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毓姝越睡越冷,不由得往背后的热源靠去,然后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接着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有一个湿滑的东西在自己的耳际作乱,惹来一阵酉禾酥痒痒的感觉,她耸了耸肩,可是那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直到她从梦中醒来,才知道某男又蠢蠢欲动了。
莫毓姝见天色还早,便把身子往前移了移,继续睡。
某男当然没那么容易放过她,贴上,继续吃。
不理,继续睡。
某男见莫毓姝不理睬他,胆子更大了起来,手脚并用,不一会儿,就把还在熟睡的某女扒了个米青光。
当某女后知后觉发现时,为时已晚,某男已经开始享用这诱人的大餐了。
“啊,你这色胚,人家还没睡醒呢。”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宁远一脸的贼笑,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儿。
“你?”莫毓姝满脸黑线,这男人当她是死人吗?
宁远见她郁卒的样子,更加恶作剧似的加快了频率,让莫毓姝不得不被宁远牵着鼻子走,“嗯,啊,你这混蛋,你就不怕你的伤口再裂开吗?”
“有你在,裂开也不怕。”宁远很自豪地看着腹的绷带,感觉莫毓姝的手艺比从前好了很多。
“......”
交缠的月支体,激情的律云力,谱出一曲荡人心弦的**曲。
“......”
“啊啊啊......”几声低吼之后,宁远终于释放了自己,接着俯身口勿上了莫毓姝的额头,她已经疲累得又睡了过去。
......
莫毓姝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她动了动身子,一阵酸痛传来,就像散了架一样,特别是腰就和断了差不多,还有大月退根麻麻的,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种马男!”莫毓姝低咒一声。
“你谁是种马?”忽然,从身后传来宁远戏谑的声音,莫毓姝的心一突,猛地回头,看见穿着一套白色丝绸睡衣的宁远正坐在床边看书。
此刻他眸光深邃,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看得莫毓姝有些发毛。
“你怎么还没走?”莫毓姝忙扯过被子把自己遮起来。
“你用了我一早上,还不能让我歇歇吗?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什么叫我用了你一个早上?好像是我......”到这儿,莫毓姝一下子卡住了,貌似后来的确是她抓住宁远不放,宁远才......
想到这儿,莫毓姝脸一红,猛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宁远见她这娇羞的模样,心一动,又扑了过来,“妖精,还敢勾引我,看我不吃了你?”
“不要啦,真的不要啦。”莫毓姝藏在被子里不敢冒头。
其实宁远也只是吓唬吓唬她,早上做了三次,要是再做,不他的伤口,就是莫毓姝那身子也吃不消啊。
“好吧,今天就先饶了你,不过,一会儿你要陪我出去一趟。”
“去哪?”莫毓姝戒备地露出了一双大大的杏仁眼。
“去了你就知道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先洗个澡才行。”完,宁远就要把莫毓姝从床上挖起来。
“不不,你先去洗吧,我一会儿再去。”莫毓姝害羞地抓紧了被角。
“你身上还有什么我没看过的?”宁远不容分,伸手就去扯被子,但是莫毓姝却死死地抓住不松手,宁远一气之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了浴室。
“哗啦”宁远把莫毓姝一下扔进了巨大的浴缸里,满头满脸的水漫过来,莫毓姝慌了,下意识地扑腾起来。
宁远趁机上前扯过被子,然后迅速脱掉睡衣,跨进浴缸,一把将她抱起,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了浴缸的边缘上。
接着一边往她的身上撩水,一边问道:“告诉我,你喜欢做我的女人吗?”完,宁远不等她回答,就情不自禁地轻轻含住了莫毓姝巧的耳垂,一只手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莫毓姝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上游走着。
不知是不是她这幅身子太敏感了,还是她已经开始不那么排斥他了,此时宁远每一下触碰都会给她带来一阵颤栗,好像他的手有一种魔力般,总能够激起她身体中隐藏着的某些反应。
“怎么不回答我?还是你不喜欢做我的女人?”宁远又加重了唇下的力道,引来莫毓姝一声惊呼。
“我,我不知道。”莫毓姝此时又羞又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不知道就是不喜欢了?那你告诉我,你喜欢做谁的女人?车灏楠,还是程易辉,嗯?”宁远的手劲越来越大,特别是那只在月匈前肆虐的手,那手心里已经被揉搓的不成样子的蓓蕾此刻疼得要命,因为早上就被宁远咬破过,此时又浸了水,轻轻一碰都特别地疼,更别那么用力了。
“你胡什么,我和他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莫毓姝疼痛难忍,急忙按住了宁远在她月匈前的手。
“真的没有吗?”宁远移开手,往下游走,“这里,这里,他们有没有碰过?”
“宁远,你是不是疯了?”莫毓姝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善变,刚才还好好的,这么一会儿竟然又变得像恶魔一样了。
“我他妈就是疯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跟着程易辉跑了,我的心有多痛吗?”越希望得到,就越害怕失去,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宁远已经能够感受到莫毓姝的变化,她不像从前那么排斥他了,也不会对他冷言冷语了,可是越这样,他就希望得到的更多,他就越在意她内心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疯了,竟然想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全部,而不仅仅是她的身体。
听罢,莫毓姝半天没回过神来,这还是宁远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对她的在意,让莫毓姝的心不由得一阵发颤,这个男人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
不不,她只是一个替身而已,他又怎么会爱上一个替身呢?千万别被他的假象骗了,要清醒,清醒......
而此时的宁远好像疯魔般,紧紧地贴在莫毓姝的后背,不停地口允口及她的耳垂,好似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一样,“不管你想不想做我的女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像宣誓一样的话音刚落,宁远已经从她的背后侵入,因为早上已经有过三次剧烈的经历,侵入的瞬间,一阵火辣辣的痛传来,莫毓姝闷哼一声,咬着牙趴在浴缸的边缘,委屈的泪掉了下来,就算宁远在意她又怎么样?如果秦爱朵回来了,她又算得了什么呢?
身子就像一片无主的落叶,随着身后男人的律云力,不能自主地起起伏伏......
渐渐地,痛感消退,阵阵又欠愉的快感传来,让莫毓姝的身子不由得抖颤起来,她暗恨自己不争气,竟然贪恋上了这种感官上的刺激,她什么时候堕落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