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依旧明亮,城堡的安静没有白日的生机勃勃,但也别有一番沉静的雅致。城堡里的白茶花静静的绽放,淡雅的幽香将整个城堡笼罩。
月光顺着幽香撒入那一扇放着红玫瑰的窗,给黑暗的房间带来一丝浪漫的光亮。
黑暗中,隐隐有不稳的呼吸声。空气中,暧昧的气味中和着白茶花的幽香。
当极致的快感席卷而来,凯撒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妈蛋,管他是要吃了自己的小伙伴还是想要干嘛。总之,这很爽,跟做.爱一样爽。哦,这就是做.爱啊!这是口.交。
苏倾然终于松了一口气,妈蛋,他还以为凯撒不举呢!幸好有反应,唔,还很大,嘴巴都吞不下。
凯撒的反应对于苏倾然来说是最大的奖励,苏倾然更加卖力的吞吐,希望可以把凯撒吸出来。
殊不知,凯撒和苏倾然是两个心思。千万不要出来,最好能坚持个两三小时的,让妻子看看自己也是很厉害的。怎么也要比杜舍那个混蛋强。器大活好,不喜欢自己是他吃亏。
于是,苏倾然都吸到腮帮子疼了,凯撒还是没有要出来的反应,苏倾然那个挫败啊,抬头去看凯撒的表情,黑暗中也看不出什么。但是,凯撒的呼吸除了急促一点,也没有凌乱。很好,继续努力。
舌头从头到尾卷着那滚烫舔了一次又一次,那啧啧作响的口水声足够让人心潮澎湃。苏倾然的手捏住那两颗小球,调皮的玩弄着,刺激着凯撒的快感。
“唔!”凯撒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手不受控制的按住苏倾然的脑袋,希望他更深入,让自己的全部都戳入他的嘴吧。尤其是顶到嘴巴最里面的那团软肉。
哦,哦,哦,我要上天,特么的太爽了。操.哭他,操.死他!让他成为的我的——不,他本来就是我的妻子,我可以随时随地拥有他。他,本来就是我的。
凯撒处于不想思索一切的亢奋中,苏倾然可就苦了。妈蛋,温柔点,顶着我的嗓子眼了,好难受,好难受。想咳嗽,想挣脱却因为凯撒按着自己的头,快速又猛烈的撞击了一次又一次。
真的是把苏倾然操.哭了。苏倾然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到嘴角,苦涩的眼泪和嘴里凯撒偶尔流出的液体混合,混合出情.欲的味道。
“哈,啊啊啊!”凯撒浑身颤抖,激动又兴奋的喷洒而出,全部被喷进苏倾然的嘴中。疲软下来的滚烫退出苏倾然的嘴巴,太过太浓的液体在苏倾然来不及闭嘴的情况下流出嘴巴滑到嘴角,与眼泪一起混合滴落而下。
湿漉漉的感觉滴落在凯撒的大腿。凯撒的精神终于回归,他刚才做了什么?按着妻子的脑袋强要了他么?大腿上的湿意又是什么,他在哭——
凯撒吓了一跳赶紧把床头灯打开,这一打开,不得了了。挚爱的人跪坐在他的腿上,水润的眼睛里还有泪珠湿润了睫毛,嘴角流出白色的液体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空气中有着他的味道是那么暧昧。
未穿上的裤子,凯撒看见自己又可耻的抬头了。
真想再狠狠的要他,把他操.到求饶大哭。可是,凯撒不敢,万一吓着他怎么办?
“对不起。”抽了纸小心翼翼的给苏倾然擦眼泪,凯撒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什么对不起啊,巴不得再操一遍。就算只操嘴巴也行!
纸擦了眼泪,顺着泪痕擦到苏倾然的嘴角,想替苏倾然擦擦那让人硬的发疼的白.浊。却看苏倾然清纯的眨眨眼,把嘴里的东西全都吞咽,还特么意犹未尽的舔舔嘴角。
操!凯撒红了眼!真特么想把苏倾然按在床上。狠狠的玩弄他的小屁股。就算他生气又如何?还不是他自己找的事!妈蛋,勾引他!
心里怎么想,凯撒还真不敢照做。他喜欢面前的人,对眼前的人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不敢有一丝逾越。他怕会吓着眼前的人,他怕眼前的人会因此不理他,会因此恨他。
他的爱,从来都是小心翼翼。
苏倾然低头就看到凯撒那挺立的滚烫,忍不住勾唇笑了,偏着头冲凯撒渣渣眼睛:“凯撒,你看你的小伙伴。”
“他!”凯撒一惊,连忙把被子拉过来盖好。怎么办?自己怎么不争气,会吓到他的吧。
会吓到苏倾然么?当然不,事实上苏倾然吓到凯撒了。这位主直接掀开被子,再一手握了上去,上下撸动。
天呐,他又要帮我口.交了么?就在凯撒这么想的时候,苏倾然挺起屁股,身子往前一坐,直接坐了进去。
“唔!”疼的苏倾然咬唇,好疼,好像流血了。
凯撒简直是目瞪口呆。他的小伙伴快要被夹断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妻子坐上来了,坐上来了,坐上来了。
这怎么可能!这不是假的么?口.交一惊够吃亏了,还要坐上来?我的天呐!
“你傻了么?”苏倾然拍拍凯撒脸蛋,苍白着脸颊:“动一动啊。”
“啊?”凯撒茫然了。他的小妻子在说什么?怎么都听不懂?是的,我那么纯洁,我听不懂。
苏倾然翻了个白眼,和个处男做真是……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苏倾然忍着痛,上下扭动,感受到那滚烫在自己身体越发涨大,苏倾然满意的笑了。而他自己的身体里也跟着流出了液体,滋润着这疼痛又愉快的动作。
男人都是天生的床上高手,当真正反应过来,凯撒也不矫情了,扶着苏倾然的腰,身子一顶一顶的渴望到更里面的世界。当苏倾然没了力气,凯撒抱着苏倾然靠近,他想要把他带回屋子关着,不要他再去见杜舍。从今往后,他的眼里只能有他。的腰一个反转就压了上去,不浪费一丝时间的撞击着,听着下方越来越大的水声,凯撒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就算他还是要选择杜舍,自己也不会放手。自己现在操.着的这个人,从今往后,只能有自己操.着。不论是上面那张小嘴还是下面那张小嘴。
————————————————————
“嗒嗒嗒”的步伐声传来,有些不稳的步伐声让仆从侧目。咦?他们一向高贵淡然的夫人怎么今天走路那么奇怪?
苏倾然走一会停一会,怀里抱着的白茶花上的露水都被抖光,花瓣也变得狼狈。
终于,苏倾然扶着墙停下,咬牙切齿的吩咐仆从换双平底鞋过来,再让人把凯撒叫过来。
妈蛋,头天晚上被爆了菊,第二天还要穿高跟鞋简直了。
仆从的动作很快,鞋子很快送到苏倾然面前。虽然平底鞋不能完全减轻他的痛苦,但是要好得多。
凯撒还没有到来,苏倾然不爽的哼了一声,抱着白茶花一扭一扭的继续前进。
其实,凯撒在苏倾然换鞋子的时候就来了。看着苏倾然怀里的白茶花,以及前进的方向凯撒才想起这个时候,他的妻子是要去看望杜舍。
昨晚在他床上的**都是假的么?昨晚大腿勾着他的腰,嘴里说着的不要都是假的么?呵!
凯撒心疼得厉害也,比苏倾然的菊花还疼的厉害。他是他解决生理需求的充气.娃娃吧。
再抬头时,苏倾然已经一扭一扭的走好远。凯撒眸子一暗,他的腰一个反转就压了上去,不浪费一丝时间的撞击着,听着下方越来越大的水声,凯撒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就算他还是要选择杜舍,自己也不会放手。自己现在操.着的这个人,从今往后,只能有自己操.着。不论是上面那张小嘴还是下面那张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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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的步伐声传来,有些不稳的步伐声让仆从侧目。咦?他们一向高贵淡然的夫人怎么今天走路那么奇怪?
苏倾然走一会停一会,怀里抱着的白茶花上的露水都被抖光,花瓣也变得狼狈。
终于,苏倾然扶着墙停下,咬牙切齿的吩咐仆从换双平底鞋过来,再让人把凯撒叫过来。
妈蛋,头天晚上被爆了菊,第二天还要穿高跟鞋简直了。
仆从的动作很快,鞋子很快送到苏倾然面前。虽然平底鞋不能完全减轻他的痛苦,但是要好得多。
凯撒还没有到来,苏倾然不爽的哼了一声,抱着白茶花一扭一扭的继续前进。
其实,凯撒在苏倾然换鞋子的时候就来了。看着苏倾然怀里的白茶花,以及前进的方向凯撒才想起这个时候,他的妻子是要去看望杜舍。
昨晚在他床上的**都是假的么?昨晚可不是用了就扔的充气.娃娃。
凯撒带着寒意大步的
可是,在苏倾然听到脚步声回头事,凯撒就怂了。算了,这样,他的月光会不高兴。他情愿自己难过不要他的妻子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