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寂静,秋虫鸣叫着,皎洁的银河横跨在天际,撒下亿万的星辉,一道丰腴、婀娜的倩影站到庭院中,子夜的晚风吹起她的秀发,芳香四溢,沁人心脾。
“谁将暖白玉,金莲雕出柔钩香,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嘻嘻!得闻中原江湖缥缈峰逍遥派掌教有经天纬地、卓尔不群的才能,今日得见人中龙凤,心中欢喜澎湃,愿与君芙蓉暖帐、锦被同眠。”
月光如轻纱般笼罩着她,她明眸善睐,笑盈盈地踏着优美的步伐走来,性感妩媚,仪态千万,聚集天地女子的容颜之姿,显得婀娜多姿。
白衣眼睛微微睁着,琥珀般的眼睛漾起一丝丝的波澜,他从未见过如此惊艳绝伦的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子,她水晶般澄净的眼睛轻轻看你一眼,就能勾起你身体的**。
“姑娘是欲界六欲天魔佛旬波哪一位女儿,此番法架中原,恐怕未必是为梁元帝宝藏来的。”女子嫣然笑着,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妩媚多姿,她的娇躯散发出幽幽袅袅的香味,白衣施展道藏经克制,方不致被女子的魔功所诱。
女子体态妖傲的蹁跹来到白衣面前,扑哧一笑,美貌让天地暗淡,玉掌间持拿着一柄白光皎皎的光剑,如擒拿日月,笑嘻嘻地道:“嘻嘻,吾乃乐欲旬波:罗蒂,我自在天佛教纵横南蛮,依靠着鲛族海域,奇珍异宝遍地都是,耀眼夺目犹如翌日的太阳,宝石的光芒能够射穿一切的阴霾,我们三姐妹此番到中原自非是为财富。”
“逍遥派是道家子弟,你表面清心寡欲,摒弃欲念,却拿那迷人的眼睛瞧着奴家,且不如归到我自在天佛坐下,凭我魔佛教的势力,勘破天际亦是不难。”
白衣剑眉微怒,猛地施展五轮劲凝聚出剑刃,剑气如潮水般朝着罗蒂涌去,罗蒂袖带飘舞,真气如同雾气般浮来,将剑气顷刻间化为乌有。
“你。”
周芷若、越婉蓉刚要拔剑,一滴滴清脆的声音滴落青石板,淡淡的血腥味弥漫,白衣藏到衣袖剑的手掌颤抖,鲜血染红他如白玉般的手掌。他的另一只手拦住两女,调动身体内的木轮劲治愈身体。
“咦。”
谷妙端秀发愈加柔亮润泽起来,她美眸隐隐流动着华彩,嘴唇间荡漾着一抹清淡的微笑。
“罗蒂姑娘真是好本领,意念间就能夺人魂魄。”
“都是息心去妄想,何来缘分成霸业,叶掌教,你的一举一动又怎能瞒过我等,你想聚集道律之力,想要颠覆天地、前路渺茫,不如就此住手皈依我佛门。”
她的声音宛如天籁,身影若惊鸿,若游龙,似踏着一朵轻云而来,腰如约素、皓质呈露,眼睛倒影着漫天的星辰,仪静体闲,****美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为天地所孕,唯旷世之美,有股清净,绝尘的美。
她朝着周芷若微微笑着,神情离合,乍阴乍柔,含着一丝飘渺灵动的气息,神圣之极,无不为世人所动。“周姑娘是萧前辈的孙女,萧前辈和我魔佛教一向交好,萧前辈亦嘱托姐姐转告姑娘此子乃是天谴,势必遭到抹杀,希望姑娘能分清轻重。”
周芷若蛾眉微蹙,没有回话。
谷妙端轻轻嗅着一朵花,道:“嘻嘻,这位姐姐一路跟随着我们,江陵城的天牢倒是空虚,难道不怕中原江湖的群豪劫走丁典得到神照经。”
“想来姑娘是特利悉那,昔日你们施展魔功,导致佛陀渡劫功亏一篑,你们到底想要谋取什么?”爱女柳腰一带,炫起漫天的黑色花朵,玉手一弹,掌心凭空出现一把奇特的长剑,她脸蛋若朝霞,柔美的轻纱微微飘动,竟持剑挑起舞来,四野响起美妙如莺的声音,恍惚间,世上只剩下那起舞的爱欲特利悉那。
谷妙端捂着嘴道:“啊!是自在堕佛舞,大哥哥,你别当心呢!”爱女扭腰摆臀,摄人心神,仪态万千、倒是和天命教的秘舞颇有些类似。
一道道道藏蝌蚪文缠绕着白衣,他嘴中嘀咕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大,那些蝌蚪文逐渐凝聚成个女子,亦是操起舞蹈啊!瑶池仙境领悟的舞蹈夺魂似有奇效,竟能稍稍克制爱女的武道。
四周响起金戈之声,罗蒂见白衣受困,真气幻化为剑阵杀来,白衣镇守心神,手掌掐个咒印,虚空一刹那间似凝固般,毁天灭地的纯阳佛家真劲抵挡住罗蒂的神威。正在此时,一个楚楚动人,神清骨秀,仙姿玉色的女子倾身飞来。
“果真是我佛教的梵我如一神功。”
“糟糕,真如罗蒂所言魔佛教的三佛母都来到中原,此三女皆是江湖隐世的至强者,她们到底想图谋什么,魏仲既是极乐宫,又怎会和魔佛教勾搭在一起,难道极乐宫和魔佛教早就联合,设计这梁元帝的宝藏处就是我葬身的地方。”
罗迦贪女汇聚天地灵气,如同阴之圣母,显得威仪无比,她透着股威仪,有傲视天下众女的姿色。
“将魔剑交出来饶你不死,否则本佛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罗迦绝世**,面容威仪,不容抗拒地娇喝道,他的那一声娇喝使人心神难守,纵然全心全意与他为奴。
魔帝阴森地笑道:“嘿嘿,那位魔旬波想来是梵帝的后代,他得知魔剑出世,自然要来夺回魔剑,无论你修炼的梵我如一,还是魔剑蕴含的元神都对他有妙用。”
“叶白衣,你劝你别将魔剑交给他,你目前的处境危险重重,那魏仲、隐藏的那位鲛族高人都觊觎着你的性命,魔剑脱你手,魔种和残留的魔性就能彻底控制你,这番话也无需我提醒你。”
谷妙端嫣然笑道:“恐怕是难呢!我还想借魔剑耍耍。”
罗迦看着眼前卖花的姑娘,秋波连连,她能感知到女孩的身体内真劲如漩涡一般,她的神识刚一接触到他,就瞬息间吸收过去。
“镜花水月,你是移花宫的人。”
特利悉那将白衣凝聚的幻影击溃,道:“三妹,这姑娘是谷缜前辈的爱女,我们只夺剑,万不能伤她性命。”
“嘻嘻,你倒是的笑话,就凭你们还能伤到我。”
谷妙端骨骼噼啪作响,片刻后那卖花的女童消逝,庭院的树枝上俏立着一位容貌瑞丽,瑞彩蹁跹,天姿无双的美女,她气质出尘、**挺拔修长,让人不敢相信天底竟有这般出尘的女子。
“叶白衣,你欠我一个人情,自然是要答应我一个要求的。”
“谷姑娘,你没必要趟这浑水,我和你也是萍水相逢,你能拔刀相助,我叶白衣很是感激,但请你和诸位都别动手,我想这一切都是宿命的开始。”
白衣眺望着魏仲的方向,魏仲后面的屋檐上站着一个人,他一动也不动,宛如一截木头,白衣第一次感到浑身都燥热起来,他很不安,那个人究竟是谁?他究竟在等待着什么?为何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