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般金衣弟子的比试周聪并未放在心上,他不想放弃一丝提升修为的时间,看似休息实则体内的霸气在飞速的涌动着,场上的嘈杂似乎对他没有一丝的影响。--新思路中文网 w-w-w.S`L`Z`W`W.c-o-m。--
“下一场请十五号抓到十五号的弟子上来对决!”随着四长老一声大喝,周聪直觉台下如同挂起一阵旋风,一道身影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一般轰然落在擂台之上。
大汉身高过丈声若洪钟瓮声瓮气的道:“也许你们有的人并不知道俺!俺叫雷横!”
“什么,他就是雷横?”台下不由的穿了阵阵冷吸声,虽然有很多弟子并未见过雷横本人,但其大力神的威名,却早已在天剑门弟子中如同神一般的流传着。跟他对决的又是谁呢?
人们注意到缓缓站起来的周聪,与雷横相比周聪的身材略显的有些单薄,比之雷横的身形足足了一号“哎!”众人不住的摇头叹息着:“这不是白青锋师兄吗?就他那身板恐怕架不住天生神力的雷横师兄一顿锤吧!”
周聪并不理会别人的反应,双脚地嗖的一声化作一道白色闪电,向着台上激射而去,毫无声息的落在台上,如同一片鸿毛一般轻飘飘的站在雷横的对面。
他拱手道:“白青锋!”
雷横撇嘴道:“哼!不认识!”
着并不打算介绍自己一样的,挥拳向着毫无防备的周聪砸了下来,周聪大惊身形后仰,向后飞退出一丈有余,与雷横拉开的距离。
“好!”雷横兴奋的大叫一声,瞬间手中忽然多出一把黑色宝剑,这柄宝剑长约五尺宽有半尺,巨大的宝剑向一扇门板一样的向着周聪狠狠的拍了下来!
周聪眼神微眯,他看的出这个雷横所使得宝剑非力大无穷者不能驾驭,原来他方才猛然向自己出拳,只是想与自己拉开距离而已。
周聪笑了,他的霸天神拳本就是遇刚则刚,遇强更强的拳法。本就与雷横的剑法有着异曲同工的玄妙,甚至比他的剑法更加的玄妙刚猛。
想到这里,周聪不由将体内霸气运至极致,身上的虬筋鼓起,透着无尽的爆发之力,他一拳向着雷横那门板一样的宝剑轰了过去!
轰!一声巨响,蹬蹬蹬!二人各后退三步。雷横宝剑在手无形中增加了不少的力量,而周聪却是赤手空拳,这一次对撞高下立判!
台下的唏嘘声更甚,但这一次却不是在为周聪感到可惜,而是在惊叹,惊叹于周聪的力量,竟然比天生神力的雷横似乎更加的更胜一筹!
“快看,他就是才回山不就得白师兄,白师兄好大的力气,似乎比雷横师兄不逞多让!”
“什么啊!分明是白师兄力气大些!”
“胡,雷师兄力气大些!”
若修为雷横自诩自己只能算是众多掌门弟子中的中流,但若力气,自己一直以为自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但此时竟然有人要挑战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他不由得气的浑身发抖,巨大的宝剑疯了一般的狠狠的向着周聪头拍了下去,轰!轰!轰!
在不停地对撞中,周聪连连后退,似乎他抵挡的很是吃力,很快他便要退到擂台的边缘处,还有半步,再退半步周聪便掉下擂台,再也无缘于秘境进入资格的争夺。
台下的白急的不由得握紧拳头,油亮的脑袋上汗津津的,粗声粗气的道:“完了,完了!大哥要败了。”
“不会!”赵敏坚定的道。
“为什么?”白问道。
“因为我相信他!”赵敏笃定的道。
“放心吧他不会输的!”若赵敏的话只是源于她对周聪盲目的信任,那雪舞的话便一定是她看出了什么!因为他是雪舞!她能看穿一切事物的本质!
“你们觉得谁力气比较大!”雪舞缓缓道。
“当然是大哥!”白抢答道。
雪舞笑着头道:“这就是了,既然大哥力气并不比雷横,他为什么要不停后退呢?”
答案很快就出现了,只见擂台上的雷横在一次将门板一样的巨剑舞动如风,他飞快的向前大跨一步,半步凌空,双手高高举起巨剑,劈头盖狂风一般,如一座山一般向着周聪压了下来。
此刻周聪若在退一步,哪怕是半步。他便会永远丧失进入秘境的资格,他仿佛隐约中看见了雷横那狂喜的脸。
就看现在了,只见周聪的身影忽然的消失了,他再次出现时,已经站在了雷横的身后,他无须再做什么,他已经赢了!
因为雷横已经一脚踩空,他已经不需要再收住脚步了,因为他分明看见对手已经掉下了擂台。他大笑着,忽然觉得屁股上不知被谁狠狠的蹬了一下。他不由的回头望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敌人竟然站在他的身后!
彭!的一声雷横的身体轰然从十丈擂台上坠落。
“本轮比赛白青锋获胜”四长老随即宣布了比赛结果。
“慢着,我不服!”随着一声尖厉的叫声打断了,四长老的宣布。
只见手持折扇的王麻子,一身青衣,悠悠然凌空虚步落在擂台之上:“我不服!”
“你?你是什么东西?”四长老不快的道。
只见王麻子胸脯一挺道:“我叫王麻子,王青雨的表弟!”
“哦!”四长老的方才还不快的脸色,顿时阴转晴,谄笑着道:“原来是你啊,那你你有什么不服的!”
“大家都看见了,白青锋实力其实是逊于雷师兄的,之所以侥幸德胜,实在是他耍诈,使得雷师兄不慎跌落擂台所致!此次选拔关系到我们天剑门的未来,虽然只是几年一度的进入秘境比赛,但是想必大家都知道,此次比赛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未来门主的人选。试想大家都是天剑门老人,有谁能放心哪怕有一可能,将偌大的天剑门交到一个只会耍诈的人手中!”
王麻子道振振有词,仿佛一切皆出自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