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天真。
在你没有第一时间使出全力对付我,而是落入了我的节奏的时候,那便已经注定了你再也无法打到我了啊。
右手那个缠手看似简单,但林洵却是已经使出全力了,引力导势,四两拨千斤的技巧更是不用说了,得益于长生经的真元练到高处之后的极反应能力,方才缠绕于手臂的水雾更是一瞬千动,如同弹簧一般吸收着压力并将之压抑沉默,只等待反击时的爆。
波鲁左手全力一拳打来,但右手却被林洵拖入了两人都无法掌控的节奏之中,但这种节奏是林洵所设计好的。于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林洵那个缠手终于退到了波鲁右拳的正前方,居然“很轻易”的抓住了波鲁的右拳并且这时左手一托右肘。
整个人顿时天地一线,气力正一,环绕于右臂的水雾在之前不断的螺旋压缩之下终于到达极点,爆炸开来。战场时机把握这一刻堪称极致,以至于林洵拖住波鲁右拳迎击向他的左泉的度比他全力一击还要快。
一击,借力打力,用波鲁的右拳对抗他自己的左拳,在一阵密集的能量爆炸后,顿时让波鲁的中门大开,林洵在这一刻强行止住退势,一招深马让身后百米都出现了震波凹陷。此刻顶住压力不退反进,一招从学武来最熟悉的铁山靠打在波鲁胸膛,顿时那个高大的家伙被打飞开去。
直接飞出百米远波鲁才缓过来止住退势,而等他落地时,林洵正稳稳站在刚刚波鲁划的那条线前,双手后背傲然地望着波鲁。
波鲁脸色逐渐铁青起来,他很愤怒被一个s级占了上风,虽然刚刚是他大意了,但是出于莫西法还未赶到,他又不得不多拖延一会时间,这种感觉真是不好。
那边林洵装逼很爽,但背在身后的手却是在不停颤抖,刚刚没有开启四阶,仅凭肉身之力接了波鲁一招,哪怕用波鲁自己的右手垫着,刚才那渗透性和腐蚀性极强的幽能还是渗入了他的手臂中。
此刻体内的真元在不断的与幽能战斗,所以作为战场的两个手掌实在是有些疼痛,肌肉更是微微的在痉挛之中,这个感觉大概还要个几秒钟才能好。
真是要命啊,不开四阶用精神力量加持,间接交手一招的幽能都能让自己麻痹几秒,如果是持续交锋,想来自己难以在正面胜他。开启四阶硬钢,就算刚赢了,自己怕是也要丢掉半条命。
那么,用无拍子呢?可是,现在的自己,不到生死的紧要关头,真的能够无障碍的使用出来吗?不是蕴含着无极之道的无拍子,对于x级的对手来说是没有意义的,不能完整使出这一招,光是预备动作时都会被打断蹂躏至死吧?
不管了,真要打再说吧,现在先装逼吓唬他,让他不敢轻易动手。
不得不说波鲁的确是忌惮了,不过不是因为林洵。刚才林洵那一手算不得什么,一个依靠技巧勉强接下自己一招的家伙而已,波鲁并没有感觉到一点无力感和不敌感。作为一个虫人来说,没有出现这种感觉,自己就不可能输!他拥有绝对的生物本能!
波鲁一步步的想着林洵靠近,他走的极为缓慢,像是可以在营造压抑感一样,但他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拖时间而已。亏得林洵还以为他是被自己唬住了,不想玲好奇地问了句:“你是在拖延时间么?”
这一句话立马让波鲁额头冒汗,怎么办,被对面现了。就在波鲁犹豫是继续装傻还是放手一搏的时候,一个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感受到那股力量波动,波鲁头一次对这个气息感到安心舒适。
莫西法来了。
莫西法来了,在接到母巢这边出的信息后,他就立马向这边赶来。哪怕他只是一个人,但他的到来却是这么的让波鲁安心。
“好久不见,凯撒。”莫西法先给凯撒打了个招呼,三人中他对于凯撒最为熟悉。半年前那场战斗,两人除了打斗外还有着不少交流。
“您好,冕下。”虽然不知道玲是哪位神明,但那股浓烈的神性气息是不会错的。对于神明,客气些总是没有错误的。
“你,过线了。”扫了眼依稀可见的沟壑后,莫西法大概知道波鲁开始做了什么,所以现在他自当要找回场子,对于林洵,他还真没看在眼里。
“啊,那又怎样?”林洵也是火了,一条线而已,你划了我就得认?开什么玩笑!
“不怎样,按规矩办而已。”幽能的空间穿梭特性,莫西法非常普通的抬起右手向着一旁的空气打去,林洵却莫名的感觉到危机警报炸表了。
福至心灵的开启四阶对脑袋右边一个格挡,一个虚空出现的拳头直接把林洵打得极后退。分明脚没有抬起来,分明想努力止住退势,脚下力道传出扬起漫天风沙依旧无法止住退势,终于在千米之外堪堪停下。
然而此时,他已经退出波鲁划的那条线很远了。
“啪啪啪,不愧是莫西法。”玲击掌赞扬后,就又说道:“那么,我就去母巢参观一下了。”
对于玲即说即走的做法,莫西法本来要阻拦的,可是刚要动手,一道来自于母巢的意志传来,他马上就停了下来。并且挥手让后面的部队都让开,“恭迎冕下。”
玲点点头就直接过去了,也不管后面的情况了。林洵有些懵逼,这是怎么回事,玲不是带他们来讨伐虫族的吗?怎么自己一个人进去母巢了?
“嘿,还不跑?想当虫子的晚餐么?”林洵愣神的时候,凯撒却一把拉起他就开始逃了,他大概知道玲的在做什么,作为一个经常和神明打交道的人,他早就知道一切都是神明的谋划,玲大概还有什么利益没有和虫族那位谈妥吧?
不管外面凯撒和林洵,那两个人一心想要逃的话,这个世界能拦下他们的几乎没有。十多公里的距离她一下子就飞到了,进了母巢也是十分熟悉的行进着,直到一个神秘的腔(和谐?)门前。
“计划,好像已经乱了。”(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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