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面目布满了夸张色彩的巨魔炼金师凝视着这个异乡来的少年,眼中写满了厌恶之色。小 说. ⒉3TT.
艾塞娅尴尬一笑,她从粉色的袖口中抛出了一瓶药剂,彩色的烟雾很快就将囚笼覆盖起来。从暗影的裂隙中抽取出来的骇人力量,一向都是惊骇法术的完美能量,这些暗影之力在炼金药水的挥下,彻底地堵上了梅林的嘴。
“汇款单据我也还给你们了,你们不必还要难为我吧,美丽的女士,大姐姐,你就放了我,好不好?”梅林挥动着右手,试图消散氤氲在自身周围令人厌恶的炼金气雾。
很快,梅林就现了,自己的求饶根本就没有作用。自己宛如一个小丑一般,一直在自言自语。
梅林轻笑一声,他重新靠在了墙边,安静了下来。
“他根本就不怕我们,即便刚刚你甩手抛弃的炼金药剂包围了他,他依然只顾着自己开口。”卡扎库斯宽大的手掌向后一拉,围绕在囚牢中的气雾开始收缩,最终消失在卡扎库斯手中的紫色法阵中。
艾塞娅抿了抿嘴唇说:“说的也是,导师,你说这个小子,真的是从潘达利亚来的?”
“按照你之前所说,这个小子,就是来自潘达利亚。潘达利亚的至尊天神有四大天神,玉珑,砮皂,朱鹤,白虎,四大天神的力量祝福,都在他的身上有所体现,这小子,不像是一个简单的外乡人。”卡扎库斯将禁言药水吸收殆尽之后,他布满了皱纹的绿色手掌,转瞬一翻。顷刻之间,熟悉的能量重新填补进了囚牢之中。
刚刚失去了听觉和声音的梅林转瞬之间恢复了过来,然后又陷入了爆晶药水的能量包围中。
原本想储存力量,准备逃离暗金教的梅林不得不重新调动天神之力,来换取自保。
这个该死的巨魔,真不好对付。
梅林暗骂一声,引导着砮皂的力量。质朴的大地之色从自己的背后延展而开,宛如羽翼一般的护佑之光,将这些污浊的气雾死死的挡在自己的身外。
艾塞娅眉头紧皱,她突然感觉到,眼前这个小子所爆出来的力量,要比之前和自己交战时候的他,更加的强大。
事实也是如此,之前的梅林可能感受不到压力,而现在,他知道眼前的巨魔,极有可能会杀死他。
“靠,真不应该把置换装置放在污手党那群废物的地方。现在麻烦大了!”梅林暗骂一声,他将砮皂的山岳之力硬生生的向前退了一章,然后,青龙之息便从四周引导在自己的周围。
爆晶药水对于至尊天神力量的祝福侵蚀相当快,梅林还没有引导完玉珑之息,砮皂的山岳之力已经消散的一干二净。
“导师,我们没有必要杀了他啊。”艾塞娅惊讶的说。
卡扎库斯嘴角上扬,他继续凝聚着爆晶药水的力量,没有停歇半分。
艾塞娅银牙紧要,她一偏额头,离开了暗金教的牢房。
“看吧,在暗金教的力量面前,你的这些小把戏,根本不值一提。跟我说说你的来历,我或许还会放过你。”卡扎库斯威胁道。
“仅此而已?”梅林在玉珑之息还没消耗完毕之前,他将朱鹤的力量推了出来,来继续保护自己,不被爆晶药水所吞噬。
卡扎库斯点点头,但是手中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歇的意思。
“导师,那个麻烦的魔导师来了。”艾塞娅重新走进了牢房,她看了梅林一眼,然后向卡扎库斯汇报道。
卡扎库斯知道梅林还有余力,他抬起掌心,利用漆黑色的法阵,将禁锢药水的效用,完全作用在囚笼周围。
难缠的紫色炼金气雾消散之后,梅林长舒一口气。他隐约觉得,自己这一次真的惹了大麻烦。
在艾塞娅和卡扎库斯离开了囚笼之后,梅林起身将右手附着在钢条上。
突然起来的刺痛感,让梅林的左臂一阵无力。梅林紧要下牙,他无奈的重新靠在了墙壁上。
“唉,不到半天的时间,自己就从一个帮助警卫破案的好市民,变成了暗金教的阶下囚,加基森还真是有意思。”
话说,艾塞娅也很好奇这个活跃在加基森的大魔导师真正的身份是什么,一直以来,这位魔导师都以暴雪行会的会长身份自居。不过好像加基森警卫局的警卫们,也听他的调遣。
和之前几次不同,这一次,这位精灵大魔导师并不是自己来的。随行而来的有加基森警卫,还有玉莲帮的那个该死的女熊猫人。
“又见面了,艾塞娅。今天中午,我看到你们一大群人,欺负一个精灵少年。”
“艾雅,你管的也太多了。”艾塞娅鄙夷的看着不远处的女熊猫人。
卡扎库斯抬手示意自己的学生不要跟艾雅争执,他礼貌的行礼致意说:“大魔导师,这一次来,应该不只是为了我们抓了刚刚艾雅说的人类小子吧。”
“放了梅林!不然加基森会以非法羁押平民的罪名,抓捕你们!”站在一旁的莉亚向前迈了一步,她提起嗓音,警告道。
卡扎库斯冷笑道:“加基森警卫局?怎么,你们还真以为你们能主持加基森的争议。我告诉你,小姑娘,在加基森,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别自找没趣。”
莉亚向来都不在乎这些利益关系,她来到加基森,从对于污手党的态度也能看得出来。
“放人!”莉亚一扬手,所有跟随大魔导师而来的警卫瞬间封锁了出口。
卡扎库斯并不在意这个小女孩的动作,他看着大魔导师,扭曲的面庞挤出了一份笑容:“您看呢?卡马乔大魔导师。”
大魔导师镇定的摇摇头说:“放了他,别惹麻烦了。”
麻烦,卡扎库斯回想起前些天卡马乔来的通告,他暗暗点头,示意艾塞娅解除禁锢药水,放了梅林。
接到导师的指令后,艾塞娅来到了尖塔后方的囚牢。刚刚走进囚笼,艾塞娅诧异的现,刚刚还摆着慵懒姿势,仰面躺在墙边的少年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