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石领命下去,召集来百蛮山的弟子,唐石道:“这次那毒龙尊者的弟子前来给师父松了一封书信,邀请师父前往慈云寺助拳,和正派人士斗法,但是师父有事不克前去,命我在门下一声,有谁愿意前往慈云寺助拳?”
百蛮山的一众弟子闻言,顿时眼睛一亮:“机会来了!”众人纷纷急切的应道:“我等都愿意为师父分担,我等愿去慈云寺相助斗法!”
这些人在前些时日还在探讨着怎么做出大事,吸引绿袍的注意力。想不到今天就有人来邀请绿袍前去助拳,但是绿袍却又去不了,所以这些人每一个都跃跃欲试,争先恐后的在唐石面前争取前往慈云寺助拳的资格。
唐石看着众人急切的面孔,心中不禁摇头叹息,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想那慈云寺斗法岂是可以轻易前往的,连师父也叮嘱自己需万分心,这些人这样的表现,恐怕在斗法中怎么死都不知道。
唐石对于这些人的想法心知肚明,他们急于在绿袍面前表现一番,好引得绿袍的关注。本来这也无可厚非,但是他们只顾着想要在绿袍的面前表现了,丝毫不考虑其中的危险性,这样的做法就显得有些无可救药。
唐石不得不开口道:“此去慈云寺与正道斗法凶险重重,倘若一不心就是身死道消的结果,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众位弟子丝毫没有把唐石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在心中暗自猜疑着唐石这话是不想让自己得到功劳了,在排挤众人呢。
众人纷纷要求唐石安排事宜,不把唐石的话放在
唐石无奈的答应了众人的请求,把想要去的全都带着。只有一些胆的弟子认为慈云寺斗法凶险,没有去。这些没有去的弟子明显知道明哲保身的态度,不得会留下一条性命。
唐石将想要一同前往慈云寺的弟子一一记下,挥退众人之后回去向绿袍禀报:“师父,有些弟子冥顽不灵,不顾慈云寺之行的危险,执意要去慈云寺!其中分别有……”唐石将想要去慈云寺的几位弟子都报上姓名,与绿袍听。
绿袍听完之后沉默不语,轻不可察的叹息了一声,淡淡地道:“既然他们想去你们四人就带上他们吧!”绿袍为这些弟子的愚昧感到不值,自己不好好修炼,却要寻求长辈的关注和栽培,难道有了师父的关注和灵药栽培就能超过唐石他们吗!
要知道唐石和梅鹿子能有今天的这个实力,都是自己刻苦修炼的来的,虽然有绿袍的刻意栽培,但是他们要是修炼不努力,绿袍也是不会这么着意栽培他们。
绿袍,对唐石和司徒平道:“你们两人拥有上乘的法宝,此去慈云寺要好生心,那些弟子倘若听话,你们可以着意维护一番,倘若这些弟子不听劝告,任其行事罢是生是死全看天意!”唐石闻言,眼神闪动一下,默默地答应下来。
时间转眼就过了新年,到了正月。
慈云寺之行迫在眉睫,百蛮门下早早的做好了准备。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修道之人远行,只需带上一个百宝囊就能将所有的物品都装下。
等到正月十五这日,所有的百蛮山弟子集结在山门之前,当先站着唐石梅鹿子司徒平和随引四人,绿袍站在四人的面前看着四人道:“此去慈云寺你等需得心!唐石,你为大师兄,弟子中也是以你实力为尊,你却要好好保护好师弟们!”唐石应声答是。
绿袍转又向其他的弟子道:“你们此去慈云寺,需得服从大师兄的安排,倘若你们不听大师兄的安排,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绿袍不这话还好,一这话,其他的弟子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满之气,凭什么自己这些弟子要听唐石的安排,本来这些弟子生性桀骜不驯,现在一听绿袍要他们听唐石的安排,顿时暗中思量着怎么才能摆脱唐石对他们的压制。
绿袍把这些人的细微表情都看在眼中,知道这些人去了慈云寺也不会听从唐石的安排,心中对这些人已经放弃了,就算是咋慈云寺遭了劫数,绿袍也不心疼。
本来修道之人感情淡薄,虽然这些都是自己的弟子,但是绿袍对于这些便宜弟子从来都没有感情,虽然这些人在自己的门下,但是这些人平日里就是不服管教的一群人,倘若不是以前的绿袍心狠手辣,这些弟子必定能会破门叛教,学那辛辰子一般模样。
自己门下只有唐石和梅鹿子是个异类,梅鹿子本身就是富家子弟,只因在家中不为兄长所容,故而出门一心求仙,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拜在绿袍的门下,虽然在后来知道绿袍乃是南方魔教教主,去也没有破门叛教,只是很少去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
而唐石,他跟随绿袍最早,仅次于辛辰子之后入门,那个时候绿袍门下弟子稀少只有辛辰子和唐石两个人,而且那个时候绿袍没有走火入魔,不需要生吃人心来调和心脉,所以唐石也不需要做那伤天害理之事。
后来绿袍收的弟子多了,加上一次练功走火入魔,伤了心脉,需要生吃人心来调和心脉,唐石也曾劝阻过,但是绿袍却从来不听,无奈之下,唐石放弃了劝阻,只是让其他人去抓凡人,自己从来不掺和在其中。
加之唐石一心与人和气,从不与辛辰子和其他的师兄弟相争,故而唐石在众位弟子中的威望倒是颇高,只是这些年绿袍偏钟唐石,才导致了众位弟子嫉妒之心作祟,才会发生这样一幕。
唐石看到众位师弟这样,心中也不禁感到好笑,自己不争气,却要妒忌别人!也罢,他们倘若不听自己劝告和安排,随他们去罢。
唐石对向绿袍辞别:“师父,我们走了!”绿袍了头。唐石带着众位弟子纵起一道遁光,飞向长空。众位弟子跟在唐石的而身后,或驾遁光,或踩飞剑。一路向着北方飞去。绿袍就这么看着众位弟子架起遁光,向着北方的成都飞去。
随着众人的远去,绿袍睁开法眼仔细望去,当先的唐石和跟在其身后的梅鹿子三人的遁光看起来纯正凝练,其他的人的遁光或剑光或是杂驳不纯或是邪气深深,总之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门下的四大弟子。
那些邪气深深的剑光或遁光显见是门下弟子没有重新修炼,还是走的是以前的老路子,所以遁光或剑光显得沾了些邪气。
绿袍看着远去的众人,想了一下,一指头,从门跃出一颗圆坨坨的宝珠,落地一转化作一尊身影,绿袍对其道:“拜托了!”第二元神化身了头,纵身而起,一道青影投入虚空消失不见。
众人驾着遁光和剑光,一路疾行。刚开始那些弟子还跟在唐石几人的身后,但是等到走到看不到百蛮山的地方的时候,跟在唐石身后的一个弟子忽然道:“师兄,你这么慢慢吞吞的什么时候才能到慈云寺啊,师弟可是心急如焚,我看还是我们先走,师兄在后面慢慢的走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那人带着所有的弟子将遁光连成一片,催动遁光急速向着成都慈云寺的方向飞去。
看着远去的众位弟子,唐石摇了摇头,梅鹿子皱眉看着远去的众人,沉声对唐石道:“师兄,这些人桀骜不驯,且不去管这些人罢!”
司徒平不屑地道:“这些人完全就是去送死,想那慈云寺斗法岂是易于,不知深浅就掺和其中,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却不想,司徒平正好一语成籖。
三人驾着遁光,不紧不慢地飞向慈云寺。
那慈云寺位于成都北城之外三十里处,乃是附近第一禅林。经过方丈智通大师十数十年的辛苦经营,各种建筑极多,曲径回廊,花木扶疏,优雅娴静,乃是一等一的好地方。但凡成都人士,提起慈云寺,没有一个人不好的。即便是那街市之上的泼皮无赖,满口污秽,难出一句好话,也会道上一声,“那慈云寺啊,风景还不错!”
慈云寺本来是成都的一个寺庙,后来五台派的智通大师来到此地之后,在此开宗立派,经过数十年的经营,这慈云寺慢慢地越来越有名气,加之智通大师时不时的暗中以神通扩大慈云寺的影响力,引来了无数的香客,那慈云寺想要在数十年间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原著中,慈云寺之战正是正邪杀劫的第一道,慈云寺中,活下来的没几个,绿袍之所以派自己门下的弟子前去,也是存了大浪淘沙的心思。真正能在慈云寺之战中活下来的,才是百炼真金。
虽然绿袍也派了门下四个亲传弟子,但是绿袍也安排了后手,自是不必担心四位弟子的安危。反倒是那些门下的刺头,绿袍打算在这次正邪斗法的过程中好好地观察一番,倘若有用,绿袍不会吝惜出手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