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怎么了?”文静关切道。
“没事。”胡蓝蓝狡黠的笑着,那只直不了的脚在文静面前灵活的转了个圈。
“装的呀!”文静惊讶道,“哎呦,你越来越贼了。“
“你们怎么成的呀?”文静好奇的问道。
“回去讲给你听。”胡蓝蓝卖了个关子,一颗心还沉浸在晚上的甜蜜里没出来呢。
“仁忠,你们?”两位女士刚走,一帮老爷们就围上来了。
查仁忠笑着点点头。
吴大庆羡慕的打量着查仁忠,“咱俩长的差不多帅吧,哎,你说我追文静有戏吗?”
“我觉得有戏,庆哥今天那酒敬的,就是表白啊,我看人家静姐不是也干了嘛。”小魏说道。
“对!”吴大庆猛的拍了下小魏的肩膀,觉得他说的太有道理了,越想越觉得文静对自己有感觉,自信心立马就上来了,也不再羡慕查仁忠了,一个人站在那乐呵了。
“对了,你们晚上没谈我爸的事吧?蓝蓝怕文静担心,没告诉他我爸在江州。”查仁忠问道。
王志辉摇了摇头,“没提,蓝蓝之前在电话里说今晚不谈公事,我估摸着就没敢提。”
“哎呀,有点饿了。”查仁忠摸了摸肚子,晚上没吃多少,又背着胡蓝蓝走了那么久,肚子里那点食早就消化光了。
查峰拎起了手里的袋子,笑道:“给你打包了。”
人遇喜事,精神会变好。
在恋爱的查仁忠的身上更是明显,本来初到江州的时候,查仁忠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跟在大家身后,做什么都没精神,进了酒店就躺床上,这下可好,最精神的就是他了,又蹦又跳,又是开玩笑的,走在路上就拿出了打包的羊排啃了起来。
啧啧,吴大庆咂嘴道:“爱情是包治百病的良药啊!”
胡蓝蓝这时候的反应和查仁忠差不多,和文静回家之后觉得饿了,乐颠颠的煮了碗泡面,红烧牛肉都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觉。
文静看着胡蓝蓝幸福的吸溜着面,想起了她当年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也是这副模样。
“笑什么呢?”胡蓝蓝抬头看见文静痴痴的看着她笑,问道。
“笑你得偿所愿呀。”文静倒了杯酸奶给胡蓝蓝,“说说,怎么拿下的。”
闺房里,两个女生叽叽喳喳笑声不断,一直聊到了凌晨才睡。
一对恋人在这一夜里做了同样幸福的美梦,睡了近一个月来同样香甜的美觉。
“起来了!”
吴大庆推了推还在蒙头大睡的查仁忠,大家伙都吃过早饭了,这家伙还没醒。
查仁忠被推醒了,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一脸茫然的看着穿戴整齐的各位,“早。”
“都九点了,还早。”王志辉笑道。
“这么晚啦。”查仁忠挠着乱蓬蓬的头发,嘀咕道:“梦还没做完呢……”
吴大庆笑道:“春梦吧,看你舍不得那样。”
“滚,滚,滚。”查仁忠笑骂着起床了。
在一帮老爷们的注视下洗漱更衣吃早饭哪哪都透着别扭。
“你们能不能别看我。”查仁忠咬着包子说道。
“谁想看你啊,都等你呢。”吴大庆喝道。
“等我?”查仁忠喝了口豆浆,“去哪?”
王志辉递过手机,手机上是一个光头的照片。
“这是……”查仁忠思索着,好像在哪见过。
“这是夜场KTV的保安队长,绰号大头仔。”王志辉介绍道。
查仁忠想起来了,之前在夜场KTV见过他。
“江州公安局的协同支援已经确定了,这个大头仔就是他们刚发给我的。”
王志辉介绍着。
“昨晚有客人在夜场消费,找了小姐陪酒,玩的挺开,结果不肯给小费,和小姐吵起来了,小姐叫来了大头仔,大头仔上来就把人给打了。”
“屋子里的人当时就报了警,带队的是个老警察,知道夜场的老板有门路,把小姐、大头仔和几个报警的客人全带回去了,也没闹大,基本没影响到夜场的生意。”
“依照老警察的意思,宋浩得知消息肯定得来派出所捞人,结果等到天亮也没人来问。”
“那帮被拘留的醒了酒,吵着闹着要回去,被一肚子火的警察狠狠的骂了一顿,重新做笔录了。”
“后来我们把宋浩的嫌疑告诉了江州公安局,他们就把大头仔被抓的事情告诉了我,人现在在区派出所,留给我们审讯呢,宋浩不知道跑哪去了,他的两处生意都没找到他人。”
王志辉说完了,查仁忠也吃完了,一抹嘴,走吧。
几人到了派出所,看到了被关了一夜的大头仔,闪亮的光头配上一脸的横肉,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就打了个客人,大头仔也没放在心上,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说是客人调戏服务员,自己是见义勇为,维护社会治安!这种人渣,以后见一次就得打一次。
一句话把夜场的涉黄问题都给带过了。
警察笑着问他,有穿成这样的服务员吗?
大头仔说人家刚来实习,还没发工作服,穿的是自己的衣服,怎么穿公司管不着。
这赖皮话把派出所的警察气的,就差动手了。
被关的客人录了口供就回去了,这事闹到哪都是一身骚,他们也不好意思再追究了。
大头仔对打人的事实供认不讳,等了很久却也不见派出所放人,之前就瞅见那帮报警的客人已经离开了,怎么自己还被关着,大头仔有些紧张了。
难道那帮客人有背景?自己踩到硬点子了?
过了很久,大头仔被提到了单独的屋子里。
“警察同志,就打了个人,我都招了,不至于吧。”大头仔环视着屋子,思忖着之前是不是太嚣张,不会要被特殊照顾吧。
门开了,一下子涌进来五个人。
大头仔一眼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当日的那阵寒冷又重返胸膛,吓得没力气了。
派出所同志看到之前还很无惧的大头仔突然换上了一副胆小的模样,奇怪了,随即又明了了,估计在宝县这帮同行的手里吃过亏,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