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将假计谋泄露给秦桧,随后秦桧派人通知汉军,如今信使回来,秦桧便要逃走……”
陆逊喃喃自语,分析这其中的要害。
“秦桧为什么要逃,重点还这信使给他带的消息,张辽让信使给秦桧带了什么信息呢?以至于让秦桧不惜暴露身份,抛弃建业家!”
校尉义愤填膺道:“咱们把秦桧抓起来拷问一番不就知道了吗,这厮居然是刘辩的奸细,在主公身边潜伏了这么些年,若不是都督,我们只怕要死在这人里。若是让他跑了,岂不是便宜他了?”
陆逊摇了摇头道:“我已经定下计策,秦桧就算去投靠汉军,我也能取他性命。只是不知张辽到底跟秦桧了些什么,我若不知,便难以掌控局啊。”
校尉道:“便便将秦桧抓起来拷问一番不就行了?”
“我怕打草惊蛇!”陆逊摇头不许。
校尉沉吟一番,道:“都督不如这样,咱们假装追击秦桧,放跑秦桧,把他那使者抓回来如何?他从汉营回来,必然知道张辽给秦桧带了什么消息!”
陆逊在大殿度步良久,沉吟一番终于做出决定:“也罢,就按照你的去办,秦桧逃走之后,你便率领十余骑兵前去追击,放走秦桧,把他那信使给我带回来!”
校尉拱领命:“诺!”
当天晚上,秦桧便带着那信使离开了鄱阳城,毕竟秦桧乃是孙策倚重的人,在江颇有地位,随便找个借口,士兵根不敢阻拦。
原秦桧连这信使都不打算带的,只是这信使知道太多秘密,若是不带上他,怕他告诉陆逊,坏了自己的性命。
趁着夜色秦桧与信使一路向北而去,行不过十里,便听得后马蹄声响起。秦桧大惊,唯恐陆逊派人追赶,连忙策马奔腾。
只是秦桧乃是人,比不得军中擅长骑射的骑兵,不过一会便被校尉带人给追上来了。
校尉在后大喝道:“秦先生,你这是往哪去?往北乃是汉营,莫不是要去投敌?”
秦桧哪敢应答,拼命的催马狂奔。
那校尉就不打算抓拿秦桧,只弯弓搭箭射向那信使,一箭正中信使肩头,众人一拥而上,将那信使给抓住。秦桧却已经跑远了,校尉带兵假装追击一阵,便回去了。
鄱阳城中,陆逊住处。
信使向着陆逊不断的磕头求饶:“都督饶命啊,都是秦桧跟汉军勾结,我若不从他,就会没命的啊,还请都督饶命,饶命啊。”
陆逊沉声询问道:“我且问你,你从汉营中,带了什么消息给秦桧?”
信使连忙道:“张辽他根据秦桧给他的信件,有了对付都督的办法,但办法太过狠毒,城中没人能够活命。所以让我回来叫秦桧速速离开鄱阳!”
陆逊大喝道:“胡八道,我军在鄱阳,汉军纵有天大的事,也不可能将我军歼灭!连秦桧都保不住的话,只能是大型天灾,那张辽难道是天神,能掌控天灾不成?”
信使连忙回答道:“人句句属实啊,张辽真是这么的!”
“张辽可出计策没有?”陆逊又问道。
“那等密,张辽怎么会跟我啊,不过他给了人一封书信,只不过如今让秦桧给带跑了。都督,人所,句句属实啊,还请都督饶命啊。”
“将他带下去吧!”陆逊见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西,只能摆了摆。
校尉在一旁担忧道:“都督,您怎么看?难不成那张辽真有什么覆灭我军的计划?”
陆逊笑道:“怎么可能?张辽想要覆灭我军,只能用水火,如今我军在此,鄱阳城地势甚高,上游又在我军后,水他用不了,至于火?他能烧了我鄱阳城不成?”
校尉迟疑道:“那张辽为什么这么做?”
陆逊摆了摆道:“估计是不放心秦桧在这里吧,想把他骗回去保护起来,你且放宽心就是!”
“诺!”校尉拱退下。
校尉离开之后,陆逊的眉头却妹妹紧锁起来:“这张辽,真有覆灭我军的计策吗?到底是什么?”
陆逊走到地图跟前,查看这地图,思考着张辽可能用的计策。显然陆逊的心也没有彻底放心,被谢玄这计策给弄得有些糊涂。
却另一边,汉军营寨。
秦桧一路奔逃,至天明时分,终于抵达了汉军营寨。
营寨之中,张辽等将正好用过早饭在商议军情。士兵来报,言秦桧来了。
听秦桧到了,张辽一愣,道:“这秦桧怎么没……莫不是陆逊并没有识破他的身份!”
谢玄笑道:“且把他叫进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不过一会,士兵把秦桧带进营帐之中。
秦桧进了营帐,向张辽拱行礼:“见过张辽将军!”
谢玄见秦桧满头大汗,衣衫不整,率先插话:“你怎么弄的如此狼狈?”
秦桧眉头一拧,谢玄也不称呼他名字,直接询问事情,这让秦桧非常反感,秦桧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谢玄沉声道:“谢玄!”
秦桧一听是谢玄,连忙放下了架子。拱道:“原来是谢将军,失敬失敬!”
这可是刘辩的舅子,皇亲国戚,可得罪不得,谢玄虽有冒犯,秦桧却不敢记恨。
谢玄仍旧问道:“我且问你,你怎么弄得如此狼狈啊!”
秦桧拱回答道:“我按照张辽将军的吩咐,连夜逃了出来,可谁想陆逊派人追击,这才如此狼狈。”
“陆逊派人追你了?”谢玄闻言一喜。
“是啊,亏得我马快,只可惜我那仆人,被抓了回去。”
“哈哈哈!”谢玄哈哈大笑,指着秦桧骂道:“你这背主求荣的人,如今江势危,你便投降来了?我大汉可容不下你,来人啊,给我推下去斩了!”
秦桧大惊,道:“谢将军你这是为何?我是陛下安插在……”
“胡八道!”谢玄大步上前,不等秦桧完,便抽出佩剑一把将其刺死。
“你……”秦桧捂着胸口,目光中满是疑惑,身体武力的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