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忙了,上午有考试的,我去压座。下午模拟机,然后民航局长来学校视察,又去群演了一下。雨里检查飞机,本来还想合个影什么的,然而没有机会。不要问我今天演得好不好或者有没有鸡腿。统统没有,盒饭都没有。图片好像发不了,今天先这样吧。不定明天上新闻了。那个看着像空保的壮汉就是我咯……捂脸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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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来,这次直接从正门就照脸上了?不用潜入一下?”贝尔整理好弹药袋,凑到费舍尔边上,腆着脸问道。
费舍尔伸出机械臂按在他的脸上,将他推开,“大兄弟,这次可是有官方许可的强攻行动,既然有官方许可,那不如搞大的。”
贝尔眼珠子一转,嘿嘿笑着,默默把消声器取下了。
“你干啥?装上啊!不然待会儿进了工坊,回声都把耳屎震松了好么?”费舍尔翻翻白眼。
贝尔一听,伸出指掏掏耳朵,心想也是,又把消声器装回pp90的枪口。
通讯频道传来“梆梆”两声敲击音,这表示克里斯已经得手,费舍尔看看表,时间才过去15分钟。
“上车。”费舍尔拍拍车棚,发出“砰砰”的声音。
贝尔依旧坐在驾驶座,负责开车。他发动汽车,挂挡,一脚油门踩下,转速指示直逼红线。
安吉拉在后座踹踹他的椅背,“能不能好好开车?”刚才的推背感让她差用斗牛犬******戳到自己的下巴。
“嘿嘿。”贝尔干笑了两声,踩着油门的脚松开一,车子发出轻微震动,这是自动挡老爷车换挡时候的通病。
“听歌不?”贝尔扭头看着费舍尔,费舍尔一把把他脑袋摁过去让他看路。
“随便,你开心就好。”费舍尔迟疑了一下,估计不答应贝尔还要搞出什么幺蛾子,还不容同意了。
“好嘞!”贝尔开心地按下车载收音机的开关。
顿时喇叭里传↘↘↘↘,+.出了一阵哀伤的乐曲,简称哀乐。
“……”
“你特么搞啥?!”
安吉拉猛踹椅背,费舍尔掏出门侧放着的手电筒就往贝尔头上猛敲。
“哎哎哎哎哎哎,又不是我!”贝尔一边格挡费舍尔的“攻击”,同时换手过去换了个台。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几人沉默地听着前奏,发现接下来的歌词不是诸如“苍茫的天涯”一类的重金属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次是某个知名乐队的商业重金属,似乎还能隐约在背景音里听到坦克开过时候的履带声,乐曲激昂无比。虽然三人完全不知道这是哪个乐队或者唱得到底是啥,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们。
“这个可以吧?”贝尔舒了一口气。
安吉拉翻翻白眼,费舍尔则是跟着歌曲轻轻哼唱。
“你们触响警报了,他们有人出来了……”频道里传来克里斯的消息,他短暂沉默之后,一声枪响,“然后死了。”
“哦哦哦,开始了开始了!”贝尔脸上露出狂热的表情,听着车里激昂的重金属,他也被感染了。
费舍尔也是一样,他一拉枪机,侧过枪身看了一眼保险的位置,拉下头上的战术目镜。
安吉拉本来看到费舍尔似乎也有要起飞的意思,不由得眉头皱皱。转念一想,现在给他来一场酣畅淋漓短兵相接砍瓜切菜的“屠幼”战斗,对于他释放压力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也有兴奋了起来,抛开包袱的战斗,她无意也是很开心的。毕竟临冬城实行的纪律让城市到处都有金属探测器,费舍尔他们要不是拿着百慕大“黑卡”,估计一天被查三五次并不奇怪。
她抽出斗牛犬前段插着的预填装枪管,检查一下,又“咔”地一下插回去。再身上拍拍身上的其他枪管,确认捆绑好了,手搭在扳机护圈边上的保险上。
“他们升起护墙了。”克里斯在频道里再次汇报,通话结束的时候,费舍尔他们再次听见一声枪响。
费舍尔和安吉拉相视一笑,安吉拉拍拍车后座中间已经亮起红灯的起爆器,拿出一个贴满卡通贴纸的起爆器,笑眯眯地随着音乐摇头晃脑。费舍尔翻翻白眼,心里想的是果然是女人。
之前几人已经想到了这种情况,于是这辆老爷车便化身成为了“自爆卡车”一般的攻坚利器。虽然老爷车防护性能不佳,不过有克里斯精准的掩护,要想把车开到护墙边上,并不苦难。
“准备!”一个转弯过后,升起的护墙已经出现在眼前。贝尔大喊一声,从门边掏出一根伸缩的登山杖,从方向盘中间穿过,头一偏,登山杖一头在油门上,一头在驾驶座的头枕位置。
“走!?”费舍尔大喊一声,虽然明明可以通过喉麦轻声,也许是受了音乐的影响,他一腔沸腾的血液让他想也不想大吼了出来。
三人踹开门,跳了出去。
安吉拉化作一道金光,稳稳地落在地上。
费舍尔空中展开光子盾垫在身下,像是坐着锅盖在冰面上滑行一般,溜出一段距离后稳稳地站好。
贝尔……贝尔在地上滚了几圈,费舍尔和安吉拉能听到他发出的“呸呸”吐土的声音,然后他双手抱头,稳稳地趴在地上。
老爷车的发动机因全线飚红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在护墙后面透过观察孔看到这一幕的士兵大呼叫,想要射击,被克里斯压了回去。
“boo”安吉拉闪身到一棵树后,按下起爆器。
将将要撞在护墙上面的老爷车突然迸发出火焰和蓝光,一车的定向电浆爆破弹一股脑从车风挡喷出,高热的火焰,游离的等离子体,还有肆虐的金属射流瞬间让老爷车四分五裂,同时在护墙上面打开一个融化的开口。开口周围发红的墙体开始化作金黄色的流体淌下。
“上!”费舍尔起光子盾,第一个穿过破洞。淌下的金黄流体被他的光子盾挡住,那是各种一层光子盾,费舍尔都觉得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他的眉毛都卷了起来。
由于墙后位置是克里斯射击的死角,所以按理通过这个口是相当危险的。不过讲道理,对于费舍尔这种有着第二视野作弊的人而言,这就不成问题了。在跨过口的一瞬间,第二视野展开,龟缩在墙后的幸运儿被他尽收眼底。
就好比由暗打明,在过口一瞬间,费舍尔一曲膝,滚了过去。两旁本就高度紧张的士兵看到黑影一闪,下意识地抠下扳机。结果就是两旁反应快就站在前排的互射身亡。
费舍尔转身,扑向左边,左手向后开盾护住菊花,右手单手拿起pp90一梭子放倒眼前两个因队友互射身亡而短时懵逼的敌人。
安吉拉第二个冲进口,透过费舍尔战斗目镜的分享,她横着扑进口,人在半空中手中斗牛犬连连开火,两名右边半残的士兵顿时了账。
贝尔第三个埋头冲进口,然后一个翻滚缩到费舍尔一侧的房子里。
“心。”费舍尔对着频道里了一句,换下弹匣,从贝尔一头,两人又冲出屋。而对面的安吉拉已经换下新的枪管,化作金光,绕远路跑向作坊的后面。
“嗖”一声破空响声,刚刚从作坊主楼冲出的一队士兵被射中边上的燃料罐,顿时被火光吞噬,燃的燃,飞的飞。
费舍尔扭头冲克里斯所在的街对面的水塔比了个大拇指,频道里传来“梆梆”两声敲击声,这是克里斯的回应。
还真是高冷。费舍尔撇撇嘴。
“嘭”这是一发子弹打在费舍尔光盾上的声音,费舍尔一脸震惊地转过头,顺手在不远处地上那个背上着火还要打自己一枪的士兵头上补了一枪。真是不要命了。