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莫斯科。
外面一片白雪皑皑,室内却暖意融融,惹人困意。
秦慕远应酬回来,别墅客厅中的电视机还开着,他抬头,正好看到卧室中的亮着的暖光,不由心中一喜:她还没睡觉?她在等他?
想到这里,秦慕远的脸上不禁扬起一抹宠溺,脱下西装关了电视机,噙着一抹浅笑上了楼——
卧室的门是虚掩的,他推门而入,却在看到床上那团静静的隆起时不由苦笑:原来真是他想多了!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早已睡得天昏地暗……
“唉……”轻叹一声,他抬脚过去在床沿坐下,揭开她的被角,在看到她甜美的睡颜时,不禁俯身在她的额上印下浅浅一吻,带着几许戏谑低喃,“你就这么放心我在外面?”
纵使是公事话的应酬,对方还是拼命将女人往他身上塞,她就这么放心他不会在外面乱来?
这样单纯的信任,让他的心不由地跟着柔软。
“恩……”梦境中的她嘤咛一声,翻了个身抱住他的胳膊,却因为他身上凉凉的衣服瑟缩了一下,翻身过去又蜷缩在了被子里。
睡觉的时候,谁都会怕冷的!
秦慕远就这样被她“丢开”到一边,不禁哑然失笑,摇了摇头起身去洗漱,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放在床头柜上的笔记本。
日记?
秦慕远心神一动,长臂一捞便拿到了本子,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不由开始心疼她——
本子里记的都是一些婚礼的事宜,大事务的办理都在里面。他了十二月底会举办婚礼,但是因为工作太忙,就将这些琐事都丢给了她……
所有的琐事加起来……也累坏她了吧?
他喟叹一声,在她身旁躺下,而她感觉到了床垫的凹陷,自发地挪过来,在他怀中找了个位置乖乖躺好,还意识不清地呢喃了一声:“老公,你回来啦……”
老公?
秦慕远一怔,心中顿时涌上狂喜,本来的睡意顿时荡然无存,忍不住垂首去亲她:“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听听……”
“恩……”她不舒服地嘤咛一声,哼哼唧唧地不配合,挣扎着要翻过去睡觉。
但是男人的欲火,一旦被挑起了,岂是灭就能灭的?
童遥的这起床气,在秦慕远的攻势下,很快就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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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下身上的衣裤,秦慕远又轻而易举地脱了她的睡裙,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隔着她那层薄薄的底裤,他用已经紧绷的坚硬在上面轻轻摩挲,双手抚弄着她胸前的柔软,同时吻着她的耳垂逼她的身体产生本能的反应。
“唔……”她嘤咛一声,身下被他撩拨得一片潮湿,终于愠怒地从睡梦中清醒。
看清身上的男人,她的起床气瞬间又上来了:“你干嘛!”
“干老公该干的事情……”他愉悦地轻哼,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底裤的边缘,轻巧一勾,引得她惊呼出声,脸不禁羞得通红。
“我都已经睡着了……”她闷着脑袋低喃,脸整个的都埋在他的怀里,手绕着他的脖子,故意忽略他刚刚戏谑而出的那声“老公”。
她不会刚刚叫他老公了吧?
她真的只是私下叫叫的!没有想到……
“刚刚叫我什么,再叫一遍听听好不好?”他耐着性子哄她,褪下她的身上的最后一丝阻隔,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环在了自己腰际,调整好了最佳的姿势。
她抿着唇不话。
秦慕远也不计较,握住她的腰,抵着她的身子开始浅刺。他一动,便惹得她闷哼出声。
这种不奸不杀的状态……好难受!
“叫不叫?”他还是坚持,感觉到她的手已经难耐地在他后背挠啊挠,依旧忍着自己的冲动,游移在那片湿润的边缘。
“秦慕远……”她闷闷地低吟,声音都带着一丝微颤。
“不对。”
“……”她的脸一片通红,咬牙沉默了良久,终于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叔……”
每次讨饶学乖的时候,这个称呼屡试不爽!一声“叔”,直接把秦慕远上升到长辈的高度,无论什么事情他都会大度地不去计较了……
果然,她这么一叫,秦慕远不禁挫败地叹了口气,下一秒,却又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陡然冲入她的身体。
“啊!”强大的冲击力让童遥不禁惊呼出声,想要抗议却早已被他用吻封住了嘴唇。
他将她的嘤咛全部吃进嘴里,同时身下开始不停地律动,狠狠地冲击着她的身体,直到她虚软无力地求他:“不要了,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