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几乎离这近的宗门都派人来了,唯独不见诗书门的人,冷寒心里隐隐有种不安,感觉诗书应该出事了!
“唉!算了,先出去再吧!”
冷寒摇摇头暗自嘀咕了一声,将褚铺的储物袋收了起来,然后化作一道长虹,朝进来时方向而去!
……
二个多月后,赵国境内一辆马车正行驰在古道之上,正一路东去。
这是辆木制的马车,外表看上去有些破烂,显得非常的陈旧,但里面倒收拾的颇为干净,而且拉车的两匹马也是正当壮龄,跑起来很是矫健,把车给拉的飞。冷寒将寅木披风收了起来,换了身普通白色长服,他正坐在这马车上!
驾车的车夫,是一个很普通的黑瘦中年人,并不不善言谈。除非有必要,否则他是不会开口话。这一也让冷寒心中满意。
冷寒正坐闭目坐在这马车上。随着马车的颠簸,他的思绪也跟着不平静起来。离开了盘龙谷后,他经过了二个多月的飞行,终于进入了赵国境内。一进入赵国,他便立即停止了飞行,并隐匿起了修为,如同凡人一般。然后弄了些银子,租了这辆马车!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
“公子,前方就是风雨客栈,今晚要不要在此休息?”
车夫心地询问道。他拉着车里的这位公子,从赵国边境过来,一连十多天,途经山林古道,还没有住宿过客栈呢!
“嗯!也好!”
冷寒淡淡回道!此地已离江都城不远了,大慨明天也就能到了吧!想到这冷寒的心绪再次激动了起来!望着四周熟悉的大地,他眼中露出追忆,这里,是他出生的地方,是他踏入儒修第一步的家乡,在这里,留下了他很多很多的记忆。
离开这里近六年,如今他回来了,冷寒心中,有了惆怅,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不清,道不明。
第二天一大早,冷寒就起来了,并且给了车夫双倍的租钱,让他回去了。冷寒想一个人走走,这里不远就到了江都城,他想好好看看家乡!
在一条蜿蜒的官道上,冷寒望着四周熟悉的一幕幕,缓缓地向前走去,他的步伐不快,整个人身上,透出浓浓的孤独,烈阳笼罩天空,把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在冷寒的身上,被这阳光映照出一股的寂寞之芒。
远远看去,此刻的冷寒,不像是一个青年,更多的,是一个沧桑老人,一个离开家乡多年的游子。
走着走着,冷寒心中的惆怅,更浓,隐约间,他看到了前方,官道的尽头。那里,有一座庞大的城池,其内人声鼎沸,在城门之上,有金边紫底的城匾耸立,其上写着三个大字!
江都城!
远远地望着城池,冷寒停下了脚步,怔怔的看去,当年家乡的一幕幕,在他眼中浮现,父母的音容笑貌,占据了全部。虽然确切地,他并不算是他们的儿子,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阵阵马蹄与轱辘压地之声,在冷寒沉默中,自起身后回荡,地面略有震动,不多时,一队马车,缓缓地行来。
这一队马车,很是寻常,前方几骑开道,疾驰而去,在后面,则是几个马车,当前一辆马车上,在车厢前,坐着一个白发老者,老者太阳穴高高鼓起,双目如电,显然是武林中的高手。
那老者时而抬起手中马鞭,啪的一声,使得马车速度更快。
在路过冷寒身边时,老者好似随意的转头看了冷寒一眼,收回目光,扬长而去。
冷寒一都不在意,依然缓缓前行,不多时,他就又看到了不少凡人武者,骑着高头大马,呼啸而过,这些人对于走在路边的冷寒,看都不看一眼。
紧接着,又有数匹骏马,呼啸而至。
其中有一匹,眼看就要撞在冷寒身上,就在这时,那马上的壮汉,飞快的狠狠一拽马缰,但听一声急促的马嘶,那马儿的前蹄顿时高高抬起,向着旁边斜去。
在地上前行几步后,那马儿才止住脚步,其上壮汉大限一瞪,手中马鞭回手一抽,劈头就朝冷寒落下,与此同时他嘴上喝道:“哪里来的瞎子,没长眼睛!”
冷寒眉头一皱,只是在那马鞭抽来的瞬间,一个中年汉子从旁边的马儿上跃起,一把抓住马鞭,不满的道:“李三,你耍什么威风?”
那壮汉轻哼一声,收回马鞭,恶狠狠的瞪了冷寒一眼后,一拉马缰,疾驰而去。
中年汉子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转身望着冷寒,抱拳道:“这位哥,刚才可曾吓着你了,我等有要事在身,还望见谅。”
冷寒摇头道:“没事。”着,他把身上的尘土拍下。
那中年男子目露讶色,在他看来,冷寒只是普通人罢了,没有任何练武的痕迹,但此人的胆色,却是颇为过人。
中年男子仔细看了冷寒一眼,笑道:“在下李兴,此道只有一个方向,那就是江都城,不知哥去江都城所谓何事?”
“探访亲人!”冷寒淡笑道!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随后翻身上马:“哥,江都城这几天将有大事发生,万事心一二!”
完中年男子又一抱拳,左手一拍马背,顿时那马儿嘶鸣一声,并非向前,而是向后驰去。
“大事?难怪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凡人武者!会有什么大事?江都城不一直都是几大世家了算么?”
冷寒眉头微皱,这几大世家也包括他冷家在内,莫非这事和几大世家有关?
冷寒神色复杂,缓缓地向前走去,不多时,城门已然在在望。城门内有守卫,负责查看路引,若是没有此物,便不会让进。
此事,自然不会被冷寒注意,行走中,从哪些守卫身边走过,却是没有一人可以察觉。进入了城池后,四周行人众多,街道两旁各种店铺林立,看起来,充满了一片鼎沸。其中穿越着各色凡人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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