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彪轻轻地在长孙美美鼻子上刮一下,“傻瓜,谁说我们啥也不做啦?我们的事多着呢,只是不是现在,现在关键是那些冤魂的家属找上门来,我们才能做下一步的行动。天籁.⒉3TT.而这个事,只能眼镜自己去办。刚才不说啦,给他那么多钱,不是白给的。”
“你这样说,我倒是明白啦,不过仍然有些不放心,这眼镜真的干得了这样的事?你就对他那样放心?象他这种骗惯人的,就怕他遇上麻烦啦,就放弃啦,到时,哪儿找他去?”
“这个你尽可以放心,他绝对不会这样的,冲着那笔许诺给他的钱,他就不会放弃。更何况即便没有这笔钱,他也不敢放弃。既然这些冤魂跟着了他,他就必须得为它们办事,不然的话,就凭它们身上的怨气,也会让他这辈子不得安身。他不会做这样的傻子的。”
“我怎么象是在听天书似的。”
“这个对于你来说,就是天书,因为你根本就不懂。”
“好吧,听你的,睡觉去。”
“这就对了。”曾彪抱起她来往房间走去。
第二天曾彪和长孙美美就向丑八怪辞行,丑八怪自然是有些不愿意就此分别,要留下他俩多住几日。
与妖怪们多几日再怎么胆大,也会有些提心吊胆的,二人可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所以是坚决辞行啦。至于眼镜,由于还得与那些冤魂处理一些善后事,还得再住几日。而且之后,他也就用不着与曾彪他们一道走,自有他的行走方式,所以曾彪和长孙美美直接把车给开走啦。
由于要等待消息,也不能走得太远,他们就在这个县城上住了下来。一住就是整整一个月。直至眼镜回来说办妥啦,并把那些冤魂的家属都给带了来。整整二十多人。
曾彪他们三人这才与这些家属一起去矿上找矿长。
矿长开头不认帐,说根本就没有生过什么矿难。不过能看出他虽然嘴上很硬,实际上心里是没有一点点底气的。而且很心虚,因为他清楚这两批家属中,总有一批是假的。他当然希望这批是假的,那样的话,矿难就可以继续隐瞒下去。
所以他来个死不认帐,一口咬定从未生过矿难。而且指着办公室里的锦旗,“看见没有,有矿难生,我们还会得到这样无重大事故生的锦旗吗?这可是县里面的,县长亲自到我手里的,不信你可以去矿上问问所有的工人,他们都这儿的才职工。他们最有言权……”
矿长是越说越有劲,居然是滔滔不绝。曾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抓住他把他从座位上给提起来,根本无视他的挣扎,直接丢到外面去,“象你这样的小人也赔坐在这个位置上。死去吧。”
这矿长足有一米八五身高两百斤的体重,居然就这样被曾彪给如同捉小鸡似的给扔在了外面,岂能干休,冲着那群护矿的队员叫道:“老子养你们是吃干饭的?老子都这样被人欺负啦,他们还******愣着干嘛,给我上呀。”
那群愤怒的家属们见这矿长不仅不肯认帐,居然还要指使手下动粗,全都暴出来。不过此刻已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曾彪阻止住了他们,“这点小事,用不着你们来,他们就这么点人还不够我一个人来过手瘾呢。”
那些愤怒的家属们根本不相信他一个人能应付得了那么多护矿队员,仍然要拥过来帮他的忙。他索性用手一指,在家属和队员之间画出一道屏障来,把他们分隔开来,然后再对着那些拥向自己的护矿队员一挥手。这些人象是着了魔似的,全部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这样厉害呀,这还是人吗?此举把除了长孙美美和眼镜在外的所有现场之人给骇得不知如何是好。
曾彪则不再理会他们,直接从自己画下的那道屏障穿透过来,回到家属这边来。然后伸手把躺在地上的矿长给轻轻地提起来,“我看你呀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如此顽固不化,那我就让你亲自见识一下,”说着示意一下眼镜,“你来吧。”
“好的,”眼镜答应一声,从提包里拿出一个口袋来,把封住在口子上的封条揭下,然后把口子给打开,“都出来吧,让这个家伙看看。”
眼镜的话音刚落下,就见那口袋里飘飘茫茫地冒出一股黑烟来。然后就见这黑烟分散开来,最后形成六团黑烟。
就在大家疑惑着这是干嘛的时候,那六团黑烟慢慢扭曲起来,而且是越扭曲越膨胀,渐渐形成虚无渺茫的人形。再接下来人形也就清晰啦。虽然仍然是虚无渺茫的,但是分明能看得出长得什么样子。
家属们见了立马悲痛欲绝地哭起来。而那矿长和那仍然在地上躺着的护矿队员一见,立马恐惧地叫起来。
曾彪满腔怒火地拍打着浑身哆嗦着的矿长脸,“怕了吧。既然怕了,就老老实实地把矿难的事给交待出来。其实你们也是受害者,都被那些所谓的假亲属给骗了,他们都是真正的凶手,只有把他们给绳之以法,也才能洗涮清你们。”
此话让矿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见曾彪说完此话就把自己给放回到矿长座位上,想了想,问道:“我有些不懂你的意思?”
此刻泄过后的曾彪其情绪也就控制住啦,冲他一笑,“刚才我也有些冲动啦,事情是这样的,你们前些年生的所谓矿难根本就是人为制造的。”
矿长似乎有些明白啦,但是仍然是一头雾水,试探地问道:
“照你这样说,那年所谓的矿难是人为制造的?而且制造矿难的还是那些遇难者的家属。这个好象不怎么可能呀?好歹是自家人,怎么就下得了手呢?自家人对自家人下毒手,那也太毒了吧?不可能,不可能。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世上会有这样歹毒的人。你们恐怕是弄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