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奸臣秦桧,就这么死了。
虽然这个时空的秦桧,还没有犯下什么大错,可秦桧的功利心太重,刘辩以前为了拿下江,许诺了秦桧的好处。若等江平定,真让秦桧做了扬州刺史,秦桧迟早还会祸害扬州。
所以为了防患于未然,便秘令谢玄趁杀了他。
这种事虽不光,也对不住秦桧,但为了国家的安定,却是必须要做的。
而且秦桧欺上瞒下,也算是死有余辜了。
“把他拖下去吧,不过此人已死的消息,尔等不可传扬出去!”一剑刺死了秦桧,谢玄擦干了剑身上的血迹,摆摆让士兵将秦桧的尸体拖了下去。
秦桧尸体被拖下去以后,张辽这才问道:“幼度直接杀了此僚,可是看出了陆逊的用意。”
谢玄笑道:“陆逊已经识破了秦桧的身份啊,他率兵马追杀秦桧,然而只劫走了他的仆人,却放跑了秦桧,不是已经很明显吗?
之所以放秦桧回来,是不想打草惊蛇,影响了他的计划。而劫走那个仆人,估计是想要知道秦桧为何急于逃走。”
“嗯……”张辽点了点头,坐回帅案之上,沉吟道:“既然陆逊识破了秦桧的身份,故意将攻水攻的计策泄露给咱们,那他的目的何在呢。”
“这已经不难猜测了!”谢玄笑了笑,道:“我猜陆逊应该是做了两准备,陆逊一开始,并不能确定秦桧乃是奸细,故意将消息给秦桧他,若秦桧不是奸细,便实行水攻之计。
若秦桧是奸细,他应该还有另一准备!”
殿下一个资历较老的将军道:“哎呀,幼度你就别卖关子了,快些明白啊!”
谢玄笑道:“你们想想看,秦桧将陆逊要使用水攻的计策告诉我们,那咱们会如何应对呢?”
一个校尉不假思索道:“海昏地处沼泽低洼地带,这四周平原,一但洪水到来,也无法立足。既然知道陆逊要用火攻,自然是将营寨搬迁到山岭高处了!”
谢玄道:“可这附近并无大山脉,我军一但搬迁至高处,五万大军势必就会分散。而且大雨过后,往往就是烈日,晴个三两日,便是炎热难当。
到时候我五万大军分散,驻扎在各个山岭之上,陆逊合兵一处,对付我军还不是想怎么杀就怎么杀?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火箭对着那山林一射,我军只怕是要灰飞烟灭了。”
一将领闻言,顿时犯难了:“那这还真有些难办了,如今这些城池无法攻克,我军又不能前往高处躲避大水。我看我们唯有暂避锋芒,退回艾县,等雨季过后,在来进攻吧!”
“暂避锋芒?”张辽闻言连连摆,道:“若是如此,我军起码得等到九月天气渐凉才能回来,到时候大军锐气尽失,还是难以攻破陆逊的防线。”
将领道:“可如今上游在陆逊的防区,今已四月中旬,雨季要不了多久就会来临。到时候一但陆逊截断上游,洪水一至,如此我军进退不得,又该如何是好?”
“幼度,可有计策?”张辽也有些为难,又不肯退军,无奈看向谢玄。
谢玄沉吟道:“洪水若至,必须退军不可,若不想退军,除非得拿下这枭阳城!”
张辽为难道:“这枭阳城中有一万守军,根据秦桧书信所,朱治父子乃是能人,我军只怕强攻不得啊。”
谢玄笑道:“都督勿忧,昨日我勘察地形,已有拿下枭阳的办法了。”
张辽大喜:“幼度有何计策,快快道来!”
谢玄拱道:“昨日我勘察地形,发现枭阳城四周,土质疏松,我军可以挖掘地道,攻破枭阳。都督可一面派人在营寨之中挖掘地道,一面在营寨四周聚土为山,掩人耳目。又派士兵砍伐树木,建造船只,如此陆逊只以为,我军是要聚土成山来抵御洪水!”
张辽询问道:“那幼度估计,我军几日可以挖通地道?”
谢玄回答道:“若土质没有变化,十之内便可挖通地道!”
“十日时间,应该够了!”张辽点了点头,下令道:“传令下去,我四万大军,分为三部,一万五千大军晚上负责在营寨之中挖掘地道,一万大军白天负责在附近高处平原建造土山。一万大军负责砍伐树木建造船只,剩下五千兵马,负责巡逻,防备敌人。事不宜迟,未避免大雨来临,今晚便挖掘地道吧!”
随后,汉军便行动开来,在营寨之中挖掘地道。
至天明时分,枭阳城外,已经聚拢了许多土丘。
而且天亮之后,汉军也出了营寨,一部分人马进山砍伐树木,一部分人马则在营寨之外,取土聚山。
当然,白天汉军不敢在营寨之中挖掘地道,枭阳位于高处,把汉军营寨看的清楚,一但在白天挖掘地道,汉军运土的时候,势必会被江军察觉,所以挖掘地道的工作,需要在晚上进行。
枭阳城中的江兵马见得汉军的动静,连忙告知朱治父子。
二人站在城头之上,望着下平原。
校尉对着二人道:“将军,一大早起来,就看到汉军在忙和了,又是建造土山,又是进山砍伐树木,这汉军打的是什么主意?”
朱治望着城下之景,疑惑道:“若是攻城的话,这土山建造的未免离城池太远了吧,还进山砍伐树木?是建造攻城器械吗?”
朱然下令道:“派出一支骑兵,前去看看汉军砍伐树木意欲何为?”
“诺!”一将领拱领命,当即带领一支骑兵出城打探。
不过多时,将领返回,向朱治父子禀报道:“启禀将军,汉军看守严密,我军无法接近,不过我也瞧到了一些动静,汉军不像是在打造攻城器械,而是在建造船只,木筏之类的!”
“建造船只木筏?”朱治顿时懵了:“汉军建造船只木筏干什么?”
朱然沉吟道:“我想汉军应该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吧,咱们不防将此间变故告诉陆逊都督,请他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