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给曾彪解了围,他拍拍女孩的脸蛋,“听见了吧,你表姐话啦,这事只有我能做,你这个样子,我就没法工作啦。. ⒉3TT.”见女孩仍然不肯轻易松手,一狠心这样说道:“要不这样,你先把我给放开,等我收拾好啦,你再来找我。成不?”
女孩这才依依不舍地将其放开。他赶紧就去收拾降落伞,本来是能够很快收拾好的,但是见女孩都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怕一收拾好,她又来纠缠。所以故意拖延着,并且向曾美丽使眼色,暗示她想办法把她这个难缠的表妹给弄走。
就在他慢慢地收拾着降落伞的时候,听到了这样的传言:“看,我没说错吧?果然是特种兵之类的,也只有他们才会有这样的秘密武器,也该当这女孩命不该绝,恰好遇上他。不然的话绝对没有救的。所以说呀,人就是命。命不当绝,就是死不了。”
而且这样的话很快就在人群中被传扬开来。于是乎曾彪又多了一个特种兵之类的头衔,曾彪倒是很愿意接受这个新头衔的,起码这样不会象神仙人之类会给人神秘之感,会为以后自己的生活带来不便。所以他听到这样的话时,笑得很爽。也就从侧面印证了那个传言。
所以当那个女孩问他,“你真的是特种兵之类吗?”
他只是很神秘地笑笑,轻声回应:“就当是吧,具体是什么?没听说吗?这是个秘密,不能说出来的,得保密。”
女孩也就知趣地把嘴给闭上,不再说什么。
这个时候曾美丽走了过来挽起女孩的手,“走,卉卉,我们回家里去,大家都等着你的。”
女孩固执道:“我得等着他,是他救了我,走了,就找不着啦。”
“放心会找着的。因为他是我的朋友,就是我叫他来救你的。”曾美丽本来想说他是我的男朋友的,但是想到表妹对曾彪那样痴迷,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她的精神再受到任何一点点打击,这才把到嘴边的话给进行了剪辑,把男朋友变成了朋友。少了一个字,意思就大大不同啦。
女孩这才依依不舍地跟着她离开同时强调:“他真是你朋友,你真能保证我还能见到他?”
曾美丽很郁闷,却又不得不将就着她,“我保证。走,回家去,家人都等着你的。”心里越地郁闷,好想说出他是自己的男朋友,却怕因此伤害她那脆弱的心灵,此刻她真的不能再受到任何一点点伤害的,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见曾美丽把女孩带走后,曾彪收拾起降落伞的度只能用神来形容,毕竟是与开心鬼融为一体的呀。这也就为媒体创造了更多的想象空间。所以在随后的本市电视新闻里,他那特种兵之类的猜想居然成为新闻节目里的主导词汇。也就更是从另外一个侧面坐实了他就是特种兵之类的神秘人物。
曾彪刚把降落伞给收拾好,就被早已围在其周围的各类记者所包围。各种麦克风各种题也是一个连着一个。
面对此起彼伏的各种提问,他通通已一个无可奉告来回应。这也就越地让媒体相信他身上有着许多的神秘,为此后来还有一个传记作家专门写了一本书,书中把他的职业描绘成无所不能极具神秘彩色的一个特殊部门。进入门坎也是极其严格的。
虽然记者们围攻了半天,得到就就是这样一句官面用语,让他们极其不过瘾,也可以说是极其不满,但是这不能影响他们的想象力。虽然他们都是抱着一肚子怨气离开的。
而曾彪则不去过问这些,在他看来只要把他们给打走啦,自己也就算是解脱啦。他要做得事就赶紧去那女孩家,他已经明显地感觉到女孩对他有着一种无法说清的依恋啦。要是不去对她进行安抚的话,恐怖又会闹出什么事来的。
事实上,他的担心并非多余,此刻女孩就在家中着脾气,她对曾彪的依恋到了一种不是用语气就能解释清的程度。刚回到家的时候,她尚且能有说有笑。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就显得极其不耐烦啦。大声嚷着曾彪不要她啦,她要找她去。
一家子人立马就着了慌,只能想尽各种办法来安抚她,她的情绪才渐渐平静下来。不过这样的平静也只是短短的几分钟而已,之后她又为此折腾起来。弄得大家又是一阵慌乱。
而她则突然抓住曾美丽的双肩摇动着,“带我去找他,你是他的朋友,一定能找到他的。走现在就去,我一分钟都不想担搁。必须现在就去。”
曾美丽只能对她说:“你看这样好不好?再等一等,要是他还不来,我们就去找他。”
女孩把她的肩膀摇晃得更加厉害,“为什么还要等?我不等啦,我现在就要去。”
“是这样的,你也看见了,他在收拾降落伞,那样大一个东西,不是说收拾就能收拾好的,对不,这需要担搁一些时间,相信我,他是我的朋友,说过要来就一定要来的。所以我们必须再等上一些时间。他很诚实,绝对不会骗人的。相信我。”
女孩这才停止下来,“好,我就再信你一回,等着。”
又过了几分钟,女孩又吵闹起来,这次无论谁来劝导都不起作用,只认准一个理,要曾美丽带着自己去找曾彪。
此刻也正好是曾彪在往她家里走的路上,他一个人来的,当然一直守候着的长孙美美有过要与他同行的意思。被他给坚决制止啦。这让长孙美美很是不悦,嘟着嘴,“你啥意思?见了曾美丽就不要我啦?别忘了,我们已经同居啦,是事实上的夫妻,而且你也作过保证的。”
这是哪跟哪呀?他在她额头上亲吻一下,“你不会连起码的对自己老公的信任都没有吧?如果是那样,就很无语。”见她笑了,在她鼻子上轻轻捏一把,“我去主要是为那女孩,同为女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个时候,她特别需要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