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回到百慕大,依旧是从沃尔夫那里乘坐潜艇。不得不,这一次由于泰坦一个分公司被抄了家,这没有引来泰坦公司的报复性追猎,同时依靠“暗棋”某泰坦公司高层的刻意误导,使得几人一路畅通。即便如此,几人还是周转几次,慢慢悠悠花了一星期才开到敦霍尔。
再次来到沃尔夫的酒馆“水边”,和沃尔夫一照面,费舍尔可谓是仇恨见面分外脸红,两人二话不,就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原本沃尔夫还一边跳着一边嘲讽着费舍尔的不自量力,不过很快他就被费舍尔新机械臂按着打,打得抱头鼠窜。大怒的沃尔夫正准备抬脚给费舍尔一记光波,被眼疾手快的费舍尔用机械臂一把摁到地上。反应不及的沃尔夫对着自家酒馆的地面就是一记能量炮,当时就直接从他的办公室一炮打进他的地下船坞。
不得不,沃尔夫这下是气炸了,不过好歹他也是有身份有地位还和帝国官方勾结的“大商人”,吹胡子瞪眼之后,颇为大度的分给了费舍尔等人一辆潜艇。
虽然是个快要淘汰的货色,坐起来还要砰砰直响,颠得跟手扶式拖拉机一样。
当潜艇的舱快要盖上的时候,费舍尔站在潜艇里,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沃尔夫,“原来你就是之前你的那个往脚底板装炮的蛇精病!”
可想而知,要不是身边两个女保镖拉着,好歹,沃尔夫当时就要抬起脚,给这个不识好歹的臭子一炮。
从海底经过时候,依旧无惊无险,虽然泰坦公司手眼通天,但毕竟事关百慕大,都是军方在管理,他们并没有多大能耐插手。
更别哈里森曾经暗示过,无论是联邦或是帝国,内部都有他们的人。相信手眼通天的泰坦公司也有,不过既然双方都有,双方又都不可能做得太过分,那么天天扯皮还是有可能的。不管对方提出一个什么决议,另一方只负责扯皮就行了。只要拖着,不执行,对己方有力就行了。
就像《战争论》里的论调:如果快决战对《℉《℉《℉《℉,↖.co¢方有利,那么自然而然迟决战就会对己方有利。
你想马上通过调动军队参与围追堵截费舍尔一伙人?
那好,那我就军队不要钱啊?拿着纳税人的钱去给私企做打手,你到底有没有身为帝**人的尊严啊!
总而言之,只要在会议上扯起皮来,大家自然而然再撒撒泼,打打架,一起关个禁闭,那么这项议程很自然地就被跳过了。
费舍尔等人需要的时间自然也就挤出来。
时间不就像那啥么?就算你不来挤,别人帮你挤挤,也是又可以有的。
不过很多时候,还是宁可自己来挤,哦呵呵呵呵。
安吉拉把头靠在费舍尔肩膀上,这次两人自觉选择后座,免得又秀瞎了两名队友的狗眼。自从费舍尔给安吉拉戴上了那枚金黄金黄的戒指,她现在越来越慵懒了。
费舍尔突然想到一,“你……你该不是怀……”
一直靠着费舍尔的安吉拉在费舍尔张嘴之时就知道他想什么,她换了个姿势,让自己躺的更舒服,懒洋洋地道:“想得美。”
费舍尔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那就好那就好。”
果不其然,安吉拉眉头一挑,转身就掐费舍尔的腰,一边掐一边笑眯眯地道:“哦,看来你是不想负责任咯?哦呵呵呵呵……”
费舍尔黑着脸,伸手握住她掐着自己的手,一副语重心长地道:“(我只是觉得不可能这么一枪就中了)。”
然而这句话没有出口,安吉拉已经“听到了”,她回手轻轻给了费舍尔一肘,费舍尔顿时刚吸进去的一口气被砸了出来,话也没能出口。
“沙比……”贝尔转过来正想话,费舍尔抬手就是一刮拍到他后脑上。
“喊啥呢你?叫爸爸。”费舍尔瞪着他。
贝尔眼珠子一转,贱笑着:“叫啥?”
费舍尔白了他一眼,“沙比。”
贝尔一呆,顿时大乐,虽然和他预想的不一样,不过也起到了同样效果,“好好好,就叫你沙比好了。”
费舍尔一瞪眼睛,手掌弹出高频震荡切割匕首,一副羞愤的模样,准备和贝尔拼个你死我活。安吉拉在旁边笑得不行。
克里斯摘下耳机,“你们两个别闹,这破拖拉机,再折腾一下,大家一起出去游泳么?”
“破拖拉机”很是配合地抖了抖,水压在舱壁上让潜艇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
费舍尔和贝尔顿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心地打量了一下四周,又一起回头看看克里斯的嘴巴,生怕这嘴散发着开过光的光晕。
克里斯翻翻白眼,重新插上耳机,躺回位子上,继续假寐起来。
贝尔翻翻白眼,转过头去,继续保持着之前好奇宝宝的样子东看西看,区别就是他再也不敢伸手在透明的舱上面指指了。
费舍尔躺回自己的位子上,搂着窃窃笑着的安吉拉,“笑,就知道笑。”
安吉拉抬起头来,一脸笑眯眯地样子,伸手往他胸口一拍。
费舍尔只觉得气血翻涌,他无奈地叹口气:“亲爱的,我毕竟只是个普通人啊,你这么拍我觉得压力很大啊!”
安吉拉一翻手,拿出医疗枪就往他脖子上扎了一针。
费舍尔瞪大眼睛,一副“毙了狗”的模样看着她。
安吉拉趴回费舍尔怀里,用肢体接触传递给他两个字:“汪汪。”
费舍尔“嘶”地吸了一口气,右手不老实地顺着她的头,拂过她的背脊,放在她挺翘的圆臀上,“妖精。”感觉原本在胸口翻腾的气血流向另一处地方,也不知道是刚才安吉拉那一针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或者单纯的是生理作用。
“哼哼。”
当潜艇浮上水面,打开舱,还没有完全靠岸的时候,几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跳上岸边,挥挥手送走这一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退休的“老爷拖拉机”,目送它再次潜入水下。另一旁的破旧帐篷,一边招风般如幡旗般呼呼响着,一边从大嘴里放出几名负责驻守这个码头的士兵。
费舍尔走过去将那张印着罂粟花的黑底“公家卡”递给对方,对方看了一眼,用随身的仪器一扫,敬了个礼,双手交还给费舍尔。
费舍尔接过,回了个礼,这些士兵就和联邦边疆的那些驻守战士一样,都是值得钦佩的对象,他回身用下巴身后的三人,“他们和我一起。”
士兵头,走回帐篷。
费舍尔冲三人一头,几人也都跟着士兵走进帐篷,准备再次登上通往甲铁城,啊呸,临冬城的子弹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