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姜维和王平继续交谈着。
“伯约此计甚妙,有了这个山寨当掩护,我们就可以休养生息了。”王平道。
“没想到刘远这么难缠,我之前低估了他,害的鄂焕身死,仲权和伯岐身陷囹圄。我仔细想了想,即使兵力相同,与刘远再打一场,胜负也不可知。刘远的麾下能人太多了!为今之计,我们只能慢慢积蓄力量,时机成熟后,先拿下丹阳郡,作为我们的立足之本。近期内,先不和刘远硬碰硬。”姜维道。
“伯约的在理。此战失利,除了兵力差距太大以外,武将的差距也不。以前,我们以为孟获就是他们的最强战力了。谁知道,还冒出了栾廷玉、秦良玉、兀突骨、祝彪四将,战力完全碾压我们啊。如果想和刘远抗衡,必须得找到能与此四将抗衡的武将。”王平道。
“子均的是。不过,这样的武将可遇不可求,只能看运气了。真想不通,刘远从哪里搞到这么多武将。”姜维道。
曲阿县城内,获胜而归的队伍已经休息了,刘远却没有休息。整场战斗,他都在旁观,最后动动嘴皮子,能累到哪去?
刘远吩咐扈三娘去休息,扈三娘不听,刘远也由着她了。毕竟此场战斗,她也没干什么别的,仅仅是左右手各砍了一刀,砍断了两只马腿。
在扈三娘和王濬的陪同下,刘远提审俘虏。当然,他不会同时面见两个俘虏。
于是,刘远先见了夏侯霸。
“夏侯霸,你可心服?”刘远问道。声音并不霸道,却中气十足。
“阶下之囚,服不服无关紧要。”夏侯霸冷冷道。
与栾廷玉的武力差距明显,夏侯霸没什么不服的。但是,嘴上不能软。于是,夏侯霸没有正面回答刘远的话。
刘远知道夏侯霸嘴硬,也不讥讽与他。
顿了一下,刘远道:“我跟你直吧,你是个人才,我很欣赏你,你来我帐下吧,我给你部长之职。”
按三国演义的描写,一些将军捉了俘虏后,想收服他时,还要给他松绑、赔礼,哄得人家高兴了,自愿跟随。
刘远不会如此做作。我为胜利者,你是阶下囚。给你好脸色就算了,还要矮下身段恳求?这样的话,主公的威望何在?
听了刘远的话,夏侯霸一愣,心你就是想收服我,也不用这么直接吧。这么轻易就想我归顺?做梦!我与伯约从交好,如何肯背叛与他?
“你不用多了,我是不会投降的,一死而已!”夏侯霸道。
“我们是官兵,你们是叛逆。我饶你一命,你不但不感激,还执迷不悟,是何道理?”刘远道。
“官又如何,叛逆又如何?我只知道,为人要重义。”夏侯霸道。
“你错了!既然你重义,就应该劝服姜伯约,不让他在叛逆的道路上越陷越深。”刘远道。
“这些有什么用,已经没有机会了。要杀就杀,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英雄。”夏侯霸不畏死亡。
“生命是宝贵的,何故一味求死?为什么没有机会?我有机会,你就有!”刘远道。
“什么意思?”夏侯霸一愣。
“如果你归顺于我,我就派你去姜伯约处,劝降与他。只要他归顺,我既往不咎,同样许他部长之职。包括王平,都给部长。”刘远道。
吴郡两万人马,需要二十个部长呢。刘远的将领可没有二十员,而且秦良玉、羊祜这样的人,也不可能任命为部长。陈宫、羊徽瑜、朱武这样的谋士,同样不适合当部长。
刘远现在的部队中,很多部长,都是队伍中不知名的曲长硬提上去的。
所以,刘远对优秀的将领还是很渴求的。只要能力够,忠诚不差,他来者不拒。
“太守,你莫非在欺我?派我去招降伯约?我一走了之,你怎么办?拿什么钳制我?哦,是了,你想用张嶷当做人质?”夏侯霸一副猛然醒悟的样子。
“夏侯霸,你太瞧我了!只要你答应归顺,我即刻派你去招降姜维。不但如此,如果张嶷归顺,我派他与你一起去。假使你们一去不回,我就当信错了人。当然,如若这样,下次再遇见时,我不会有丝毫留情。连承诺过的事情都做不到的人,我是看不起的!你想清楚,是否要归顺。”刘远的话掷地有声。
夏侯霸盯着刘远,想从他眼中看出什么,但是,他失望了。
刘远平静地看着他,目光清澈。
双方就这样对视着。
良久,夏侯霸收回目光,道:“太守,现在我知道,你为何能吸引那么多优秀将领了。我承认,你让我动摇了,我要再仔细想一想。”
“好!我给你时间。”刘远完,又吩咐王濬,把夏侯霸带下去,把张嶷带上来。
见到张嶷后,刘远如法炮制,用同样的方法招降他。没想到的是,张嶷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于是,刘远叫人带着张嶷去游夏侯霸。
张嶷走了以后,王濬进言道:“主公的气魄我十分佩服,但我担心,夏侯霸二人会辜负主公的美意呀。”
“你的很有道理,我再观察一下再。”刘远道。
王濬没想到刘远会这么,他原以为刘远已经打定主意了呢。王濬没觉得刘远能采纳他的建议,他只是认为,自己该提醒主公一下而已。谁想到,主公的态度竟然有松动的迹象。
其实,张嶷答应归降的时候,刘远虽然面带笑容,心里却很气愤。因为,他没有收到系统关于收服张嶷的提示,更加不用忠诚度的显示了。
张嶷是诈降!刘远知道,只有这样才解释地通。
竟然敢诈降,当我是傻子啊!如果两人全诈降的话,刘远会把他们直接处死,绝不会手软。
在夏侯霸被囚禁之地,张嶷与他相见。
“伯岐,你怎么来了?”夏侯霸讶道。
“我已经归降太守了,现在来服你与我一道为主公效力。”张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