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一见到我们回来,就迫不及待的问我们有什么发现。,
道:“老萌,让你去的时候你不敢去,我们回来了你又好奇,告诉你吧,丢了的那头骆驼是被一个大蜘蛛拐跑的。”
“靠,你这胖厮又拿我开涮,蜘蛛能把骆驼弄走?鬼才相信。”
“你看看,说了你还不信,告诉你吧,我亲眼看见的,那蜘蛛比房子还大,趴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喘气声跟牛吼一样。大蜘蛛正啃着那头骆驼呢,一见我们爷儿几个,就放下骆驼冲着我们过来了,胖爷我是什么人,什么世面没见过,别说房子大的蜘蛛,就是火车大的长虫胖爷也不在乎,我气定神闲,嘴里念念有词,等那蜘蛛靠的近了,猛然间一掌拍去,就把那蠢物震出了三丈开外,蜘蛛见不是胖爷的对手,扭头便跑,胖爷有好生之德,放了它一条生路。”小胖绘声绘色的讲着,和真的一样。
“我看你不是用掌力震退蜘蛛的,是用嘴吹走的吧?看来你这胖厮‘吹’的功力是突飞猛进呀,以前只能吹个牛什么的,现在连房子大的蜘蛛都能吹了,恭喜恭喜。”
“哪里,哪里,过奖了,过奖了。怎么?不信?”
“不是不信,只是觉得你和那蜘蛛是老相好,怎么忍心向那蜘蛛下手。”
“你才和蜘蛛是老相好呢,我怎么和它是老相好了?”
“你忘了当年在取经路上,你们师徒四人路过盘丝洞的时候,你说你要去降妖,实际上是跑去偷看蜘蛛精们洗澡,后来被蜘蛛精用蜘蛛网掉到了房梁上,还是你大师兄救的你。这房子大的蜘蛛正是当年那些蜘蛛精里的一员,你和它不是老相好是什么?”
“好你个老萌,敢拿我开涮,真是找打。”
“猪长老,快快收了神通吧……”
小胖和张萌真是一对活宝,一通臭贫。逗得大家直乐,就连每天好像心事重重的老头苏子武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但我却注意到,一向性格豪爽开朗的海叔此时却默默无语,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地上,脸上的表情很僵硬,和以往的他表现大不一样。
我凑到海叔身边,小声问道:“海叔,您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哪儿不舒服?”
海叔慢慢的扭过头。直勾勾的看了我一眼,半天才说:“没什么。”
“哦,那就好”见到海叔怪异的表现,我心里隐约感到一丝不安。
“准备上路了,在天黑之前必须出魔鬼谷,不能在这个地方多停留。”那边张子武对大家说道。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驮包放到骆驼身上,由于又失去了一峰骆驼,加上在谷外小胖那峰被焚风烧死的骆驼。我们已经少了两峰骆驼,在甜瓜集一共购买了十峰骆驼。八个人每人一峰,其余两峰是专门驮运物资和作为备用的,现在只能把那两封骆驼的东西均摊到其他骆驼身上。正像的,我们必须要看管好骆驼,不能再失去了,如果再失去骆驼。对于我们接下来的行程会造成非常不利的影响。
一切准备停当以后,继续上路。虽然休息的时候大家有说有笑,相互聊天,但在路上,基本很少说话。这也是苏子武在出发之前告诉大家的,在戈壁、沙漠中,天气炎热,水分本就容易流失,如果边走边聊,不一会儿就会感觉口干舌燥,而水在路途中都是每个人每天限量的,不能把水用于无意义的消耗中。
就这样,我们默默的走了将近四个小时。前面还是一片接着一片的沙岩,看来想走出魔鬼谷还真是不容易。
我边走边想着阿梅那峰骆驼奇怪死掉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变异了的骆驼蜘蛛干的呢?虽然切尔诺贝利核事故调查报告的录像中揭示了生物在经过核辐射后的确会产生变异以及基因突变的现象,甚至还因此出现了类似“切尔诺贝利巨鼠”这样广为人知的因核辐射影响基因突变的动物群体,但巴掌大小的骆驼蜘蛛经过核辐射和基因突变后真能长到足以搬动和杀死骆驼的大小吗?确实令人难以置信。
难道是一种未知生物?就像喀纳斯湖里所谓的“水怪”,实际上是由于环境影响而经历了千百年进化产生的个头像汽车一样大的新品种的哲罗鲑。又或者是一种原始的巨大生物还存活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据说在南美纳斯卡高原上描绘了许多远古时期的巨型生物,其中一个就是远古巨蛛。
我胡思乱想着,又往前走了一程,看看快到中午了,太阳就在头顶上,像个火盆一样,还没有真正进入沙漠,我们就体会到了塔克拉玛干传说中的炎热与干燥,我身上连汗水都没有了,因为一出汗就很快被蒸发掉了,人在这个地方就感觉自己像一只“汽锅鸡”,被自己的汗水做着“桑拿”。
虽然炎热,但大家还是用衣服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尽量减少皮肤裸露在外,以避免晒伤。尤其是我,我是那种皮肤对阳光非常敏感的人,晒一会儿就会起红疹,过一段时间就会脱皮,所以尽量不让皮肤暴露在外,但手上和脸上还是被晒出了很多红疹。
途经一座“巨门”形状的沙岩时,苏子武示意大家停下,沙岩下有一片背阴的地方,我们可以在这个地方吃点东西,稍作休息。
大家从骆驼身上爬下来,都累的不行了,小胖敞开衣服,躺在地上拿着把小扇子使劲的扇着,张萌取出自己的水袋喝着水,我也找了块地方坐下,取出水袋喝水,祥子和阿梅扶着海叔坐在我附近。
我喝了几口水,不经意看了海叔一眼,突然发现海叔脸上、胳膊上起了很多棕红色、一分硬币大的斑点,心说海叔皮肤比我还娇嫩,我晒得起了疹子,他晒出了那么多红斑,过段时间肯定得大面积爆皮,那滋味可不好受。
歇了一会儿,大家逐渐缓过乏来,由于实在是口干舌燥,都不怎么说话,各自取出干粮吃着。
小胖边咬着半个馕边往我这边走,可能是想到我这边聊聊天,我看他走过海叔身边的时候也不经意看了海叔一眼,只见他愣了一下,嘴张了张又合上了,愣了有一两秒钟,脸上露出了一种又像惊讶,又像疑惑的奇怪表情,然后又装作没事的样子来到我身旁坐下。
“你经过海叔身边的时候表情怎么那么奇怪?”我悄声的问小胖。
了一些其他的,好像是装作聊天的样子故意给别人看,然后拉了拉我的衣服,我知道话,就和小胖一同站起来走到沙岩的另一边找了个角落坐下。
“东哥,你看到海叔身上那些斑点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海叔肯定和我一样,是敏感性皮肤,晒的那样过两天肯定得爆皮,不知道海叔能不能受的了。”
但是小胖却摇了摇头:“我看那好像……”
着,不知道张萌从哪儿绕了过来,一拍我肩头,把我吓了一跳。
只见张萌手放在背后,显得很兴奋的样子。
“东子,胖儿,我走运了,捡了个东西。”
“在这地方还能捡着东西?捡什么了?”我问道。
“别跟我说你捡了大妹子,就在你手里攥着呢,我可不信。”。
“你这胖厮,又胡说八道,我说正经的呢,我真捡了个东西。”说着,张萌把手从身后拿出来,我和小胖一看,原来是一个微型摄像机。
“摄像机?你从哪儿捡的?”我问道。
“就那边”张萌用手一指:“刚才我到那个沙岩后面去撒尿,看到地上有这么个东西。”
“就一摄像机?还有其他的吗?”小胖问道。
“没有,就一个摄像机,不知道什么人掉在这个地方的。”张萌说。
我从张萌手里接过摄像机看了看,发现是一个光盘式的摄像机,摄像机旁边有一个光盘盒,把小光盘放在里面可以随录随刻,但录制的时间都比较短,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这种摄像机流行于几年前,后来就被磁盘式、插卡式摄像机取代了。
我们都感到很奇怪,魔鬼谷这种戈壁荒漠人迹罕至,怎么会有人在这个地方遗失一个摄像机?不知道什么人曾经到过这儿,来这儿干什么?
“看看里面有没有光盘,说不定记录了什么东西。”的海叔的事情暂时放到了一边。
我打开摄像机的光盘盒,里面还真有一张小光盘。由于戈壁中常年没有雨水,虽然光盘上有一些灰尘,但保存的还非常好。
“真有光盘,但是怎么播放呢?”我拿着光盘看了看说道。
“这个难不住我。”着,从裤兜里取出一个索尼播放器,小胖是个影音发烧友,到墓里头上都带着耳机,兜里随时揣着一个播放器,他这个播放器是索尼高端产品,既能插卡,也能播放高清dvd。
我把光盘交给小胖,小胖把光盘放进播放器的光盘槽,光盘被吸入后在里面转了一会儿,开始自动播放。(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