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岐这么轻易就归降了?刘远是不是让你去游伯约?”
“是的,我认为,我们几人一道归降主公,成为官军,才是正道啊。”
“可是,鄂焕死了,他是我请出来的。我害死了他,不能为他报仇,还要投降,太对不起他了。”
“两军交战,互有死伤。主公胸怀博大,不予计较。难道以你我的胸襟,却放不下吗?”
“伯岐的意思,我知道了,我再想想,明天给你和太守答复。”夏侯霸思索了一下,道。
“好的,仲权,不过你要三思啊。你不畏死亡,我很佩服,但死要死的有价值。我还期待着与你再次并肩作战呢。”
完,张嶷在汉兵的陪同下离开了。
夏侯霸并不是犹豫不决的人。第二天上午,便面见刘远,答应归顺。
“恭喜主角收服夏侯霸,其初始忠诚度为75。”系统消息传来。
竟然收服了!这次不是诈降。刘远很兴奋,上前扶起夏侯霸,道:“有了仲权的加入,我如虎添翼啊!”
夏侯霸连道“不敢”。
不过,夏侯霸真心归顺,刘远反倒犯难了。
示意夏侯霸坐下后,一边踱步,一边思考。
夏侯霸的忠诚度并不高,如果放走,他重回姜维的怀抱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张嶷是诈降,但其他人并不知道。如果只放夏侯霸不放张嶷,实在不过去。一碗水都端不平,如何服众?
夏侯霸也必然认为刘远想以张嶷挟持他,忠诚度会大受影响。
深思熟虑之后,刘远拿定了主意。不就是夏侯霸和张嶷嘛,我救赌了!输了又如何?有系统在,不愁得不到这样的将领。
不到生死关头,刘远不会孤注一掷。但既然赌注是自己完全能够承受的,赌一赌又何妨?
朱武那么高的忠诚度,不就是刘远赌来的吗?
杀了他们,自己什么也得不到。还不如放了他们,期待一个更好的结果呢。
想到这里,刘远吩咐下人去把张嶷叫来。
趁着等张嶷的时间,刘远一边和夏侯霸闲聊,一边在一张白纸上写着什么。
写完后,他把纸装入一个锦囊中,递给夏侯霸道:“仲权,我给你和伯岐各一个锦囊,但内容并不相同。如果有犹豫不决的事,或者在下重要决定之前,你不妨先看看锦囊中我给你的信。此行成败都无所谓,你能回来就好。”
夏侯霸在疑惑中收下了锦囊。
之后,刘远又准备了第二个锦囊。
不一会,张嶷到了。刘远没有和他单独什么,把锦囊给他后,直接下令让他们出发,并且并未派任何人跟随。
于是,二人启程。一开始,两人各有心事,没有多什么。离开吴郡一定距离之后,张嶷突然道:“刘远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就这样放了我们?”
闻言,夏侯霸一愣:“你什么?”
“刘远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难道他真以为我们会帮着他游伯约?”张嶷又道。
“我们就是去游伯约的啊,伯岐莫非还有什么其他打算?”
“仲权,你是怎么了。我们早就出了吴郡的范围了。我们出了吴郡,就可以自由驰骋了,刘远一个的太守,还能管得住我们吗?”
“伯岐,你何出此言?之前还是你服我归顺主公的,如今,你却出尔反尔吗?”
“什么叫出尔反尔啊,这叫兵不厌诈!我们此次,大败与刘远,日后当然要找回来。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难道仲权就能如此忘却仇怨吗?你之前不是提到,要为鄂焕报仇吗?”
“君子有言必践。你我不答应归顺便罢了,答应了却反悔,有何面目立足于天下?主公如此信任我们,你却要这样辜负吗?”
“对朋友,自然不能辜负他的信任;对敌人,则要无所不用其极。仲权,你不要太迂腐了。”
“张嶷,想不到,我到今日才看清你!你不用多了,我既然答应了主公,就没有反悔的道理。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就此分道扬镳吧。”
“嗨,着着还急上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走吧。见了伯约再。”
哼,等见了伯约,不相信你还这么绝情。若真是为了外人,连昔日的友情都不顾,谅伯约也不能容你!张嶷心道。
夏侯霸是有勇有谋之人,自不会意气用事。毕竟有多年感情,二人很快修复了关系。
于是,二人继续上路。
不出意外,朱武出使富春县以失败告终,邓艾还是必须要啃下来。刘远与秦良玉合兵一处,继续以秦良玉为统帅。
第二天,大军向邓艾占领的富春县进发。刘远并不急着赶路,命令全军控制速度。
由于曲阿县令已死,刘远暂时留下王濬带五千兵士防御曲阿,其中有一千多降卒。
这样以来,出征的士兵只有八千余人。而邓艾经过这些天的发展,实力一定又有了增长。
刘远与手下将领一致认为。此次对阵邓艾与之前对阵姜维不一样,是势均力敌的局面。邓艾死守的话,刘远甚至都不敢强行攻城。兵力相当之时,攻城方的损失一定会更大。
当然,如果邓艾避而不战的话,刘远并不怕拖下去。以一郡之力对一县之力,越拖,战局越有利。只要持续不断给他施加压力就行了。
富春县衙,邓艾正与属下商议。
“我们还是低估了刘远。没想到,他竟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击败了姜维。而且,据我观察,姜维的应对并没有任何失误,他输就输在实力不济上。如今,刘远大军已向我富春开来,几位有何高见?”邓艾道。
“刘远确实不凡,不过,曲阿城,分散了他的兵力。如今,他仅仅出兵八千,人数与我们大致相当。我们可以依城据守,岂会怕他?”文鸯道。
“但我们前些日子,击溃了张温派来的军队。剩余的两千余人,可能会和刘远合兵一处啊。”诸葛诞道。
“那些虾兵蟹将,怕什么?”王双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