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下一望。这山体内部好似平原,一望无际。看不到边缘。天空一片灰暗。冷寒知道。这一定是某种强大的禁制。
在这平原内。一片寂静。根本就看不出半出奇之处。
“褚兄,这里也没什么出奇之处,难道真有你的那多元晶?”那红发老者沉声问道。
元晶?朴天行瞥了眼褚铺,原来这人许诺了那二人元晶啊,但我们此行的目的可不是元晶!
褚铺对朴天行的目光视若无堵,他淡淡一笑对那红发老者道:“李兄放心,这只是外围,等到了里面,你就明白此行没白来!”
“即然如此,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那白发老者脸上放光,急道!
“哎……吴兄,不可……”褚铺神色一变,却慢了几分!
那白发老者似乎是个急性子,自己话没完,就当先一人闪进前方灰暗当中,身形淹没其内!
“混蛋!什么东西……滚!”
白发老者刚进入一会儿,猛然传出他爆怒的吼叫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打斗声!
不一会儿,白发老者的身形,忽然从前方的灰暗中退了回来,脸色有分几沉重,头发也有些凌乱!
“咳咳……吴兄,这都怪我没有事先和你清楚!”褚铺尴尬地笑了笑
“那些是什么东西,还极难对付!”白发老者沉声问道。对褚铺非常地不满!
那红发老者,脸上也有些不好看,心中暗恨:“看来此地危险度超出了自己的想像,这该死的老家伙,事先竟对我们还有所隐瞒!”
见此,朴天行嘿嘿一笑,对着冷寒开口道:“兄弟,此地千万不可一个人乱走,那灰暗之中,藏着许多无数年的孤魂,一不心就会着了道,被这些东西侵蚀魂魄!
”孤魂?”冷寒明知道朴天行这话其实是在取笑白发老者,但还是接过话来!
“是的,是生存在这里无数年的孤魂,虽然数量不多,但都十分厉害,能够不招惹他们,就尽量别去招惹他们!”朴天行缓缓道!
冷寒一听,神色变了变,心中一动,似乎自己对那些孤魂好像不怎么害怕,这是为什么,他仔细想了一想,却又有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红发老者和白发老者,听了脸色更加阴沉,他俩狠狠地瞪了褚铺一眼,对他的不满更加深了些!
褚铺脸色也有些难看,沉声道:“朴兄,到了此地,咱们四人就等于是上了同一条船,若不齐心恐怕是走不远了!”
朴天行哈哈一笑。道:“得好,但不是四个人,而是五个人,你莫非把这位兄弟给忘了么?”
褚铺冷哼一声,看了一眼冷寒,冷寒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些个老家伙勾心斗角,他真懒得搭理。现在他只想着怎么把那虫魂丸的解药拿到手。然后开溜,远离这里的是非地!
正在此时,前方灰暗处,忽热间阴气猛地直线上升,阴风呼啸而来,顿时此地寒气逼人,几乎可以滴水成冰!
“不好!”
朴天行脸色大变:
“大家快跟着我走,千万不可走错方向。”朴天行沉声道。“兄弟,你跟在老夫身后,千万要跟紧!”
众人见到了这一幕心中本就感到不妙!现在听他这么一,所有人心头都是一沉!
朴天行完,一拍储物袋,拿出一面直径三寸长的圆形罗盘。这罗盘通体乌黑,其上有一根银色指针。他元力一吐,罗盘上的那根银针”嗡”地一声响,疯狂地乱颤,几欲脱盘而出。它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东西。
朴天行盯着罗盘上的银针,脸色一沉到底!众人的心也跟着沉到了谷底!
就在这时,冷寒蓦地心中一跳,他突然感觉到在北面,有一只极阴之物在远处游荡着,此物身形庞大,其气息更是异常强悍。这种感觉若有若无。他冥冥中感觉,这是一种天敌间的感应,毫无道理可言!
就在冷寒有那种感觉时,那罗盘上的银针依然在狂颤。足足过了一刻钟后,银针停了下来,针尖指着北面!
“那怪物在北面,那是通往里面最近的路!”朴天行苦涩地道!
“绕道,从南边过去!”褚铺沉吟了一下,随即做出了决定。
“南边?”朴天行脸色一下变青了。“孤魂的老巢可就在南边!”
“总比碰到那怪物好吧!我们准备充足,只要心应对,通过南边没多大的问题!|”
“好!”
朴天行猛地一头!手托罗盘,心地朝南边走去!冷寒紧跟在他身后,褚铺压后,红白二老者在中间,很快一行人便消失在灰暗之中!
五人心前行,七拐八弯之后,眼前出现了一片灰白雾气!
几人尚未接近白雾,朴天行手上的罗盘,猛地又颤了起来。
“心,有鬼物!”
朴天行冷喝一声。双眼盯着银针,此时银针,指向他的左前方。
朴天行目光一闪,转身朝着右边而去!众人立即跟了上去!
灰白色雾气一见有生人走了过来,竟如同有生命般的沸腾起来,并翻滚着扑向了五人。
若是普通的凡人被这些灰白雾气一缠身的话,立刻就会精血吸尽。变成枯尸而亡。魂魄则成了这些白雾的一部分,从此陷入此地,再也无法脱身。
但朴天行几人可是修仙者,自然不会惧怕这区区地白雾了。
只见他们人身上光芒闪烁后,各有自己的防护之道。
朴天行是一抬手,放出了一把谈红色的伞,在头上丈许高处徐徐的转动着。
而一道红的光柱将他和他紧跟着他的冷寒罩在了其中,白雾一碰触这些红光,顿时发出了“滋滋”的声音。随后冒出了一股股诡异的青烟,并隐隐发出了鬼哭狼嚎之声。
其它的白雾见了,就只敢在红光外张牙舞爪。却不再扑向上去了,仿佛是有智慧一样。
褚铺则释放出了四颗拳头大的圆珠法器,在周身盘旋,结成了三尺大地移动结界。此结界洁白晶莹成方形。将那些白雾全都排斥在了其外,而无法靠近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