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像个诱人的魅魔,引导玛丽安翩翩起舞,在这个女人的虚荣心膨胀到顶点时,附耳一句话就撩到她的**处:“大家都在看你,他们被你的妖娆折服了,夫人。√你看起来只有18岁。”
这带冒犯的逢迎,最令人春心荡漾。玛丽安迷醉在年轻人的恭维里,孟浪挑逗奥托:“18岁的傻姑娘会知道舌头有18种用法吗?”在贴身慢舞时,她在奥托耳边呵气。
奥托蓬勃着年轻人的朝气和力量,比老国王强多了。玛丽安追逐欢愉,早把国王抛在脑后。
“听着,你这头下贱的母猪,”奥托温柔地咬住玛丽安的耳朵,舌尖一刮,命中她的痒处,一边哈得玛丽安双足软,一边鄙夷地款款辱骂:“你就是个荒乱的无底洞。无微不至的保罗不能满足你;言听计从的国王不能满足你,你这个战无不胜的贱人,赢了地位输了寂寞,骨子里是不是有摇尾乞怜的奴性在燃烧?我早就看出来了:要想满足你,至少需要一台手摇式钻头和三个身强体壮的民工才行。是不是?亲爱的小狗?”
玛丽安被骂的魂飞魄散,恼怒刚涌上脸颊,耳蜗却被舌尖搅得快感乱窜。她刚刚和年迈的国王偷完情,身体正处在索求无度的激荡状态,又被美男子的舌尖逗中要命的敏感处,被哆嗦的快感电击得飘飘欲仙,舞蹈都没了方寸,双手缠住奥托喘息时,甚至觉得那暧昧的辱骂都迷人悦耳。情场无敌的玛丽安被开出受虐的快感,迷茫地欲迎还拒:“你……你太放肆了!我才不是摇尾乞怜的小狗……”
“你这头索求无度的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地喘息着呢。应该怎么惩罚你呢,蜡烛和皮绳的18种用法似乎太温柔了——或许应该在万众瞩目下,在明亮的舞池中,把你这一身虚伪的裙子撕个七零八落,把你捧起来,让观众看看你这情迷离的表情?要不要让大家都知道,你骨子里是个渴望开的母猪?”奥托在玛丽安的耳畔斯文呢喃。温情款款的辱骂,让玛丽安提不起推开他的力气,反而哆嗦着小腹,期待起辣手摧花的激烈画面来。
“不,不要……”玛丽安有气无力地抗议。她耐不住虚荣和美色的诱惑,主动挑逗奥托,没料到碰到了个道行高深的抖s;奥托的气场能杀灭1oo米内的生物,玛丽安根本抵挡不住。
奥托的声音细腻冷漠,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忙于征服老男人的玛丽安体会到被青春征服的刺激,顿时一不可收拾地上了瘾,她期待着更多的情趣,渐渐放下尊严,一想到被奥托捆绑着承欢,一想到被帅哥鞭打着逢迎,一想到被他辱骂着搅到天翻地覆,她就对这新奇的刺激无比期待,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润泽了无趣的生活。
乐曲更加昂扬,舞步渐渐激烈,奥托飒爽利落地把玛丽安转得像个陀螺,丢出去又收回来,行云流水地揽着玛丽安的腰,俯身欺下去盯她时,舞曲刚好演奏完毕,周围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玛丽安无力地躺在他的铁臂上,虚荣被极度满足,尊严被极度践踏,心花怒放地喘息时,已经烈火焚身地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惩罚我吧,偷偷地惩罚我吧。”玛丽安迷乱地抓着奥托的衣领说。她抵挡不住贪婪,不顾一切地想展第二个情人。
“小狗不道歉,有什么资格被惩罚呢?”奥托冷漠地盯着她,这无情的脸部轮廓让玛丽安泥足深陷:“找到我的妹妹奥菲莉亚,用你能想到的卑微词汇努力道歉——你取悦她的程度,决定你将得到什么奖赏。”
然后奥托扶起面色潮红的玛丽安,彬彬有礼地引导她退场。
奥托离开得比来时更突兀。玛丽安一转头就找不到他了。这个拼命挽留青春的中年女人,被激烈的**吊着心脏,根本安分不下来,拎着裙子焦急寻找了两圈,东张西望都瞧不见奥托的身影,顿时折磨得像戒烟,有种吊着喷嚏打不出来的痛苦。
玛丽安突然想起奥托的条件“向奥菲莉亚道歉”,立马像攥住救命稻草,拼命去找着奥菲莉亚。她一边努力在伯爵夫人们面前装得体面端庄,一边紧紧攥着奥菲莉亚的胳膊,拿最冠冕堂皇的辞藻来用力道歉:“亲爱的奥菲莉亚,原谅我的无心之失吧,请在我的宴会上尽情舞蹈,肆意欢唱,你是舞池里最夺目的姑娘。我说的那些话就让它随风飘走吧,这件裙子旋转起来就像雪花一样漂亮。”
奥菲莉亚有点懵。奥托告诉她“我去邀她跳支舞,逼她跟你道歉”时,奥菲莉亚还心存疑窦,觉得哥哥在说天方夜谭。结果一支曲子演奏完,玛丽安就像乞讨的叫花子一样急切冲上来,抓住她极尽赞美。玛丽安的前倨后恭,落差太大,叫奥菲莉亚怀疑哥哥会魔法。
奥托的确会点儿魔法。因为奥托知道,对虚荣得无药可救的人来说,他的脸就是春药。
奥菲莉亚虽然觉得哥哥小题大作,心里却泛滥地欢喜,甜蜜地想“哥哥为了我,未免也太斤斤计较啦,好想摇着他的胳膊问来龙去脉啊。”她也想早点摆脱玛丽安,赶快去找哥哥撒娇,于是痛快地说:“没关系,您不要在意。”
然后玛丽安无视了奥菲莉娅的宽容,又一次举头四顾,张皇眺望,依旧看不见奥托的影子。
老国王端着红酒走上来,看见玛丽安面色潮红,春情荡漾,十分不满地询问:“你在找谁?”
“没找谁。”玛丽安第一次忘记殷勤,依旧东张西望,怠慢了国王。
“看见艾莲娜了吗?”腓特烈忽然匆匆插过来问。
玛丽安根本无心他顾,烦躁表示不知道。老国王严厉地蹙眉,瞪着腓特烈,刚要批评,腓特烈已经无视国王,匆匆没入人群,找艾莲娜去了。
老国王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他觉得自己突然被所有人无视了,这滋味约等于提前驾崩。
但是,老国王很快变成了全场的焦点,因为就算腓特烈和玛丽安无视他,还是有臣民衷心惦记我们的国王陛下的。
“查理国王在这里吗?我要求他公开道歉。”一个衣衫褴褛的建筑工人紧张局促地走进公馆里来,举着手弱弱地喊。(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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