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一更开始!】
此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跳大神的或者有些本事的神婆子来帮曹家母女两看病驱邪了,开玩笑这可是丢命的事情,谁敢做?任其曹毕兵和曹湘云花大价钱,就是没有人敢来揭榜,废话,这钱固然是好东西,可是也得有命花才行啊。
这一耗就是六年,现在母女俩人,不论是长相还是习性都是越来越像一只黄皮子了。
听了这些,范希和陈宏还有孙凯三人,刚刚逃出生天后的舒适感再次一扫而空。心里出现了一阵狂暴的亢奋感,他们也很想看看这些奇事,更想看看顾硕能不能解决,或者是怎么解决这个诡异事件。
可是谁知道,一向老好人顾硕冷哼一声“曹书记,还真不是我你儿子,这俗话得好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关于那个黄皮子,我想你找过的神婆也告诉过你,那是一个‘黄大仙’。你儿子就这么打死了它,必然要受到相应的惩罚。”
本来顾硕以为只是惹了些脏东西而已,可是这么一听顾硕还真不想管了,这事情自己管了,对于曹毕兵来自己是个大好人,但是对于黄鼠狼们和‘黄大仙’来,自己就是个为杀人犯去逃脱苦难,不分是与非的大奸大恶之人。
‘黄大仙’本是山林草木中的守护者,它虽然有时候会偷几只鸡,但是它却不会去祸害人。甚至还会保护一些遇到危险的人,也会维护一下山林灌木的安全。以前有个新闻报道,某个村子遭受了蚁群祸害,不论是粮食还是牲畜都被糟蹋的不成样。那些蚂蚁虽没有非洲食人蚂蚁那么厉害,可是咀嚼性能太强了,所以一些木质的房屋也被开始破坏了。
全村人无奈的搬离村子,市里也开始调动部队,带着大量的强力灭虫药剂准备做清理,可是部队赶到的时候却发现村子里没有了蚂蚁活动的痕迹,最后才知道竟然是黄鼠狼在地下挖通了一个暗河,引了河流冲了地下的蚂蚁巢穴。大部分的蚂蚁都死了,剩下的一些也尽数被黄鼠狼给舔食或拍打给消灭掉了。
一个猎户,他曾看到一只皮毛有些白黄的黄鼠狼,懒洋洋的指挥一帮黄鼠狼在一个山包上打洞,然后往里面塞干草,之后不知道怎么干草就起了火,熏死烧死了不少蚂蚁。那个白黄色的黄鼠狼自然就是黄鼠狼的头领,黄大仙。
那个村子的人,现在还很爱护黄鼠狼,甚至每到逢年过节的,都要绑住一两只鸡扔到村口,送给黄鼠狼和黄大仙解解馋。
所以这黄大仙出现在哪座山头,哪个村子附近,那户人家院里,这砸锅卖铁的供着还来不及呢,这曹湘云倒是很溜,上去就给打死了,到底这祸端惹上身,终归怨不得别人
“这些我知道,可是……”曹毕兵刚想什么,顾硕就给他打断了。
“杀人还要偿命呢,更何况你儿子杀得算是个灵性东西,‘黄大仙’是那一片黄鼠狼的头头,它死了,就算它不想报仇,他的那些子孙或者同族也不同意。那些自己去上吊自杀的黄鼠狼都是在给‘黄大仙’积攒怨气,怨气越大‘黄大仙’死后的魂念实力就越大。所以那些什么神婆子自然都不是‘黄大仙’的对手,更不敢去招惹它。”顾硕完伸了个懒腰,扭过头对着范希笑着。
“希姐,我累了,我们在马家山中,时差当时被蒙蔽了,待了三天都不知道,怪不得这么饿,现在吃饱了,我们就赶紧去补补觉吧。”
这话很明显,顾硕表明了不想管这事了。
范希不能强迫顾硕去做这个事吧,虽然曹毕兵很惨,可是想想那个无缘无故被打死了‘黄大仙’,又想想那些情愿为了让‘黄大仙’报仇,而自缢赴死的黄鼠狼,他们也很可怜啊。
范希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跟曹毕兵苦笑着了几句话后,就和顾硕,陈宏,孙凯上了酒店的电梯往宾馆楼层去了。
曹毕兵看着离去的众人,表情很是低落,暗下决心必须得求爷爷告奶奶,死缠烂打也要让顾硕帮忙,过了村没了店这个道理他懂。
这个酒店高档的很,一到三层是饭店,四层五层是宾馆,第六层是泡澡按摩的地方。
收拾好房间后,顾硕在孙凯还有陈宏的搀扶下,去了六层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可真是把这几天的劳累给泡走了不少,陈宏和孙凯两人泡好了澡又去找了几个按摩技师去做按摩了。
顾硕倒是没跟着去,现在的这些大众按摩技师,哪懂得按摩的技巧,都是瞎按罢了,虽然能让人稍微舒服一些,可是却没有什么大作用,顾硕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还是裹上了浴袍下楼回房间去了。
顾硕拖着沉重的身体摇摇晃晃的走到房门前,发现房卡没拿,顾硕本来劳累,加上身体还有伤势,这一来二去的顾硕折腾不起了,他瞅了瞅范希的房屋门开着,心想要不然让范希去帮自己到楼上取来。
顾硕上下眼皮来回打着架,身子左右摆动的进了范希的房间,范希此时还不再屋里,可能是出去有什么事,顾硕心想那就先等等吧。
随后顾硕就狠狠地趴到床上,本来只是想的休息休息,可无奈身体劳累的太厉害,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
范希把自己的衣服在干洗房洗好,回到房间发现走的匆忙房屋门还没关,连忙四处打量了一下,可能是范希也很累了并没有发现睡熟的顾硕。
随后范希就进入浴室洗澡去了,女生爱干净本来就是天性,加上这段时间还出了不少汗,所以范希在浴室足足的洗了一个时才甩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范希属于高挑还有些桀骜的美女,正因为她高挑,所以腿和身子都要长一些,身上的肌肤还挂有一些没干的水珠。
范希走出了浴室,上身只用了一块浴巾裹住了两只白兔的一半,剩下的一段浴巾遮住了下身后就飞也似的扑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