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坐好!”费舍尔把祈莠踹出去,踢到另外一张沙发上。
“大哥找我们啥事儿啊?”祈莠坐得好好的,一本正经,但是又头哈腰,只差把舌头伸出来了。
费舍尔皱皱眉头,“你能不能正常?”
“不能啊大哥,我现在实在是太崇拜你了!”祈莠摇头,一副口水都要甩出来的模样。
费舍尔脸皮抽抽,想想也是,之前几人在帝国被泰坦辇得那个鸡飞狗跳,回头费舍尔就把别人楼都快炸塌了,祈莠能不崇拜费舍尔么?
回头一想,刚才开门时候,祁垣古怪的眼神以及后来的蜜汁,呸,迷之脸红,费舍尔突然有些不安地把屁股往后挪了挪,紧紧靠在沙发上,不敢动弹。
这种恐慌和实力无关,和本性有关。
“那个,祈莠啊,介不介意把裤子穿好?”人一旦进入怀疑模式,那真的是看啥都不顺眼。
“咋了呀大哥,男人要坦诚相待才能成为知己嘛?都是男人,有啥不好意思的。”我现在是真觉得都是男人才不好意思啊!你刚才是在弄眉挤眼对吧!魂淡!
“不习惯。”费舍尔实在不知道该什么,又怕重了中了要激起两人的狼性,万一自己贞洁不保怎么办。
“好哒!”着祈莠从沙发后面摸出一条长裤穿上。
魂淡!为什么你从楼下穿着裤衩下来,却在楼下的沙发后面摸出一条裤子!你到底做了什么!
费舍尔默默地打了个寒颤。
“今天过来,是有些事情想请你们帮忙。”这句话一出口,对面两人脸上顿时露出了一种“选我选我”的表情。
“不过你们要先考虑清楚,这不是来自哈里森的命令,而是我的私人委托……”费舍尔到一半就没法继续下去了,面前两人已经在连连头了。
总感觉你们答应的太轻巧了,完全有问题。
“我想让你们帮我查查看最近进入百慕大的陌生面孔。”费舍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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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祈莠一口答应。
而祁垣稍微过了下脑子,“怎么想起查这个?”
费舍尔搓搓下巴,“有些不好的想法。不过暂时不要让哈里森知道。”不等两人提出疑问,费舍尔自觉地跟他们解释了,“毕竟我不是你们的上司,这有越权的意思,虽然和哈里森关系很好,不过也不好随意调用他的人手是不?总之你们俩有时间的话,就帮我查查看吧,不强求。”
祈莠依旧是陷入狂热粉丝的状态,连连头,“好,没问题!放心!包在我身上!”
祁垣则是思考了一下,了头。
“那好,我就先走了,还有些事情,你们继续继续。”费舍尔站起,后退着走到门边,反手打开门,又冲着两人头,一闪身出门关门一气呵成。
祈莠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哥,“这是怎么了?”
祁垣脸上莫名一红,“不知。”
费舍尔出了门,赶紧摸摸自己胸口,顺了口气,走到自己车上,打燃火,开走。
费舍尔是准备去敦霍尔拜访一下沃尔夫的,作为知名官商勾结的对象,他手里一定掌握着很多来自其他各个摆渡人手头的资料。
哈里森毫无疑问被替换了,不过相信不会这么快就被处决,毕竟作为星空下第一情报贩子,这名头甚至得到了官方认证。虽然某些方面不一定能得到,但是能力毕竟是摆在台面上看得着的。他手下那么多人,那么多资料,还有那么多秘密,不是短短几天就能被整合的。相信哈里森也是有着作为历史名人的傲气,不会那么容易妥协服输。
那就只能不好意思让你多被折磨几天了……费舍尔心里叹了口气。他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每一次战斗都需要花时间去计划去准备。
虽然有句老话叫做计划没有变化快。实际上,包括费舍尔在内的很多“特殊职业者”对这句话都是嗤之以鼻的。没有变化快的计划只能叫不成熟不完整的计划。就好比另外一句老话: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实际上,这都不过是暴力不够暴力罢了。一颗原子弹不能解决问题,那么一发歼星炮可以不可以?
只是想要用单一的方式解决问题,势必会花费更多的财力物力精力,很多时候得不偿失没有意义。就好比钱不是万能的,那是钱不够多。哪怕是虔诚的信仰者,真正的巨富也能动用财力将无神论的研究推至极致以达到动摇其信仰的根本。
不过还是那句话,单一方式解决问题得不偿失。
总而言之,费舍尔需要更多的数据资料。很多人看来他带领四人队抄了德里尔泰坦的家还能全身而退,这是一件非常成功的案例。实际上只有费舍尔几人才清楚,这一次任务纯属侥幸。最简单的一,关于钱权的情况完全没有出现在计划中,虽然侥幸战胜了对方,但是费舍尔也身负重伤,在放下柏明哥之后,他便昏厥了过去。这是一种运气。
所有的差错事故都是一条事故链,如同一环一环扣起来的锁扣,所谓世上没有巧合,只是无数选择的必然结果一样。侦查上的失误是第一环,第二环是钱权的战斗力超乎想象,第三环却断掉了。因为费舍尔几乎是在脱离任务之后,才晕厥过去。如果这条事故链继续下去,也许等待几人的是团灭,或者减员。
因此这一次费舍尔哪怕是让哈里森会受到更长时间的折磨,他也必须要收集更周全的情报才能决定对策。这也就是所谓的计划。
至少,他需要对方人数装备配置的情况。这两不仅仅对应着对方战斗力的情况,同时也是可以推断对方在临冬城渗透情况的条件之一。
除开沃尔夫有材料,在临冬城部分的单位很有可能已经被替换了。这种替换技术不是万能的,甚至于在费舍尔的猜想中可能并不是能够马上生产-使用的。否则大大的人都会被替换。往往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这叫灯下黑。最细的地方最容易产生威胁,这可以称为墨菲定律,也可以称为溃于蚁穴的千里之堤。
费舍尔将车开到梭形车站,拿着渔具上了子弹车。这也是特权的一部分。海钓在百慕大算是一种非常奢侈和特权阶级的活动,毕竟临冬城远离海边在百慕大岛的中心位置,除了子弹车,没有其他的方式能到。
当然“11路”也算是一种方式,只不过还得时刻应对着城外的各种猛兽,这一不会有人愿意用生命冒险去满足兴趣爱好。
从梭形车走出,费舍尔拿着渔具冲几名值班的士兵头,走上楼梯。
当他从帐篷中走出的时候,却意外地看到安吉拉站在海边,一头金色的长发随风飘起。
费舍尔皱皱眉头,他知道安吉拉是分配了任务的,如今却只身来到这里,肯定是有特别情况。这情况甚至特殊到没法通过电子设备传达。
费舍尔看着安吉拉,没有贸然走出帐篷,总觉得有些奇怪。
安吉拉转过身,看到费舍尔,她露出一抹带着愁容的微笑,冲费舍尔挥挥手。
费舍尔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走出帐篷的瞬间,第二视野全力运转,扫视周围的情况。没有埋伏,再远的地方也看不到了。
安吉拉看着费舍尔走出帐篷,迎了上来,“费米,出事了。”
费舍尔伸手扶住安吉拉的胳膊,皱着眉头:“怎么了?什么事情,不能通过手机联络?”费舍尔摸到安吉拉手臂的时候,眼中精光一闪。
刚刚问出这句话,他已经左手一拳往她腹部砸去。
眼前的安吉拉反应甚是迅速,她一推费舍尔,向后跳开。
费舍尔已经拔出枪,一枪打在了她的腿上。
“为什么?”安吉拉大惊,她一手按在腿上伤口上,半伏低身子,掏出医疗枪扎在腿上,脸上露出凄苦的神色,“难道你已经……”
听到枪响的士兵们急忙冲上楼梯,举枪对着背对他们的费舍尔,大气不敢一出。
费舍尔没有理她,转头对几名紧张的士兵展示了一下身份牌,几名士兵对视一眼,又把枪对准安吉拉。
纵使安吉拉如今一副凄苦的模样,腿上还中了一枪,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半伏的身子还露出一抹雪白和深深的沟壑颇为引游人,他们也不敢丝毫有所松懈。
“你连这个也拿到了?!费舍尔呢?!”安吉拉扔下手中的医疗枪,拔出一把手枪,对准费舍尔。
费舍尔看着她蹩脚的演技,心中摇摇头。也许在旁人看来,安吉拉才是那个心有委屈身体受伤的好人,反而面无表情的费舍尔才像是想要施暴的恶人。
但是,安吉拉毕竟不是普通人,也许克隆技术能够得到和安吉拉同样外貌的人,却得不到她的记忆。也许记忆这部分可以靠着对情报的收集来补全,但是一些超出科学能够解释的能力却不行。
比如安吉拉的读心术。
当费舍尔接触到这名安吉拉的一瞬间时,他并没有想往常一样感觉到来自她情感传递所带来的冲击就明白眼前这个人十成十的不是她的安吉拉。
安吉拉乙举着手枪的手在颤动着,眼泪涌出,的确是一副恐慌于失去挚爱痛彻心扉的模样。
费舍尔叹了口气。作为最了解安吉拉性格的人,他很清楚真的安吉拉会在第一时间上来拼命,而不是像这样对峙。
要想收集完整一个人的情报本就不容易,而想通过原本就残缺的材料来模仿别人就更加困难。
就像是哈里森乙一样,就算没有安吉拉的读心,只是通过他倒酒这部分,费舍尔也能够很清楚地识别出他被替换的事实。
费舍尔一枪打在安吉拉乙持枪的手上,于此同时安吉拉也开出一枪,但是被费舍尔升起的光子盾弹开,在帐篷上穿出一个洞。
费舍尔着盾牌,手中枪不停,分别在安吉拉乙双膝和双手各开一枪,面无表情冷漠地看着安吉拉乙摔倒在地。
背后的几名士兵看到这一幕都有些于心不忍,哪怕眼前的女子是个十恶不赦的罪犯,这么是不是也太残忍了。毕竟是如此一位靓丽的女士……
可惜费舍尔就不是这种怜香惜玉的人,或者他怜香惜玉的对象是唯一的,起码暂时是。看到无神倒在地上的安吉拉乙,费舍尔冷笑一声,“别演了,我老婆我会不认识么?你实在是不及她万一。我现在不杀你,只不过比较好奇你们到底有多少人上岛了。”
安吉拉乙呸了一声,放弃了继续演戏,她咬牙切齿地道:“你过来,我告诉你。”心里却想的是等着费舍尔一旦走近,就引爆身体里的炸弹。受费舍尔击倒钱权的启发,新一批的炸弹体型更,更稳定,但是需要遥控引爆。而遥控器就在安吉拉乙的一颗牙中。
费舍尔嗤笑一下,收起枪,“过来就过来。”走向倒在地上失去行动能力的安吉拉。毕竟双肘双膝都被击碎,安吉拉根本没法做出什么有效的反击。
十米。
六米。
三米!
距离够了,安吉拉乙用力咬下,然而意想之中的爆炸并没有到来。她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用力再次咬下,咬得上下牙“崩崩”直响,却依旧没有等来爆炸。
费舍尔不慌不满慢慢走到她身边,蹲下,用右手拍拍她的脸,笑着道:“你不是要炸我么?炸呀?”同时取出一个仪器放在离她身边不远的地方,仪器上面闪烁着恒定的绿光。
安吉拉乙一眼看出那是个巧的全频段信号干扰器,虽然由于巧的缘故,只能屏蔽周围七六米范围内的信号传输。
费舍尔在收起手枪时候就已经顺手摁开了开关,他看着努力想用断肢去触碰开关的安吉拉乙,不由得笑了起来,“反抗意识很强啊,值得敬佩。可惜并没有什么用。”他拿起只离安吉拉乙腿不到一掌距离的干扰器,放回口袋。
“你……你怎么知道!”安吉拉乙似乎才意识到费舍尔竟然知道她体内的炸弹以及更新过后的炸弹遥控器。
费舍尔笑了笑,心道老子有柏明哥做内鬼,嘴里却的是:“你们并不是铁板一块。”他很清楚也许眼前的安吉拉乙是失去了斗志,但并不是明来到这里设计伏击他的只有安吉拉乙一个人。也许远处还有个拿着望远镜或者狙击枪的人正瞄准着自己,或许还会读唇呢?不过看来对方也知道,就算开枪了,不一定能够干掉费舍尔,甚至还会被对方反杀。
“你离成功其实只有一步距离哦,如果最开始你就引爆的话,不定我们俩就得黄泉作伴了。”费舍尔指的是之前安吉拉乙和他站在一起的时候。
不过那毕竟不可能,在安吉拉乙暴露之前,他们肯定更愿意借此机会收集费舍尔身上的情报。
安吉拉乙一口啐向费舍尔面庞,费舍尔早有准备,左臂光子盾展开,挡下了,不过光子盾边缘瞬间切断了安吉拉乙的右手手腕。
“啊!”安吉拉乙痛呼出声,看向费舍尔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
“哦豁,这锅我可不能背啊。不过还请你谅解下我接下来的做法。”不等安吉拉回应,费舍尔伸出左手一把捏住安吉拉乙的下颌,安吉拉被迫将嘴巴张开,猛地挣扎了起来,费舍尔用膝盖压住她的双腿,右手伸到她嘴里一通摸索,取出一个遥控器和两枚毒丸。
“别动。”费舍尔冷冷地道,给了安吉拉乙一耳光。
红肿立刻出现在安吉拉乙脸上,这一耳光的力道相当于轻度脑震荡,让她的大脑短时间的处于当机状态。
费舍尔将她扛起,放到肩上,左手扣着安吉拉的脑袋,右手关了干扰器,光明正大的给哈里森乙发了条消息,简单地明了情况并表示自己要当场审讯。
远在临冬城行政区主楼中好不容易等到贝尔上厕所有了一空闲时间的哈里森乙接到短信,脸色一变,握着钢化玻璃杯的手猛地用力,虽然没有捏碎捏变形玻璃杯,但是自己的手也生疼。他犹豫了一下,回消息给费舍尔批准他的行为。心里对于损失一员感到愤怒,另一方面又庆幸于费舍尔还没有怀疑到他头上。
费舍尔扛着安吉拉乙走下楼梯,打开一间储物室的门,将她扔了进去,听到安吉拉乙的摔在地上和她的痛呼,扭头对几名神色忐忑不安的士兵道:“你们忙去吧,待会儿会有电话过来。我用下这间房间。”
完他便关上门,看着倒在地上眼光恨恨看着他的安吉拉乙。
费舍尔弹出匕首握在左手,走上去一把撕开她的衣服,露出因沾染着鲜血而变得充满特别魅惑力的白玉般躯体。
一般来在公开场合,有更多人在场的情况下这么做,会对女性造成更多的冲击,羞耻感,这也是的刑讯变得更加容易。虽然对于受过训练的女性这样甚至更为激进的做法效果会大打折扣。
不过人都是有恶趣味的,也是有阴暗面的。
如果是别的女人,费舍尔不定就这么做了。但是对方是安吉拉的模样,这就不行了。毕竟克隆技术,连声线都一模一样,更别身体了。
不好意思啊,这样的躯体一人独享。哪怕是不是本尊,那也不行。
费舍尔关闭高频震荡匕首的震荡开关,一刀捅进安吉拉乙的腹部。
伴随着鲜血涌出的是安吉拉乙与安吉拉别无二样的惨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