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扫了一眼这些寒蝉若禁的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缓缓坐下,等着他们来开口。
果不其然,到也真的有人坐不住开始争辩了起来:“莫董,我知道你叫我们来的意义,但是我觉得副总的行为并没有什么错!”
此言一出众人也不由哗然,这是在挑衅我的威严吗?
不过我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表现出任何的愤怒,而是继续淡淡的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我知道莫董你碰上这类事情很不甘心,但是莫董请想想这种几率有多少?来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能够但富却总是及不了这个贵字。进入了豪华包间,只能说明这个人很有钱,但是一个人的贵却是要通过自身衣着等因素来判断,莫董,我觉得拉拢一个贵人要远比拉拢一个富人要划算的多。”他胸有成竹的站在那里,这自信的模样,看的我越想笑。
“非富即贵,我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穿的好就是贵呢?怎么穿的不好就只是有点钱而已,那有钱了同样可以穿上高档品牌啊!”我没有去反驳他的话,而是静静的问出了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他也有些微微的愣,但随即却迅回答起我的问题。
“当然,贵人的气质是独特的,这种气质不是用金钱来堆积而成,那是长久的养尊处优居于贵地而产生的高贵气质。当然,不排除有利用衣着来伪装的,但是想来没有几个人喜欢把自己的气质伪装起来吧!贵人包含了富人,但是富人却不一定就是贵人,很多暴户都喜欢追求奢华来到我们这种顶级会所来寻找自我优越,而这类的人,往往有着富硕的资产,但是这个人的身份却不一定尊贵。如果可以结交下一位贵人而失去了一位空有一身财富的暴户,想来莫董也知道应该如何选择吧!”
我看着这个人低头一笑,我自己也不明白这算是什么样的笑容,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我现在对他的这种自作聪明的举动应该觉得好笑还是觉得讽刺,也许两者都有吧!
我压下嘴角即将泛起的笑意,“你说的没错,也是像我这种在短时间内接受这么大会所的人确实应该被称为暴户!不过我倒是觉得一个人之所以称之为贵不仅仅是因为身份,还有的是人!”
“一个空有钱财背景却没有任何原则品行的人,这类的人你巴结来了,靠的住吗?他会帮你什么吗?用到你的时候和颜悦色,用不到的时候就开始翻脸,这种人,不值得!还有,真正的贵人不会因为一个包间的问题就用手里的钱来砸人逼着别人让出包间,他这是在使醉梦损失顾客!而你再看看你所说的暴户,也许他们背景真的没有你说的那个贵人高,也许他们就是空有金钱的俗人,但是他们正常的消费是我们的顾客。还有你不要忘了,正如你所说,暴户有了钱为了追逐更高境界的生活享受所以会选择这种最顶级的会所来消费,来娱乐,如果他们感受到了在某间会所受到了他们所需要的待遇,想来他们也继续在这间会所消费吧!长此以往,这类人才算是我们的长期客户。而你看看你,为了一个不值得去关注的所谓的无品贵人而损失一位真正的顾客,我可不认为这很明智。还有,我们醉梦天下的存在是因为我们的生意得人满意,是因为拥有很多长期顾客的支持,不是依靠关系,更不是利用巴结!所以,你说的为了巴结讨好什么贵人去赶走我们的长期顾客,显然这是在坑害我们醉梦,我想问问,你说出那么多误导别人的话又想方设法的来巴结蛀虫,你安的什么心?”
我把手放在桌子上,看着他的目光也渐渐冰冷,而此时他却也再说不出一句话,有些颤抖的看着我,半天却没有憋出来一个字。
“陈敬文,我怀疑这个人是对手公司派过来破坏我们醉梦的人,还请你来调查一番,如果这件事属实,我们也绝对不可能姑息!而他的同伙同样也一个别想逃!”
原本四周还是有人认同他的观点的,但是自我说完这一套长话后那些人也都不由自主的不再去关注这个人,而当我告诉陈敬文要查明同伙之时,还有几个人默默的将椅子向外挪了挪,隔开自己与其的距离,似乎在说明我和他不熟,不是他同伙,要找别找我。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陈敬文看着我的目光也有些改变,但是究竟改变在何处我却分毫没有看出来。
而这个和我作对的人也已经不再有刚刚胸有成竹满怀自信的样子,如今瑟瑟抖的站在那里,他不算笨,自然明白我让陈敬文调查的意义。
既然在公司做到了这个职位,就不可能一点都不贪,而你贪了你就有罪。想要给这样的人定罪实在太容易。
而这些所谓的罪也完全的构成了我光明正大的处理他的理由,刚刚那些话从某种角度看不过就是意见不和而已,甚至逼他辞职都做不到,而想要让他真正倒下还是要用写非常手段。
其实他也确实只是想法跟我不太相同罢了,但是今天他却必须要有一个不是非常美好的下场。这不是因为我有多么记仇,我还不至于那么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但是他今天这个举动确实在挑衅我的威严。如果我不收拾他那么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这样的人出现,而那时我在醉梦几乎也就没有了所谓的地位可言,谁都可以指责,谁都可以批评的上司叫什么上司?威严呢?
这不怪他,今日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少,但却只有他说了出来,可遗憾的是枪打出头鸟他却偏偏成了那只飞的最早飞的最努力的鸟。
只是这种时候我不可能还要保留什么仁义之心,还不可能去施舍什么怜悯之意,这对我都有影响。
要想立威,必须先杀几个出头鸟。(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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