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附近人就多,那男子轻浮的言论又引起不少人的注目,释青青这一脚下去那男子当即跪倒在地,周围还有人叫起好来。
见到这样的情况秦思月反倒不着急进来了,她今天上山穿的是便装,反正也没人认识,就站在不远处看后续怎么发展,并且准备及时过来阻止。
“草,婊子。”男子捂着下体在地上疼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释青青平时看着就是个青春少女,但自从她父亲死后自己在社会上闯了好几年,又怎么可能是省油的灯。平时一副清清秀秀的模样,谁若真当她好欺负,那真是眼瞎了。在这面来,她和妙藏还真的很像。
听了男子的话当即柳眉倒竖道:“你平时叫你妈也这么叫的?”
“噗嗤”周围不少人听了这话都笑出声来,那男子躺在地上听到周围的笑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哎?怎么回事?乐子,你没事吧?怎么了?”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二十五六岁短发,体格很膀的年轻人挤过来去扶地上的男子。
“我T都成了乐子了,被这娘们踢的,我草,疼死我了。”地上的男子扶着站起来,双腿夹紧,一点都不敢移动。
“怎么回事?她踢你?”那个年轻人疑惑道,收到肯定答复后又转过头一看是个清清秀秀的姑娘,压着火气问:“怎么回事?干什么踢人?”
若是在外面,他肯定不能这么好话。不过和他朋友不同,他可是信佛的,虽然不算虔诚。但怎么也不可能在寺院里惹是生非,而且他父亲前几天就是患病的善信之一,还是他送上来治疗的。
“你怎么不问问他自己?活这么大没被人打死算他运气好。”释青青皱眉道。
“就是,欺负一个姑娘,还是在寺院里,没见过这么嘴贱的。”旁边有人在人群里。
那个叫乐子的年轻人被气的脑门直跳,朝着发出声音的向就喊:“谁,谁的,站出来。”
“我的,怎么?”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脸冷笑的从人群中站出来,周围几个人都纷纷往旁边让了让。这年轻人相貌虽然算不上很出众,但气质极佳,眼睛也极为有神。身边跟着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儿,相貌极为美丽,看向乐子的眼神也充满蔑视。
“打抱不平是吧?你叫什么?家哪的?”乐子混劲上来了,目露凶光道。旁边另一个年轻人听着就是不好,脸色连变,心中埋怨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
这朋友平时还行,就是心花嘴花,看到美女就往上贴。加上家里颇有些钱,在县城里也算有些地位,平时不少人捧着他,养成一副骄纵脾气。今天要陪自己上山也是他主动要求来看看,没想到竟然惹出麻烦来。
“陆平之,刚搬来海,青山区。到时候来找我,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活儿来。”青年丝毫不介意乐子的威胁,反倒冷笑的看着他。
“行,我记着了。”乐子咬咬牙,现在这么多人在这看着,他也有点撑不下去,不准备再在这丢人了。何况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头,他再怎么样估计也很难讨到好。恨恨的又撇了释青青一眼,才在那青年搀扶下一边抽着凉气,一边一瘸一拐走出去。
出了寺院乐子才在那发狠:“妈的,那子和那娘们儿我和他们没完。”
“徐,那娘们儿是干嘛的?”乐子转头问徐,在他想来徐是信佛的,应该经常上山,可能知道点那女人。
“不知道,不过乐子,算了吧,你也没什么大事。”徐劝道。他是真不希望乐子再惹出什么麻烦来。
“草,我丢这么大人,要这么算了,以后还混不混了?”乐子一把甩开徐搀扶的手,在地上跳了两下,又把手伸进裤裆里掏了掏。
看到他的样子,徐也是无语。不过释青青的事他还真知道一点,原先释青青是住在寺里,每天早上都在寺院扫地,他听父亲起过,他还见过两次。当时也有些惊讶这样一个女孩儿怎么天天在这扫地。
不过他没准备,乐子这次的事真怪不了别人。只能平时被惯坏了,早晚得惹出麻烦来。
“我自己找人查。”乐子感觉缓过来点儿,下体不那么疼了,就开始打电话。徐在一边看着他的行为,心里琢磨着是该离他远点儿了。在县城他虽然能惹事,但好歹不惹大事,一般的家里人能帮他摆平。但到了别的地也这样,早晚非捅出篓子不可。
……
寺里,一场闹剧完毕,众人纷纷散开。不少人对释青青给了那子一脚的事还是挺赞许的,毕竟那人嘴实在太贱,旁边听着的人都想抽他一巴掌。
释青青冲陆平之点了点头就走一边去了。
秦思月看完一场好戏,也悄悄退到一边。刚才那个陆平之她见过,刚刚上任的警察局局长陆叶的儿子。平时没怎么接触过,也不打算和他接触。
几个月前梁晨被人杀死,梁显就像疯了一样到处搜查,性情也有了极大变化,原来虽然算不上喜怒不形于色,但也比较深沉。可梁晨死后,他时不时就暴怒,加上在市内动作太大,那一段时间着实惹动了不少人。
一个月前梁晨直接被调到一个养老的部门,接着空降下来个警察局长,据是从省里下来的。
这个陆平之就是新任局长家的孩子,据在外地上,还开个公司。前两天过来,据是带着女朋友来玩儿的。不过现在正是各府刚刚开没多久的日子,他就带着女朋友到处游玩,让秦思月对他的第一感官就不太好。
刚才这一幕陆平之虽然给释青青出了头,但他那些话语在秦思月眼中看来不过是仗着身份欺负另一个人渣,都不是什么好西。
秦思月一直在寺中等到快中午,才让一豹带自己去找度能。
“这位法师,我想问一下关于你们寺中有人死亡的事。”秦思月现在也弄不清寺中到底怎么分等级的,反正见到和尚叫法师应该没错。
度能略微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她是警察,住持认识她。”一豹在一边声道。
度能这才点了点头:“要问什么?”
作为一名云水僧,他在世俗中游历许久,对于各面的西比其他僧人懂得更多,和警察打交道的次数也多,因此对于秦思月的询问他也更加干脆。
“其他的我大概都已经知道了,我想问下,你能用碗看到一个地发生过的事,是这样么?”秦思月把一直惦记的问题提出来。实际上行藏的事她现在已经不想多问了,反倒是度能的这个圆光术更加让她好奇。虽然听起来像故事一般,但看一豹的样子可不是在骗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