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畅让把伪军小队长带过来,这家伙到了孟畅的面前倒身便摆。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把你的情况说一下吧”满地都是死尸和血迹,孟畅就在这些死人的前面摆了张椅子坐着,身后十来条大汉站立两旁,伪军小队长用眼角的的余光扫了一下。椅子对还压在一个小鬼子尸体的手上,吓得两眼一翻,嗷的一声差点昏了过去。听到孟畅的问话,定了定心神说道。
“小的叫潘富贵,以前是东北军的,后来蝗军,不是小鬼子占了锦州,跟着我们团长就投靠了小鬼子,现在是一名连长。”潘富贵一边磕头一边说着。
“妈了巴子,张大帅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这次小鬼子来到义县多少人”孟畅看着这小子的汉奸像就想抽他。
“这次又一个大队的小鬼子,还有一个团的伪军,我们是打头的部队,估计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小鬼子就会到。都是坐火车来的”
“你是想活还是想死”孟畅把横刀往潘富贵的面前一戳。
“爷爷,想活,想活”潘富贵吓得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行,爷爷给你条活路,以后爷爷会派人去锦州找你的,锦州的小鬼子有什么动向都给爷爷打听清楚,要是有一点异心,爷爷杀你全家,刘青山,去找纸和笔,让他写一个保证书。”等刘青山拿着这些东西回来,递给潘富贵。
“我说,你写,我叫潘富贵,自愿加入阎王令,血洗义县,就是我报的信,小鬼子侵占东北,我辈国人,以国家为先,以民族为先,倭寇不灭,誓不封刀。落款写上你的名字,按手印”孟畅说着,潘富贵写着,潘富贵手有点抖,写完了,就踅摸找印泥什么的按手印。孟畅拿起横刀,在他肩上来了一下,口子挺大,到时不深。把潘富贵吓得嗷嗷的学狗叫。
“叫什么叫,还不赶快按手印,是不是还想来一刀”潘富贵赶紧把手沾点血迹,在纸上按了一下。
“一会,你找个地方躲一下,一个小时在出来,等见着小鬼子怎么说你自己想好了,滚吧”孟畅让刘青山把血书收好。
“刘青山,你们这个中队就留在义县这边发展,先找好根据地,把人员和武器都安置好,我给你们留一部电台,然后在各个城市里面给我安插眼线,把这边的情报收集起来。以后的新兵我会派来这边和小鬼子进行实战训练。好了,你先带着你的人走吧。”
“是,大队长,我一定不辜负你的嘱托”刘青山给孟畅行了个军礼,带着二中队的人回二道沟子不提。
孟畅带着人到了义县火车站,小鬼子的铁甲车还没有熄火,孟畅让把煤填足了,就把速度拉到最大想着北票的方向驶去,然后带着队员沿着铁路向着锦州方向走了五六公里,这里有一个急转弯。
“刘喜才,带着队员开始埋**包,每节铁轨下面埋二个**包,电线连起来做个引爆装置。刘喜光,你带着机枪组去安置阵地,给小鬼子最少有十节车厢,设置二个机枪阵地,等候给小鬼子来个惊喜。”
孟畅安排后任务,就和几个人开始把拐角的钢轨个拆了下来一节,取下四个枕木有把钢轨放好,等会火车经过的时候,肯定会脱轨的。等搞完这些就和队员埋伏起来。
孟畅看了下机枪阵地,每个有三挺MG34机枪,三挺九二式重机枪,在机枪的后面是两门迫击炮。刘喜才做了两个起爆器,一边一个。
“一会听我的命令,引爆**包,等小鬼子从车厢里面下来,就开始用机枪扫射,其他的人,六个人一组,有冲锋枪的用冲锋枪扫射,没有冲锋枪的全部给我扔手雷,都给我扔到车厢里,另外注意小鬼子的冷枪。”孟畅交代完,就趴在地上等着小鬼子的火车。
哐嚓哐嚓,等了有二十分钟,一辆火车从锦州方向急驶过来。等到了转弯的地方,火车一头就冲出铁轨,虽然这时火车的车速不快,但是怎么也有二三十公里。前面的几节车厢连着车头就扭在一起。
巨大的金属摩擦声把耳朵刺的生疼。十几节的火车突然的停下,里面的小鬼子可遭了老罪,全部摔在地上面。有倒霉的脑袋撞到车厢上面,车座,茶几上面,直接就给撞死了,有的十几个人摔倒了一起。没有一个不带伤的。
孟畅用力的把手往下一甩,两个队员就把起爆器给按了下来。“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连续的**包爆炸的声音,把火车的车厢甩起来多高,然后又掉了下来。小鬼子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有坐了一次过山车。这次是的比第一次死的人还多。
孟畅一看没必要留人看着机枪了,大喊一声。
“全体都有,给我抵近扔手雷”孟畅一边跑着,双手就拽出两颗手雷,用嘴把保险拔掉,在脑袋上面的钢盔一磕,就往车厢里面扔。其他的队员也按照刚才的分组,照着车窗就扔了过。
里面有稍微清醒点的小鬼子,看着满天的手雷,划着优美的抛物线就飞进了车厢,魂的没有了,手刨脚蹬就想钻出火车。可是已经晚了,一连串的爆炸此起彼伏,像爆豆一样在车厢里面想起。
二百米的距离,孟畅投了六颗手雷,等跑到火车时候,里面没有几个活物了,滴滴答答的血液,沿着车厢的缝隙顺着铁轨流到路基上面,有从路基上面流到铁路的两边。
妈的,这次搞得有点大啊,孟畅往车厢里面看看,到处是尸体的碎块,有的带着血肉粘在车厢上面让下滑,孟畅愣了一下。
“大队长,这边有个活的,快断气了,看着像是个大官”一个队员喊着。离着孟畅不远,孟畅走过去,这节车厢里面的人不多,散乱这不少的带血的纸张,活的这个穿着大佐的军装,应该就是这个大队的大队长。
小鬼子看见孟畅走了过来,眼睛还是有点散乱,很快就用眼睛瞪着孟畅,里面充满了仇恨,不解和迷茫。自己的一个大队,一千多小鬼子,还有七八百的伪军,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着,就全部死了。小鬼子吃力的想举起手,可是严重的伤势让他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嘴巴动了两下,也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然后身体抖了一下,死了。
孟畅在他的眼中看见了不甘心,看见了仇恨。心说,该,该啊,你说你没事来中国干什么,死了死了,一死百了。
“刘喜才,让队员们找点干材,草皮什么的,把火车点了,看着血刺呼啦,怪恶心人的,时间长了还闹瘟疫,快点,准备撤退”。冬天刚过,路边有不少的苦干树枝杂草,队员找了不少,往火车上面一扔,就开始放火。
火车上的车厢好多地方都是木头板子,很快就燃起了熊熊大火,有一些摔昏过去的小鬼子让大火一烧,烟一熏,最后是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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