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还有事,今天就先练到这吧。”路西法晃了晃脑袋,似乎有点别扭,他没有继续下去,转过头朝着圣殿的向走去,“对了,等后天再检验你一下最近的训练成果,如果合格了的话,就可以开始下一轮的训练了。”
“明白。”家伙恭恭敬敬的露出一副乖巧的模样,的手掌放在头顶,做出一个并不标准的敬礼的模样。
“嗯。”路西法点了点头,身子已经消失在他的面前。
两个人真的像么?或许并不,只不过是他只能看到两个人相似的点罢了,至于那些并不太像的点,他似乎根就看不到。
毕竟面前这个帅气的家伙,似乎要比当年的他威风的多,不仅仅是自身的实力,包括他那或许根就不算是背景的背景。虽然他知道这个家伙或许跟当年的自己一样,也只不过是个孤儿罢了,但是其他人似乎并不知道他的来历,毕竟跟他有关系的人,他们看到的似乎就只有路西法这一个。
而他在天堂拥有着怎样的地位,似乎也不需要多了,每一个人都知道,如果天堂除了神父之外,权利最大的那个人是谁?绝对不是哪位家族的族长,或者是某一名高管,而是这个每天冷着一张脸,身上就只有黑色送葬服的青年。没有人知道他穿这样一件衣服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为了送葬谁?或许已经没有太多人能够记得清了,但十几年前的那件事情,他们却依旧历历在目,那一天,似乎一直都很平常,但是这个人却去到了当时在神界可以是地位最高的加百列家族的门前。
他似乎也没有话,而是选择了直接动手,没有人知道原因是什么,而他似乎也根就不想听任何的解释,无论他面前的那个老头跟他着什么,他永远都冷着一张脸,让人根就不知道那一刻的他究竟在想什么。
那一天,哪怕是神父都没有出面阻止他,甚至完无法阻止。而神界的人也是第一次见到了,那传中处于地狱的军队究竟是什么样子,那就如同一道洪流,没有人能够挡得住他们,他们是钢铁的利刃,而他们的面前却也只不过是纸糊的墙壁罢了,两根就没有所谓的可比性。
那一日,天堂之中,加百列这个家族被除名,整个家族无一生还,而那个男人,那个让无数人震惊恐惧甚至是仰慕着的男人,跪在那成堆的坟墓面前,低声抽泣,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哭,那样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哭,他怎么可能会哭。
而在他的身后数十万的军队,安静的单膝跪倒在地面上,所有的人都穿着黑色的服装,心翼翼的抹平每一点褶皱,似乎是在为谁送行,但那个人究竟是谁?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们,那些人想要知道答案,但是来自地狱里的人,他们却只字不提。
所以这就成为了一个秘密,哪怕事到如今,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那一天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同样也是那一天,整个天堂所有的人都见识到了这个男人的恐怖。那个被称之为神父之外最强的人,在这个男人的手中,甚至都没有任何还手之力,那一天他同样为自己奠定了如今的地位,但从那一天开始,那个人也穿上了黑色的送葬服,从未褪下过。
这样的一个人,可以如果谁能够巴结上,对于他而言都是一件绝无坏处的事情,甚至是自己的未来一片坦荡都绝对毫无问题。
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到这一点,而作除了地狱的军队之外,唯一一个他们知道的,能够跟路西法沾上关系的人,似乎也就只有米迦勒这一个存在了。
不过家伙对于那些人的褒奖,或者是大手笔的礼物似乎并不感兴趣,他的世界里似乎就只有他自己,就只有那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目标,甚至是路西法都问过,但是他却从来都没又。
家伙看着路西法,似乎这里的一切都是冰冷的,就只有这个男人会让他感觉到些许的温暖,而且也就只有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自己孩子的模样。
究竟是为什么?他也不是很清楚,就如同了路西法问他的目标一样,自己真的有目标么?或许冥冥之中好像有那个西的存在,但是他却感觉不到,起码现在的自己是根不知道那个目标究竟是什么西。
他似乎就只想要变强,然后毁了这个地或者也不是一切,就比如路西法经常带他去的那条吃街,似乎就是一个可以留下来的地,而且那些大叔看起来也都超级和蔼的。
他轻轻的挠了挠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反正就是有些莫名其妙。这种感觉从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刻就出现了。
但那天究竟是在哪?
家伙皱了皱鼻子,似乎是在思考,犹豫了一下,好像是在那个地,漆黑的土壤里,自己被人轻轻地抱了出来,自己的身后是一口棺椁,那里面躺着一个很漂亮的姐姐,真的很好看,但是那样苍白的脸色他却从未见过。
之后天知道自己怎么会记得这些事情,儿时的事情分明忘得干干净净,但却唯独这件事记得清清楚楚,甚至有时做梦的时候,自己都会看到这一幕,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脑海里徘徊,每一次他就更想毁掉这个世界,将这个世界毁的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
这里分明是自己的家啊,为什么要毁了自己的家呢?
他也不知道,这就如同是一种执念,在这幼的身体里慢慢的发酵着,然后一点点的成长着,总有一天会破土而出,变成一颗参天大树,让这个世界为之颤抖,甚至是将自己脑袋顶上的这片天空,都顶出一个窟窿。
只不过那一天,如果路西法哥哥也能在自己身边,似乎就更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