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佐回道,“你先出题吧。”
“好,那你就背出荀子的劝学。”
王道对自己出的这个题目很是自信,这么冷门的文言文,学校的老师连提都没提到过。
杨佐在得到记忆人格的时候,每天都花一个时的时间记一些东西,这劝学他当然也记忆过。
当下,杨佐就直接背了起来,“君子曰:学不可以已。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故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不闻先王之遗言,不知学问之大也。干、越、夷、貉之子,生而同声,长而异俗,教使之然也......”
十分钟后,杨佐全部背完。
那些正在看劝学的人,瞬间在黄海风云直播间刷了一连窜的礼物。
当然杨佐是看不到的。
王道也是惊讶,没想到这个他都能背出来?高中是有这篇文言文,但是一般老师都不会提到的。
没让他多想,杨佐的声音就响起,“好了,轮到你了,你就背《世新语》里的任诞篇的前一千字。”
听到对方让自己背的是这个,王道先是狂喜,接着又想了会,自己以前是背过这篇文章的,但是中间有忘了,还好对方让自己背的是前一千字。
摇了摇头,王道开始背,“陈留阮籍,谯国嵇康,河内山涛,三人年皆相比,康年少亚之。预此契者:沛国刘伶,陈留阮咸,河内向秀,琅邪王戎。七人常集于竹林之下,肆意酣畅,故世谓竹林七贤。阮籍遭母丧,在晋文王坐进酒肉。司隶何曾亦在坐,曰:明公方以孝治天下,而阮籍以重丧,显于公坐饮酒食肉,宜流之海外,以正风教。文王曰:嗣宗毁顿如此,君不能共忧之,何谓?且有疾而饮酒食肉,固丧礼也.....”
等到背完之后,王道心里也就紧张,想摘下眼睛上的布看公屏上的粉丝们的讨论,但这是规则,没有办法,不能摘下,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背的到底对不对。
他的担心是没必要的,因为公屏上一群人给他刷着礼物,还滚动着一连窜的666。
杨佐听完也是头,看来对方还是有料的,不然凭他那长相也不可能会做上主播。
“那现在开始第三个回合吧,我先背。”
完,杨佐开始背了起来,“也全其贵子君,光其见地,明其见天。人成谓之是夫,应能定能。应能后然定能,定能后然操德。操德谓之是夫,是由乎死....”
二十分钟后,全部背完。
公屏上一片寂静。
几秒后,公屏上疯狂的滚动着礼物和称赞的文字。
而王道,他背都湿了,实在是这个杨佐太吊了,倒背还真能倒背出来,自己可背不出来,这倒背他真没那本事。
“好了,轮到你了。”
杨佐摘下了眼罩,适应了下光线。
他已经背完了,而且还全是对的,当然可以摘下眼罩。
此刻他了根烟,平静的看着画面中的王道。
王道这哪会背啊,打死他也背不出来啊。
过了三分钟,他在很是不甘,自己背不出来会受到很多粉丝的鄙视不算,还要叫对方三声爷爷,给对方刷五百架的飞机,到时候自己哪还有脸做主播。
突然他灵光一闪,摘下了眼罩,对着镜头恶狠狠地道,“哼,白脸,你肯定是作弊了。”
杨佐也是一愣,旋即就哈哈大笑,“你真是搞笑了,我蒙着眼睛双手抱头,怎么能作弊?”
王道早就料到对方会这么,继续道,“你肯定是提前跟别人语音,让别人给你报出来的。”
杨佐回击道,“我语速应该不慢吧?别人报出来,我要是听别人报我才出来,能那么快出来么?而且我麦序上就我一个人,语音是开着的,别人话,直播间的人会听不到么?”
接着又冷冷道,“呵呵,你不就是背不出来,输不起么,这样好了,一千架飞机不用刷了,你叫我三声爷爷就行了。”
王道一张脸涨的通红,慌乱道,“你一定是作弊了,肯定是,我不服,有本事再比。”
杨佐摇了摇头,“垃圾一个,还记忆王,丢不丢人,没那本事就别做那大头,你这种渣渣还做主播,滚吧,老子关连线了,看你那***老子就恶心。”
此时,王道直播间的粉丝们。
“呵呵,我真是瞎了眼,一直支持这种垃圾主播。”
“哎,输就输,没什么大不了,竟然耍赖,还用那么荒唐的理由来诬陷别人。”
“垃圾一个,退关注吧。”
“我们黄海市的都跟我去黄海风云直播间吧,看看人家杨佐的气量和能力,再看看这种人,我就呵呵。”
“对,黄海市的都去杨佐那。”
“这个废物我早就不爽了,我现在就去发帖,让大家看看这种垃圾的真面目。”
......
王道看着公屏上粉丝们的漫骂,恼羞成怒,直接在自己的直播间破口大骂。
本来还有些对这个直播间有感情的粉丝们还在犹豫,现在看到自己一直支持的主播这样子。想也不想,直接就退了关注离开了直播间。
黄海风云直播间。
杨佐看到直播间的人数从八百直接到了六千多,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欢迎新来的朋友们来到我的直播间,下面我为大家演唱一首《天使》,大家把礼物刷起来。”
经过了一个多星期的直播,杨佐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时间到了中午十二钟,肚子饿的咕咕叫了,王林还没有回来。
杨佐打了几个电话给对方,可一直无人接听,“王林这子干什么呢!”
又打电话给了郑菲羽。
“喂,是羽么?”
“怎么了?”
“王林跟你在一块么?”
“没..没有啊,你怎么会..想到我跟他在一块的啊。”郑菲羽话支支吾吾的。
此时饿的前胸贴后背的杨佐,丝毫没有注意到郑菲羽的异常,只是匆匆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