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党羽一把抓住了这个老头儿,怒视着他道:“这t怎么回事?你t道防御永久为0是什么概念吗?”
老头儿一把拍开了党羽的手,冷笑道:“你既然知道《鲁班书》,难道不知道缺一门?哼,别开玩笑了。”
党羽的脑子“嗡”的一响——的确,《鲁班书》是受过诅咒的奇书,学习这本书的人,鳏寡孤独残,必占一样!自己是撞到了那个残!系统毫不留情地废掉了防御这一属性。
叹了口气,党羽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怪这个npc,况且系统已经给出选择了——要装备或者是学技能,只不过是自己没有选择好罢了。于是党羽冲着老头儿鞠了一躬,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你应该庆幸,永久变成0的是你的防御,而不是战力。”老头儿的声音又突然传了过来。
党羽猛地顿住了脚步,的确,如果自己损失的是战力,那么要是想有一些成就,就只有删号重练这一条路可选了。
“谢谢你教我《鲁班书》。”党羽没有回头,只是对他道谢,然后就出了门。
在党羽走出门后,老头儿坐在了椅子上,倒了一杯普洱茶,望着门外,眼中的精光久久不能消散。
......
坐在草地上,靠着一只绵羊——经过这么多天,虽然等级落后了,但是却和这些绵羊把关系处的非常好!随便怎么骑、怎么躺,都没问题。
这么多天狂刷二十四环任务,党羽一直在到处跑来跑去,现在任务结了,他也终于有时间坐下来休息一下了。随手一挥,召唤出属性表,看着那防御的后面写着一个大大的0,感到欲哭无泪。
望着属性表愣了一会儿,他又掏出了那柄陪着他杀死不少敌人的长枪,这才想起来去看它的属性。
【狼王枪】(长兵器)(粗制滥造)
锋利度:
要求:lv9
详细:野狼部落少主朱颌的长枪。
党羽摸了摸鼻子,心想这长枪倒是比猛兽之剑要锋利的多了,但是太过于笨重,没有剑的轻巧,不适合用于平时的作战。若是将来的国战或者攻城战里,这长枪、长矛一类的武器就真的有用了!不过等到那时候,玩家用的武器不知道要比这个好几百倍!
摇了摇头,将狼王枪塞回了背包里,党羽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技能面板,选中其中的鲁班书残卷。
鲁班书的残卷,也和完整的《鲁班书》一样,分为上中下三卷,每卷里都有两个技能,分别是——上卷的念取铁围城、安位藏身法;中卷的止血法、木偶人镇法和下卷的第二大定身法还有招遣百兽法。
党羽非常满意地了头,六个技能,还算得过去,可以稍微抚慰他失去属性的痛楚。但是还没有高兴太长时间,他就“我靠”一声骂了出来。
鲁班书内的技能,所需的精力都相当之高,最少的一个,也就是止血法都需要85精力,而念取铁围城最为恐怖,需要整整000精力才能发动。
在现在这个阶段,所有玩家的精力值基本上都是100,巅峰级的高手玩家,也不可能会有110以上的精力,而且精力只能通过打坐纳气来恢复,这又要求玩家一定要学会内功心法!这就给党羽出了一个很大的难题。
党羽现在的状态就是,学了一个鲁班书,但是基本上等于不能用,明显是后期才发威的!而自己的精力值仅剩5,只能再使用五次飞刀技能,还不一定每次都能命中,更无法恢复精力!最要命的就是,装备附加的防御力,对自己完全没有效果,而现在大部分玩家的武器肯定已经完爆了猛兽之剑和狼王枪,等级又与他们有很大差距,这直接导致了党羽的不利地位。
党羽无奈地站了起来,不管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一个栖身的主城。
向北走去,一路上尽是绵羊,走着走着,还能见到山羊,倒是没有什么具有攻击性的怪物出现。
在中国区版图北边的主城是伏龙城,那也就是党羽的目标,因为谭睿泽还在那座主城中等着他回归。或许...那个空华也会在。
走了两个时,惜别了那些可爱的羊类,走过了草原,上了一条山间径,继续向着北方前进。
“吱吱——”
突然有一只猴子,双手在粗细不一的树枝上迅速地来回交替,荡到了党羽的肩头,淡定地坐了下来。
党羽看着这只猴子,笑了笑,伸手就要摸它,不料这猴子扬起爪子,“嗤”的一声在党羽的脸上划过,构成了几道鲜红色的曲线,优雅而不失豪放,那血一般的红色,刺激着人和猴的感官,更有一种狂野的感觉!
党羽摸了摸他的脸,无奈地承认,那就是血。
猴子就在党羽的面前“吱吱”乱叫着跑来跑去,不时停下来,面向党羽,抬起两个爪子,左一扭右一扭地晃动自己瘦的身子,充分表达的对这个男人的鄙夷。
“我操!”党羽捂着自己的脸,一脸纠结地骂道。
他“唰”地一声拔出猛兽之剑,指着那猴子道:“崽子!你连爷爷我都敢抓?你是不想混了吧?知道爷爷是谁吗?我就是...”
没等党羽的话完,这猴子二话不,跳了起来,扑到了这男人的面前,用双腿紧紧锁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双爪舞动,“唰唰”两下,党羽又挨了两爪子,脸上又添了几道狂野的血痕,整个人释放着一种幽怨的气息。
他看着面前耀武扬威的猴子,死死抓着手中的长剑。
有那么几个瞬间,党羽真的很想一剑把这畜生劈成两块,但是这毕竟只是一只猴子!看得出来,这还是一只刚出生不是很久的猴子!跟它认真,就真的输了。
“吱——”
猴子又跳了两圈,挑衅地看着满脸血痕的党羽,转了个身,把鲜红的屁股露给了他,然后使劲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然后迅速地爬上了一棵树,荡着树枝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