怎么,女婿你不乐意?”
“有岳母照料敏儿,小婿自然是放心的。”
看着明明的是英勇就义的脸,若鸢暗自诽腹,不过看她女婿“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倒是觉得挺有趣的,好吧她恶趣味了。
于是窈窈便在清府住了下来,清府的丫鬟婆子也多了不少,都是徐路风特意拨来专门照顾窈窈的。
十一月窈窈总算是生了,生了个女儿,小丫头生下来不似额娘和姑姑们一样瘦瘦小小,反而很壮实,八斤八两。
着实把若鸢吓了一跳,这么大的孩子怪不得窈窈生的时候折腾了这么久。
孩子生了徐路风也算是安心了,好日子终于要来了,离老婆回家的日子更近了。
紫禁城
雍正收到杭州的消息,有种第一次当外公的喜悦感,66续续派人去了好几次杭州赏了不少东西,只遗憾他不能亲自到场,人老了似乎对亲情也越来越渴望了。
皇上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原先只关注三阿哥的功课,最近不仅是四阿哥连五阿哥皇上也关心了起来。
生生的从严父转变为了慈父,宫里的人虽然觉得奇怪但父慈子孝也是人之常情。
其实对雍正来说,他不过是年纪大了更加重视感情了,他算计了一生唯一的感情都给了那个小女人,对他的孩子们忽视多年,如今年纪大了也越来越优柔了。
雍正拨了拨茶盏子,离他五十七岁越来越近了,苦心经营了大半生,这个位置这个天下该留给谁呢?
从三儿子想到九儿子,思来想去,还是那两个配杭州的儿子,老三老四老五老九没一个可心的。
尤其是老三简直就是个草包,一心向着老八允禩,大有再帮他这位八叔得势的样子。
罢了,起码老四还算中用,就是心思太多,实在是这么多儿子没有她生的两个贴心。
远在杭州的若鸢哪知道雍正的老年烦恼,天天抱外孙女儿,苗苗也甩手丢给好好,不管了,恨不得直接长在巡抚府。
见额娘天天霸着自家闺女窈窈有些吃醋了。
“额娘人家肚子还是好痛哦。”
“能不痛吗,我这小外孙女个头大,忍着,出了月子就好了。”
若鸳一门心思都在小外孙女身上。
窈窈倍受打击,要是换从前她额娘绝对会派人去找十三婶婶,现在。。。。她吃女儿的醋!
由于小丫头个头大,所以窈窈生产时,钟言慕给她做了侧切,如今不管是直起身来坐着也好还是起身解手,都是钻心的疼。
在n次被她额娘嫌弃抱孩子姿势不端正之后,窈窈委屈了。
哇哇的哭了起来。
若鸳吓了一跳,好端端的孩子怎么哭了起来,刚抱着孩子的时候还笑的挺欢实的,情绪起伏怎么这么大呢。
不会是产后忧郁症吧?!
若鸳偷偷的派人去请钟言慕。
也不知道是哪儿刺激到窈窈了,若鸳只得一面好声好气的哄着窈窈一面等钟言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