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时候,战局还算平静,可也就是刚开始的那几步而已,开场不到五分钟,沙盘上已经硝烟弥漫。
渡河之后,高文的红方军队直奔夏尔的蓝军而去,可就在他的红军刚刚行进一处山谷之后,立刻就被夏尔的蓝军给包围在山谷中,原来夏尔摆在最前方一直跟高文周旋的军队竟只是诱饵而已。
高文不甘示弱,立刻让他后面的大部队渡河,可就在这时,夏尔却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包围网,将高文后方的大军全部给围在了河中间。
开局不到一刻钟,高文就败了!
高文败了之后,纳达随后而上。
看起来,纳达对战场大局的把控观要比高文强上那么一些,在跟夏尔对弈的过程中,纳达及时发现了夏尔对他展开的包围网,他也立刻做出了反应,可是,当他好不容易突破了包围网之后,夏尔却已经完成了对他的第二层包围网。
直到最后,纳达才发现,原来,从一开始夏尔就在一同布置两层包围网,第一层包围网更多的只是吸引他的注意力罢了,第二层包围网才是夏尔真正的杀招。
在一刻钟之内,纳达也败了。
虽然对于这个结局并不感到太过意外,但司徒谨心里还是觉得比较震惊,本来以为斯洛特是随随便便丢给他一个人,现在看来这人保不齐就是个指挥天才啊!
正好他现在想把高文和纳达派出去执行一项任务,借着这个会,未尝不可以试试夏尔是只会纸上谈兵?还是说他真的有统兵方面的天分?
“怎么样?新兵现在训练的如何了?”司徒谨看向高文跟纳达。
二人依旧还沉浸在刚刚跟夏尔的沙盘对弈当中没有走出来,听到司徒谨的话,两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再过两天,新兵的基础训练课程就完成了!”高文开口道。
司徒谨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高文,你带的军团现在应该可以随时出战了吧?”
司徒谨这话问的很突然,高文先是怔了一下,随后眼睛一亮,看着司徒谨道:“公爵大人,难道我们现在有仗要打?”
“算是吧!”司徒谨道:“我昨天得到消息,在我们西边有两个国家想要趁着帝国元气未复来夺取帝国南部的领土,之前这个消息还没有得到完全的确定,但现在已经确定,这两个国家将会联合出兵十万,于两周后对帝国展开闪电进攻!”
“什么?”高文有些吃惊:“陛下现在知道这件事情吗?”
司徒谨表情平静:“其实陛下早就听到这方面的消息了,前些日子他已经派使臣来见过我!”
“那帝国也会出兵?”高文立刻问道。
司徒谨摇了摇头:“不会!本来帝国的就伸不到斯密特山以南的地区,加上之前跟四小国的战争,帝国已是元气大伤,短期内根本无法恢复,即便陛下有心出兵,也是无力的很!”
听到司徒谨的话,高文终于明白了:“意思是陛下就把这件事情完全交给我们厄兰岛了?”
“可以这么说。”司徒谨道:“事实上,即便陛下之前不派使臣来跟我通气,我们也必须要出兵!从某个角度来说,斯密特山以南的广大地区对帝国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但对我们来说却极为重要!如果有哪个国家真的把兵力插进了帝国腹部,那就等于是切断了我们跟帝国之间的联系,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让任何一个国家踏进帝国南部的领土!”
“可我们只是一个小小的领地!”高文看起来信心很不足的样子:“怎么跟人家国家级别的力量对抗?”
司徒谨看着高文:“高文,要对自己有信心,还没有试过就说自己不行,这可不是我认识的你!”
纳达看起来倒是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是啊!我们厄兰岛可不只是一个小小的领地而已,我敢说,我们的力量比大陆上很多国家的力量都要强悍的多,我可从没觉得我们是弱者!”
高文吁了一口气,道:“也许是我太紧张了!我只是觉得好不容易训练起一支军队,就这么让他们上战场好像有点......”
后面的话高文好似找不到合适的语句来形容,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怎么?舍不得让你训练的那些兵这么快就上战场?”司徒谨说出了高文的心声。
高文点了点头:“把他们训练成现在这样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血,是有点不舍啊!”
司徒谨道:“这可不是一个将领在临战之前该说的话!兵训练的再好,如果不上战场,那么永远都不能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军人,打仗是军人的天职,你也不是第一天带兵了,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高文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是我矫情了,公爵大人,请下达任务吧!”
司徒谨走到大帐最里面的墙上挂着的地图面前,用指着地图上两个中等面积国家:“拉内鲁、维里埃,这两个国家的背后站着洛德帝国,此次他们敢打亚罗帝国的主意,必定是得到了洛德帝国的支持!据我所知,最多再有一周时间,这两个国家先头部队的两万人就会赶到我们跟它们两国的边界线周围,就让我们抓住这个时,给它们来一次迎头痛击吧!”
一边说着,司徒谨一边用指着地图上亚罗帝国跟拉内鲁和维里埃交界处的某个点上,这个点是这两个国家想要进入亚罗帝国必须要经过的一个地方,而且他也的到准确消息,它们将会在此集结双方队伍。
“公爵大人,那我们出兵多少人?”纳达开口问道。
司徒谨伸出五指:“就是高文所率领的第一军团,五千人!”
说完,司徒谨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笑容:“五千人对两万人,就让我看看你们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吧!”
“果然是这样!”高文好像已经料到司徒谨会这么说,他苦笑了一声,随后道:“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