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考试的成绩下来了。
梅花折和陆然的排名并列第一,其次是夏岚。
没有公布江承泽的排名,也没有对外公开那一场考试中曾经出过的意外。
这一段时间江承泽都没有再出现在蓝海。
夏岚的心情看起来不错。一来,是很久没看见那个扰乱自己心情的人出现了,二来是自己的创业势头看起来不错。
陆然的心情自然也不赖。
岚心的业务量一路飙升自然是他和夏岚心情大好的共同原因。
其次,在考试后通过以后,他和夏岚都拿到了三级催眠师的证书。
经过申请,陆然顺利得到了中级咨询师的称号。
茜茜也觉得这段日子是她最快乐,最自由的时光。
爸爸不再反对她的志向。除了学习,她把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岚心的工作上。
只有两名招牌的讲师已经不能满足岚心的业务量了,他们另外招聘了几名兼职和全职的咨询师,和培训讲师。
不仅如此,拥有互联网思维的陆然还提议把岚心的网站和pp做成一个提供心理服务的平台。
不是岚心的咨询师也可以在岚心的网站上注册,并且接受网络上的咨询预约,但是要给岚心一部分的抽成。
注册在网站上的讲师也一样,可以将网站作为一个中介平台,利用网站上的资源宣传自己。
通过宣传岚心的品牌,越来越多的咨询师和讲师涌入网站。
无需再费心地一位一位去招聘,有了名声,自然就产生积聚的效应,再加上网站上有评价和打分的制,客户们可以从评价中筛选出适合自己的优秀讲师。
这个方法让岚心一下子有了大量的访问,许多新入市的工作室和咨询室也开始效仿,但由于岚心在这方面起步得要早一点,可以说是一步先,步步先。
还未打出名气的新工作坊要超过岚心,是不太容易的。
顾叔叔投入的五十万眼见着就要收回成本了,接着就是成倍的利润增长。
陆然心里的压力总算减轻了一些。
陆然还在蓝海为自己申请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
在蓝海的员工们看来,陆然就是一位创业成功的年轻才子,他要求给自己一间独立的办公室,是理所应当的,没有人会有异议。
他还提出了一个申请,说是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摆两张桌子,一张是他自己的,一张给助理。
他需要助理坐在自己身边,这样他可以随时和助理沟通客户的预约情况,方便自己工作。
这个助理,陆然点名要茜茜。
在这段时间里,陆然被徐教授叫去超心理研究院过几次。
随身携带着研究院的银色钥匙。
他在那里也有了自己的独立办公桌,并且在慢慢熟悉操作。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新鲜而有趣。
每一次他都会呆到忘记吃饭,直到自己饿得肚子咕咕叫,才想起来要看时间。
徐健峰的研究项目主要是针对那些声称有特异功能者的异能,研究那些能力的真实性和原理,并且企图了解,打入老杨的组织内部。
“打入老杨的内部?你们已经有人在他们的组织内部了吗?”
这个问题问完,陆然就知道有些过了,恐怕徐健峰不会回答自己。
不过他还是可以探一探口风。
徐健峰果然讳莫如深地笑着说:“现在不方便直接告诉你。有什信息可以分享的,我自然会说。”
从他的这句话来看,自己的猜测至少有一本是对的。
应该有自己人在他们内部。
那个人会是谁呢?
陆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猜出来的。
徐健峰愿意告诉自己和蒋世杰的是,已经能够知道对方的组织里有哪些特殊能力的人,老杨是其中之一,他擅长催眠和梦境的转换。
另外,还有人擅长灵学,读心术等。
他们有的人也在研究构里工作,有的是不起眼的一般职员,甚至还有乡野村夫。
在农村的这些特异功能者,有些隐姓埋名,种地为生,有的则成为远近闻名的算命先生。
“除了这些特殊能力的人,他们上面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是他们的领导和组织者。就连那位曾经出过丑闻,对你构成威胁的催眠师,也要听他的。”徐健峰对着陆然说。
“他?”
陆然疑问,“他出了那个事以后,还会被他们的组织接受吗?他还会听从领导的指挥吗?”
那个组织的领导,曾听梅花折提到过,当时梅花折不愿意透露组织者的称呼,说是因为组织者的名称就是这个组织的名称。
“你问得很好。这个催眠师,我们都叫他老鬼,不知道他的真实姓名是什么,也不知道他现在和组织者的关系如何,是否还有联系。
这一点很重要,这决定了他们的组织是否对老鬼的行为放任自流。”
“这个组织者很有能耐吗?为什么其他人都愿意听他的?”
陆然好奇地问。
“我们只知道他是一个萨满。但是我们不知道他的能耐有多大。”
“萨满?”
“萨满源自于一个远古的宗教,萨满教。萨满被认为是神和人之间的中介者,能够把神的旨意传递给人间。”徐健峰伸出一根食指着天上。
“这么玄乎”
“人的头骨在他们的仪式中是重要的道具。”
陆然突然就想到了大厅里的水晶头骨,原来就是教授引进那个头骨就是为了研究这个萨满的吗?
“总之,这是一门集宗教,巫术为一体的远古文化”
陆然认真地听着。
在研究院的日子里,陆然几乎都是跟着徐健峰,有时候是蒋世杰。
不过他再没有见到过唐教授,也没有到楼下去过。
没有再见到伊拉。
还有一件让陆然有些奇怪,也有些牵挂的事。
那就是自己的小本子。
它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自从陆然进入了研究院以后,陆然每一次打开本子,都看不见上面有什么字冒出来,也没那只恶搞兔子了。
陆然不禁有些失落。
他不知道本子去哪儿了,虽然,本子仍旧装在他的背包里。
今天,他在研究院呆到了傍晚。徐教授已经先走了,他也打算回去了。
走到大厅的时候,陆然隐约看到前方有一扇门,是开着的。
以前他偶尔会看到有人走进不同的办公室里,但是似乎都没有看过这扇门打开。
看到这扇门前的展品,就是那个放着本子的复制品的玻璃柱。
他一下子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制作本子的地方吗?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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