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百川与人合作在山下建设酒店的事情,素问是乐见其成。『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价格合理。
对于这个算不上要求的要求,何百川自然没有任何异议。但他也希望能够派人到寺内和行心行明习做斋菜,要知道一豹可是经常在电话里将行心行明的斋菜夸的天上有地上无。而且这间酒店他有一个想法,既然是倚靠寺院而建,那么就要只做斋菜,不做荤菜。
素问对此也没什么意见,双又交谈了一会儿就将何百川送走。
打开门的时候行正就守在外面,见几人出来便对素问道:“住持,刘在山施主和那个南来的研究动物的教授要见你。”
何百川见此连忙对素问道:“大师你先忙吧,我们自己离开就行。”
“那就不送了。”素问合十告辞。待何百川走后素问才问道:“那个教授是有什么事?”
毕竟他刚刚回来,对这段时间生的很多事情他都不了解,而行正则每天和对打交道,想来对对的事情多少知道一些。
“倒是有件事没和住持。”行正将那个教授的两个弟子在素问走后偶尔挑逗行字辈弟子,经常在夜间大声喧哗,还有在客堂窗外晾晒内衣的事情和素问了一遍。
素问听了行正的话有些皱眉,当时就警告过她们了,没想到还做出这样的事来。“现在呢?”
“妙藏居士和她们了些话,然后她们就自己离开了。”行正到底没直接是妙藏把人骂跑的,毕竟妙藏当时可是帮他解决了大麻烦。
不过他虽然没,但素问也是和妙藏打过交道的,自然知道这个女孩儿看起来清清秀秀,实际上泼的很。恐怕不是和她们“了什么”那么简单。不过对此他倒不在意,对既然无视自己的警告,有人治治她们也好。
“将刘在山叫进来吧。”素问想了想还是先见刘在山,回来的时候是一路直接回到寺内,还没去正在建设的武校看过,听他现在的情况也好。至于那个教授,先晾一晾,一会儿再。
没多久刘在山推开房门进来,一进屋嗅了两下鼻子,也没有太在意。他从就在农村长大,来到城市的时间还不到一年,对于茶也没什么研究。虽然闻到满屋子茶香扑鼻,而且让人心旷神怡,却没太过在意。
“住持你这一趟出去好久,我这些日子就是想找人商量事情都找不到。”刘在山坐到素问对面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道。虽然对素问现在尊敬了不少,不过这一年染上的一些习气还是没有改掉。
“辛苦了。”素问笑着道。
“嗨!”刘在山摆摆手道:“算不上什么辛苦,不过是看着点工地,这些日子都闲的蛋疼。再了,既然我和这帮兄弟答应了,肯定要把事情放在心里。我这人活了二十多年没几个优点,也就还算守信诺,要是连这都做不到,那就白活了。”
素问倒是很喜欢刘在山这点,有什么什么,虽然身上有过污点,但不减赤子心。虽然曾经做错过事,但没犯什么大错,如今能够走回正道也是一件好事。
和刘在山聊了一阵,知道了现在关于工地的一些事情。按照进度,想要部建成还需要三个月以上的时间,何况还有内部装修,是肯定来不及今年的招生了。
对于这件事素问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现在连操场上都是建筑材料,招生是不可能的。但等明年,鲁智深和昙宗在赛场上带来的人气会消退不少。
到这里刘在山脸上都是佩服之色,素问离开了一个半月,现在鲁智深已经进入了决赛,下一场比赛就是冠军之战。而昙宗也是在四进二的比赛中遇到鲁智深,不敌认输。毕竟举办不可能让昙宗和鲁智深两人来争夺冠军之位,那样国的武者都成了陪衬。
对于目前的情况,素问已经非常满意。国四强中有二人都是净心寺的出赛选手,参赛的三人只有一个惠玚止步在3强,还是因为有事而弃权。现在净心寺的名字已经火遍国,起码在武术这一项上,少有人能够质疑。哪怕是武术界一些名宿,也不会出质疑的话,毕竟净心寺的出战选手在今年比赛中的成绩太过耀眼,让人无可辩驳。
“我们这些人可以来寺内武么?”末了刘在山问道,不管怎么他都是一个武人,对于“武”是缺乏抵抗力的。原先只以为素问比他强那么一点,虽然知道鲁智深很强大,但也没多么看好。可到了现在他终于知道,净心寺的“武术底蕴”绝对比他想的要深的多,鲁智深也比他想的要强大的多。
哪怕在最后一战败北,国第二,那也是他可望不不可及的。
素问点了点头:“可以,你们可以自己安排,每人每周上山练武两天,在所选武技练成之前不得选择其他,并且不许私下互相传授。至于那些需要特殊药材的功法,就看你们在校做的怎么样了。
这个结果对于刘在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至于那些需要特殊药材的功法,他根都没有想过。那些可都是一个宗门的镇门之宝,连门弟子都不是每个人能到,何况他们这种身份了。
而素问如今允许他们习,虽然每次只能习一项,但话里的意思是这一项练好之后可以申请习其他的。这可是想都想不到的好事,还有那个关于功法的条件,虽然不明确,但让他们多少有些了期望。
当刘在山带着素问的允诺离开后,又过了一会儿那个教授终于在行正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刚一进来他就闻到了满室的茶香,他可不是刘在山那种土****国内的人富商都是非常热衷于喝茶的。当下忍不住就问道:“这是什么茶?好香。”
“是寺内的一种山茶。”素问随口道,随后就转换话题:“不知道教授要找贫僧有什么事?”
对于这个教授,他身并没有什么好感,但也没什么恶感。不过在行正告状之后,他对于对的感官多少还是下调了些许。不管怎么,自己当初事先提醒过他们,而他这个带队的教授也没做到管好自己生的责任,给寺中造成了一些不好的影响。
因此连这一杯茶素问都不准备招待了。
教授毕竟人情世故见过太多,虽然心里被这茶香勾的痒痒,但看素问的样子也没能继续问下去。
“你们的那个护法居士有些太过分了,不管怎么我的生都是普通的女孩儿,虽然有些骄纵,但性格都不坏。可你们那个女居士的话,连我这个年纪的人都不出口,何况是两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不但言语过分,还打了人,我希望你们寺内能够给一个交代。”
教授并没妙藏当初过什么话,按照他的想法素问应该是一清二楚的,因此一上来就是问罪。
素问看了看对面的教授,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轻声道:“如果是我在寺内,恐怕你们所有人都已经被赶出寺了。我们这是寺院,不是其他场所,不是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地。”(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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